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和老刑仔細看過,外觀上這門和我們在猞猁溝底下看到的石門幾乎一樣,仔細看發現並不完全相同。
猞猁溝下麵的石門上刻有“僰”字,我們麵前這個沒有。
光滑的如同鏡麵,為了安全起見,我和老刑先站在門前查看了一番,發現上麵並沒有死人蠟一類的東西封在表麵,也沒有毒蟲。
門上十分淺顯的雕刻著一些獸紋,仔細看會發現這些獸紋當中還雕繪著雙麵人。
“難道這種雙麵人真的就是僚人?”我頗為懷疑。
這種畸形怪胎先不說能不能成活,即便是生出來恐怕也要被滅掉。尤其是在古代。
老刑搖頭說也未必,中國很多的神話傳說中對畸形都有一種崇拜,比如刑天,刑天無頭,眼睛長在肚臍眼裏。這是一種對未知的崇拜和恐懼,因為從來沒發生過,所以被視為神跡,也是極有可能的。
“僚人之所以部落不足強大,是因為他們不和外族通婚。而且傳說僚人的部落人數是固定的。不增不減。”雪兒插話。
大家都暫時停下來休息,處理傷口。順便查看周圍的地形。
如果按照雪兒的這種說法,僚人是一個固定的人群,有十分嚴謹的婚喪製度,而且通過這些繪畫和雕刻得知,在僚人的曆史當中,這些雙麵人占著主導性的位置。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僚人隻在國內出現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泣佤德?
不得而知,百思不得其解。
看我低著頭考慮事,老刑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不要想太多,走一步算一步。該我們知道的,遲早會知道。”
我歎口氣,點點頭。
在四周查看了一下,除了我們麵前的這個石門之外,就剩下橋對麵的甬道。
我們嚐試著從甬道往外走了一段,發現大概三五分鍾左右的腳程後,甬道坍塌,石塊堵住了去路,我們隻能返回。
“這石門,沒有炸藥很難。”趙鐵城順著石門周邊摸了一圈,最終得出結論。
我也看了看,這石門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雕成,手摸上去冰涼非常,以至於在石門的表層形成一層淡淡的水霧。可以得知,石門裏邊應該是一個氣溫偏低的空間。
“找找看,這種石門一般都有機關在,暴力打不開。”老齊從地上爬起來,開始在石門四周摸索。
我把鈴鐺叫出來,剛才那一番折騰,她一直在符牌裏,幸好沒事。
小丫頭出來後在四周巡視了一圈,目光最終落在巨大的石門上。
她眼尖,忽然拽拽我的胳膊,指了指石門最上方:“那裏,有東西。”
眾人停下來順著小丫頭指的地方看去,整扇門最上方的中央位置有一個巴掌大的圓盤,圓盤上是一個九宮格的圖案。
“是九宮飛星的星盤。”我看向老刑。
九宮飛星盤這種東西類似於密碼鎖,整體是九宮格,在九宮格的每一個格子當中各有一個星符,其實就是一串數字,想要打開這扇門,就要知道準確的數字排列。
大家可以自行腦補早期的撥盤電話。
“不管是啥,咱們也上不去啊。”老齊抬頭望著星盤。
的確。
這門少說也有五米的高度,我們當中個子最高的是趙鐵城,一米九多,但是對於整個門的高度來說根本不夠看,即便伸出胳膊也差一大截。
“如果不上去,咱們就得被困死在這裏。”老刑看了看四周。
趙鐵城道:“疊羅漢,不過誰知道哪個數字是對的?”
九個數字,想要把正確的順序排列出來,恐怕還真是個問題。
“先試試再說。”老刑是行動派,說完就開始招呼人疊羅漢。
苦了趙鐵城的幾個小戰士,在最下麵一層一層的疊上去。老刑在最上麵,我們在下麵看不到上麵是什麼情況。等在上麵站穩了之後,我立刻把手電的光線打上去。
“怎麼樣?”我問。
老刑看了看整個九宮飛星盤,道:“你們小心點,我不知道這飛星盤會不會有機關連接,如果有,一旦星符輸入錯誤,立刻就會觸動。可能是幾千支毒箭,也有可能是流沙,你們做好準備。”
這種手段常見於古代的墓葬,我道:“這地方不像是墓葬,沒那麼玄乎。”
我嘴上這麼說,還是讓大家小心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事實上在撥動星盤的時候周圍並沒有任何變化,老刑接連嚐試了兩次,這扇巨大的石門都紋絲未動。
已經嚐試過兩次,老刑不敢再輕舉妄動,忽然低頭我問,老鬼,鈴鐺的生日是多少?
我一愣,沒明白他什麼意思。
不過旋即就反映過來,他是想用鈴鐺的生辰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