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無法解釋的現象(1 / 2)

雖然目前許多事情還沒弄清楚,但是我們已經對厲永築和那個叫儂甲的人產生了防備之心,為了以防萬一,我和鈴鐺商量這幾天晚上不允許她在外出,甚至連柳靈郎也被我們勒令禁止出門,搞的他們兩個十分不服氣,隻能委屈巴巴,卻又不敢反抗。

轉天早晨起來,我和老刑兩個人草草在酒店的自助餐廳解決完早餐,帶著刑秋師父刑天道留下來的紅銅羅盤,再次前往浙西大峽穀那邊的施工地,當然同行的還有範誌,他似乎對這個地方很是忌諱,搞不明白我們倆為什麼一而再三二三的往這個地方跑,不過李海湖授意他當我們的專職司機,他縱然心中有埋怨卻是也不敢得罪我們的。

到了地方,發現值班的還是昨天的那兩位,看到我們又過來,打了招呼後就蹲在移動板房門口,端著大碗往嘴裏扒拉麵條,說有什麼需要隨時再叫他們。

我們倆微笑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隨後讓範誌也在這裏等我們,就不要跟著過去了。

反正他去也沒什麼用,懶得看他這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範誌立刻點頭如小雞食米,連聲說好,讓我們注意安全,有什麼事立刻大聲喊。

我心中覺得好笑,大白天能出什麼事?即便出事估計喊你,你跑的比兔子還要快,本想說他兩句,後來一想算了,和他也不熟,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太多的口水,點點頭便和老刑兩個人前往昨天已經去過的地基。

經過一夜的露水,土堆和坑裏都是濕漉漉的,昨天我們燒的那堆紙錢元寶,留下的那堆黑灰也是潮透了,散發著一股讓人十分不舒服的氣味。

這個季節多雨水,山上水汽重,更是極易下陣雨,這會兒已經完全沒了陽光,天空染了鉛色,如同一匹青布扣住的天空竟隱隱有想要下雨的征兆。

老刑說想通過羅盤定一個地方的風水和周圍的域勢,必須得是在一天當中極陰極陽的時間,此時距離午時還有將近半個小時,我們倆閑著也沒什麼事,跟小癟三似的蹲在旁邊的土堆上各自點根煙抽,閑來沒事我轉悠了一下,這片地方是最早開工的,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我轉悠了一圈,最後在一堆看起來像是被堆放的亂石堆邊停下來,之所以停,並不是因為我走不過去,而是因為,我在其中一塊石頭上,看到了一樣東西。

一種符號,一種讓我覺得很熟悉的符號,這個符號,或者說標記我前不久才見過。

鈴鐺和柳靈郎兩個東西跑去幫虞歌查那片老住宅區,結果被拔達所傷,我和老刑兩個人追過去,然後見識了蝰降,返回的時候老刑在其中一座房子的院牆上,發現過一個符號,和麵前這個符號一樣,我敢打包票,這個符號絕對和那個是一樣的,因為當時覺得奇怪,所以我特意多看了兩眼,由此深深記住了。

我趕緊叫老刑,他也注意到我一直站在這裏似乎發現了什麼,趕緊走過來,立刻就看到了這塊石頭上的標記。

這堆石頭應該都是周圍的山石,顏色和整個山體融合,應該是方便施工時,用鏟車或者推土機推過來的,老刑臉色忽變,皺著眉,蹲下來仔細看了看,臉色越來越難看,加上這個符號,這已經是我們在這片深山工地裏,第二次見到和我們那邊有關的東西了。

地基裏挖出來的陶罐,以及這個在我們那邊鎮子老區出現的符號。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要麼是我和老刑出現了幻覺,要麼就是有人刻意為之,這符號代表什麼?每次出事的地方怎麼會都發現這個符號,說這裏邊沒有關係?恐怕連鈴鐺那個剛出生不久的小東西都不相信!

老刑站起來,說他好像記起來自己在哪兒見過這種符號了,我趕緊追問,這符號出現在這裏絕對不是偶然,刑秋歎了口氣,然後盯著那個符號若有所思,半天才跟我說,他八歲的時候,跟著他師父遊曆南方,那年水災收去了幾千人的性命,他師父說是江裏的東西走蛟了,在那次的事件中,他見到過這個符號。

經曆了那回事之後,他師父沒多久就下落不明了。

不過當時他看到這個符號並不是在某個建築上,而是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的脖子上,紋這這個符號,一模一樣。

臥槽,紋身啊?

我突然有個比較逗比的想法,這尼瑪不會是某個黑社會留下的吧,就跟老虎獅子這種畜生尿地盤一樣的道理,這個符號也代表著地盤的歸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