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要再一次見到李彤的話,就必須從阮玲那邊找找答案,這句話似乎燃起了我最後的一絲希望,然後我便聽到老頭開始解釋起來。
老頭告訴我,現在他猜測阮玲一開始接近我就抱著某種目的,而對方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他覺得屍體很有可能就是被阮玲帶走了,畢竟他現在也算是了解了對方聽的實力了。
也許李彤的消失會和阮玲有關係,這一切說不定就是對方設的局。
我就像是在無盡的黑夜中看到了一絲曙光,那種茫然已經開始不顧一切,我已經開始堅定的相信老頭說的話是正確的。
老頭告訴我他現在已經確定了阮玲的位置,讓我現在立刻去他那裏。
電話掛斷以後,我渾身又打了一個哆嗦,我記得自己明明沒有開空調啊,為什麼突然間溫度這麼低,我抬頭朝著空調的方向看了看,指示燈似乎一直都是滅著的,我搖了搖頭,或許是這兩天天氣變了把,我整個人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這些事情了。
臨出門前我又給自己身上填了好幾件衣服,可是那種冷似乎並沒有消失,我已經忘記去在意這一點點的事情了,裹著大衣我便離開了我住的地方。
等到我從房子往車庫走的時候,路上碰到好幾個人,那些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我能感覺到,那目光就像是在看待一個精神病患者一樣,我似乎有些理解他們的目光了,因為此刻的我渾身上下可是裹了好幾件衣服的,而那些人則是穿著短袖體恤什麼的。
我當然就成了一個另類,我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那種冷他們從來沒有經曆過,當現在我整個人都很冷,冷的我衣服裹得更緊了。
我開著車,很快便到了老頭所說的地方,當我從車裏下來走到老頭身邊的時候,老人用一種疑惑的神情看著我,並且張口問我是誰,想要幹什麼的時候,就連我自己都驚訝住了。
等到我說話之後,老頭才發現原來是我,隻是他很訝異,為什麼我現在會穿成這個樣子,此刻的我也已經不怪老頭第一眼沒有認出我來了,因為我想起來,在車上的時候,因為冷的受不了,此刻的我就連頭上都裹著圍巾。
我告訴老頭說我很冷,老頭這個時候才發覺我的不對勁,那雙滄桑布滿老繭卻又如同鷹爪一般的手直接便抓住了我的手腕。
片晌後我看到老頭的目光突然閃了一下,隨後老頭便問我這段時間是不是去了什麼奇怪的地方,我則是回過頭朝著老頭搖了搖頭,告訴他我並沒有去什麼奇怪的地方。
老頭告訴我,我身上的陽氣本來就不多了,他隻是暫時的固本培元,而現在我的情況很明顯就是陰氣入體了,而且似乎時間並不段。
我則是一點記憶都沒有,老頭並沒有繼續追究什麼的,隻是開始幫我處理了起來。
說實在,到現在為止我和老頭之間隻是雇傭的關係,而且從頭到位我隻是付給了老頭十萬塊的酬勞,但是就連我自己,現在都覺得那十萬的酬勞,在老頭如此的付出下,真的什麼都算不上。
“你還不知道你現在的臉色是什麼樣吧?”老頭說了一句便扔給我一個普通的鏡子,這也並不是上一次那種鏡子,那種可以直接看到本源的鏡子,這隻是一塊普通的鏡子,而此刻鏡子中的我,和上一次本源的情況卻沒有太多的變化。
我幹硬的笑了笑,鏡子中的麵孔有些聲音,那張臉顯得十分的鐵青,我知道這就是我現在的樣子,我將鏡子還給了老頭,老頭則是吐了一口長氣,他告訴我幸好現在我過來了,要是時間在長一些的話,恐怕真的就沒有人能夠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