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這一舉動,簡直震瞎了眾人。趙婷最為胸悶,原以為是個什麼了不得的女子,看來也不過是個會演戲的,真是枉費了自己剛剛的膝蓋,太丟人了!
安俊馳和安俊佳更是沒想到眼前的這名女子居然這麼快的向蕭擴‘告狀’,還是用‘哭’的。這心機…這城府…安俊馳不由皺眉。蕭擴怎麼會看上這樣的人?他要是喜歡這一口的,滿皇都都是!
蕭擴知道曹宇這是故意的,也不揭穿。他眼神寵溺,輕撥曹宇額前的秀發,溫柔地安撫道,“乖,不哭了,本王自會為你做主。”
“嗯嗯。”曹宇扯著蕭擴的衣服把自己的眼淚鼻涕一股腦兒地給擦幹淨了,心中搖旗呐喊:哈哈,這就是你拿了本姑奶奶金子的利息!
安俊馳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幹笑了兩聲道“阿擴,我這次從西域那裏尋得了不少好馬,要不要比試比試?”
“不要!”曹宇立刻從蕭擴懷裏坐起,一點麵子都沒給安俊馳,然後直直地看著趙婷道“我要她向我道歉!”
原來還是個胡攪蠻纏的主,安俊馳又在感慨蕭擴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女子。
安俊佳臉上有些掛不住,畢竟趙婷是自己的人,若是往日安俊佳尚能控製自己幾分情緒,但遇見情敵分外眼紅,況且曹宇剛才的舉動讓安俊佳認定曹宇與蕭擴極為不配,便說道“我若是不同意呢?”若不是安俊馳按著她,安俊佳早就拔劍相向了。
“那就你替她道歉好咯。你是她主子,你手下沒規矩,作為主子,你也是有責任的。我說的對不對啊,王爺?”曹宇看出安俊佳的怒意,但依舊一手抵著下巴,一手敲著桌麵,看似漫不經心卻又理所當然的說著,最後問蕭擴時的眼神卻又迷離嫵媚的很。
這是一套什麼歪理?眾人扶額。
“有什麼樣的將領,就有什麼樣的兵。”蕭擴這話是默認了曹宇的話。
眼見著原本一件小事,卻被曹宇抓著不放越弄越大,安俊馳有些坐不住了,便打趣道“阿擴,今日才發現,原來你懼內啊。”
“懼內有什麼不好嗎?”蕭擴舉起酒杯,嘴角微翹然後滿是愛意的看著曹宇,曹宇接到蕭擴的秋波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原本自己還想為蕭擴爭辯兩句,得,這下自己什麼都不用說了,人家直接承認了。
這麼說,皇都裏的傳言十有八九都是真的了,安俊佳見蕭擴如此說話,心裏很不是滋味。安俊馳見自己妹妹臉色暗淡,心中也有不悅,有些針對地說道“能被阿擴看上的女子,必然是女中翹楚,不知阿擴你懷中的人到底有什麼地方讓你癡迷?”
蕭擴放下酒杯,看著安俊馳的眼神從認真變成嚴肅,“你若再這麼說話,要賠禮的可就不止你妹妹和趙婷了。”
再怎麼說話?除了曹宇,眾人皆聽明白了蕭擴的意思。即使蕭擴已經言明曹宇是自己的王妃,但安俊馳、安俊佳,就連趙婷都沒有稱曹宇為王妃。這點,讓蕭擴很不爽。
見狀,安俊馳知道蕭擴是認真的了,便道“你尚未大婚,何來王妃。除非…。”安俊馳思索片刻,想到坊間的傳言,難道是真的?安俊馳不可置信地看著蕭擴。
“不錯,本王確實將自己的生辰牌送給了曹宇”蕭擴說完,然後扶著曹宇起身,眾人見狀也立刻起身。
“所以,本王決不允許有人對本王的王妃不敬!”蕭擴的話,擲地有聲。
在大樊,隻要是互贈了生辰牌的兩個人,即使尚未舉行婚禮,也算是事實夫妻。時至今日,雖然這麼做的人已經不多了,但這一習俗已有千年,大家都是知道的。
安俊佳聽後,雙手緊握,巨大的遺恨襲上心頭。她走到曹宇身前,低頭,然後行禮道歉“俊佳失禮,還請王妃恕罪。”
安俊佳離自己很近,雖然極力掩飾,但曹宇還是看到了她低頭時落下的淚珠。曹宇虛扶了一把,然後也頗為大度地微微欠身道“剛才也有得罪,別見怪。”
確實,剛才自己腦洞大開,任性了一下,順便幫蕭擴攔住了安俊佳這麼朵桃花。不過,曹宇不太喜歡被人看不起的感覺,自己剛才的耍賤,應該被人恨得牙癢癢了。
“剛才聽小鎮國公說要賽馬,不知是個什麼賽法?”場上氣氛有些怪異,所以曹宇拾起剛才安俊馳的話,繼續問道。
安俊馳是個武將,既然妹妹和蕭擴的王妃已經互相致歉,此事也算翻篇。曹宇提起,安俊馳才想起自己這次還要把自己從西域帶回的馬與蕭擴的比試比試,爭個輸贏。
“很簡單,阿擴出上中下三匹馬,我也出上中下三匹馬,三局二勝。”安俊馳解釋道。
“既然是賽馬,那贏的那方有什麼獎勵麼?”曹宇對賽馬本身並不感興趣,她比較感興趣的是獎品。
安俊馳打量了曹宇和蕭擴一眼,然後說道“此次我尋得一匹寶馬,若是阿擴贏了,便贈與寧王。若是我贏了,老規矩,我便要從你這裏要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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