第25章 她來了,饒命啊……(1 / 2)

下山的路上我和刑秋互相攙扶,鈴鐺這死丫頭嫌我身上臭不讓我抱,我懶得抱呢,不過再次看到她肉呼呼的小臉兒和那雙總是可憐巴巴的大眼睛,我心裏說不出的舒服,心裏不由感謝起胡月,如果不是她,我可能感受不到有一個小蘿莉陪在身邊的快樂,況且這個小蘿莉還是我葉初一的女兒。

齊士是讓人抬著下山的,回去之後我爸給他清洗了一下才發現這小子渾身上下總共有十來處咬傷,最嚴重的除了他肩膀上的那個傷口之外,還有屁股下麵一點的那個,要是再往裏邊一點這小子的命根不保,晚上的時候齊士開始高燒,刑秋他開了個藥方,我爸去營子裏的藥鋪裏抓回來就上鍋開始熬藥。

鈴鐺這會兒已經睡了,我和刑秋回來後也一直睡到大半夜,起來後吃了點東西就和我爸坐在院子裏聊天。

“爸,鈴鐺怎麼會跟你在一起?”我給我爸遞了根煙,難道真讓齊士那小子猜對了?手鐲是鈴鐺不小心掉下去的,她和魏老三根本沒下去過?

我爸把煙接過去抽了兩口,黑著臉說:“幸虧我孫女兒沒掉到那個洞裏,要不然就你們仨?我孫女估計都沒了!”

聽的出來我爸這是心疼我們,隻是他的脾氣向來都這樣,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我趕緊陪笑說那是那是,你們到底在哪兒找到的鈴鐺,我們幾乎都把整個猞猁溝轉過來了,也沒見到魏老三和鈴鐺。

“當時霧氣太大,是我們沒注意也說不定。”刑秋喝了口茶水。

“你們這麼一提,我也覺得稀奇。”我爸匝巴匝巴嘴,又抽了口煙說:“我們幾個人下去就往山包上去,我琢磨山包高,站的高點容易觀察,第一次走過去的時候我們也沒發現鈴鐺,返回的時候才找到的。”

我琢磨了一下,問:“在哪兒啊?”

我爸站起來說:“就在你們出來的那個口子,你們仨怎麼掉進去的?”

刑秋我們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爸說了一遍,我爸咂了咂舌,“照你們這麼說,那下麵空間還不小?搞不好這猞猁溝下麵都是空的?”

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把下麵遇到的猞猁這些情況都跟我爸說了,說到一半想起來在下麵的時候,那群猞猁種種怪異行為,我就問我爸猞猁這東西有沒有智慧,他早些年經常在山裏打獵,山裏這些東西見得也多,起碼比我們了解的多,應該知道這種東西的習性。

我爸回憶了一下,就說:“猞猁這種東西近幾年少見,但是你們要是這麼說的話就有點不對,猞猁這種東西和豺狗不一樣,是獨居中型猛獸,沒有固定的巢穴,大批量的出現根本不可能的事,難道猞猁溝真跟老一輩人說的一樣?有猞猁成精了,你們撿到的那些都是猞猁精的子孫?可是這些東西再怎麼聰明,說到底不過是動物,跟豺狼虎豹沒區別,隻是依靠本能捕食,未必有咱們營子裏的土狗聰明。”

“葉叔,我記得東北很少有猞猁出現,這東西一般生長在高原,怎麼咱營子會有這些東西出沒?”刑秋好奇的問。

我爸若有所思的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其中奧秘,不過他以前在猞猁溝見過幾次,但是這東西狡猾謹慎,他們倆人蹲了好幾天也沒逮住一隻,現在不是提倡保護野生動物嗎,更沒機會見著了。

我點了點頭,思緒逐漸擴散起來,我總感覺我們營子裏的事似乎都和猞猁有關。

王禿子慘死在猞猁爪牙之下,胡月的棺材也被猞猁推過,而且還死在了火神廟,我們在洞穴裏碰到大批猞猁,奇怪的是那些猞猁似乎隻對齊士有興趣,對和我刑秋反而沒發動什麼攻擊,最後,那些猞猁聽到鈴鐺的哭聲為什麼會做出虔誠朝拜的動作?這怎麼解釋?

聊了一會兒,三個人各懷心事的抽悶煙,我爸說藥快熬好了,他去給齊士那小子消炎,讓我們聊。

我爸離開之後,我問刑秋:“刑爺,你覺得咱們碰到的這些猞猁,真的沒有智慧?”

刑秋站起來抬頭望天,“你這智商都能看出來有問題,我能看不出來?隻是有一件事讓我很疑惑,猞猁和胡月有什麼關係,你應該記得胡月說過,那些猞猁的指揮者另有其人,我們不妨從頭想,猞猁咬死王禿子是因為王禿子開棺,或者是因為王禿子拿走了棺材裏的沉香盒,那這些猞猁推棺的目的是什麼?”

這一下就把我問住了,之前我也疑惑過猞猁推棺的目的,而且從火神廟當時的情況來看,猞猁推棺的目的要麼是不想讓胡月暴屍野外,另外一個目的就是這些東西想把棺材移到另外一個位置,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猞猁死了,當時刑秋說這些猞猁是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