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洛抬起妖冶的細長鳳眸看了她許久,直盯得林長歌心裏有些發毛,才開口道:“本公子現在倒是越來越好奇你和那狗皇帝到底有什麼樣的仇了。”
林長歌心裏一緊,卻是依舊冷淡的道:“容公子可真是大膽,直呼當今聖上為狗皇帝,卻不怕長歌直接稟了太子殿下治你的罪。”
“你要是真想稟了太子的話就不會等到現在,你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更何況你根本不會說。”容洛的眼神如同慵懶的貓一般,危險而又能蠱惑人心,他笑得肆意,“你雖然一口一個聖上,可你的眼裏頭根本沒有半分尊敬之意,反而隱隱帶著些濃烈的恨意,我這個人什麼都不好,唯獨有一點,對於人的心思摸得可是一清二楚。”
林長歌雖說知道容洛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卻沒想到他幾句話就挑明了一切,漫不經心的態度在她看來卻如同是毒蛇的獠牙在閃著寒光,隻等的她不防備的時候,一口咬上,奪了她的性命。
“長歌不得不說容公子想的卻也是太多了,夜深露重的,還請公子送長歌下去,免得我那位談不上血親的舅母又往我身上潑了髒水。”
見林長歌似是有意回避這個話題,容洛也不多說,命暗衛將房梁上的足跡以及瓦片全部歸置成之前的模樣,任由那柴房裏頭的纖弱美人被肮髒的乞丐糟蹋,也不見得他麵上有動容之色。
再說衛夫人一行人腳步匆匆的趕到了柴房這邊來,就數衛夫人最為興奮,眉飛色舞的道:“臣婦就是見那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了這邊,恐怕是躲到了那柴房裏頭去了,太子殿下派人進去搜查一下,說不準就能抓到跟那丫鬟偷情的奸夫。”
柴房裏頭的林瑤之隻覺得自己身下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早就已經泣不成聲,哪裏是這乞丐的對手,隻能任由自己的身子被他糟踐,恨得幾乎想要自盡而死,那乞丐卻是聰明的,用髒布塞進了她的嘴裏頭,隻能聽到她“嗚嗚”慘叫的聲音,更是一個勁兒的罵著些不堪入耳的話,身下的動作卻是更為興奮。
聽著柴房外頭傳來的聲音,林瑤之恨不得立刻拔下頭上的簪子直接自盡而死,好歹卻也能落得貞潔烈女的名聲,但如今要是被人闖了進來,那就是她遭人奸汙,一生都會留下令人詬病的汙點。
那醜乞丐之前就被容洛叫人喂了春.藥才會如此興奮,哪裏管得了外麵有人,隻顧著抱著懷裏頭酥軟的美人飄飄欲仙,幾乎美的都要找不著北了。
衛夫人哪裏知道那柴房裏頭關著的並非是林長歌,而是自己的親外甥女林瑤之,隻顧著一語雙關的擔憂道:“唉,也不知道林大小姐到哪去了,這姑娘家大晚上的要是走錯了地方,可就壞咯!”
另一位素日裏就巴結衛夫人的官夫人立刻就驚訝的道:“這可巧了,從剛剛開始就沒見過林大小姐的人了,怎麼莊大夫人給她留下來的丫鬟出了事也沒見她出來說幾句,嘖,不過這丫鬟什麼樣多少都會受點主子的影響,總不會是跑到哪裏去跟人私會了吧?”
“這話可也說不準,不過久聞國公府規矩甚嚴,想必林大小姐雖然沒了親娘,卻也明白什麼叫做規矩,想必也不會做出什麼失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