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的嘴唇動了幾下,那明顯就是在催促我上車呢,可是我怎麼可能會莫名奇妙的上車,我打死都不會自己上這輛車的。
那司機看到我似乎並沒有什麼動作,又朝著我罵罵咧咧了幾句,我看到整個車裏的乘客都開始在交談什麼,甚至他們還朝著我指指點點,有的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時間似乎就這樣僵持著,那司機似乎也失去了耐心,可是我看到他並沒有下車的打算,看樣子他們似乎有某種約束不能下車,如此一來我整個人也算是放鬆了一些,隻要這些人下不了車,也就不會強製性抓我上去了。
我就這樣拖著時間,那司機的目光也變得越來越冷,而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陣風吹了過來,這風吹得我不禁有些側目,而當我轉過頭的時候,便看到不遠處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看著那個人的距離和我越來越近,整個心也開始狂跳起來,可是我眼下什麼都做不了,那人給了我一種很強的壓迫感,讓我有一種即便跑也跑不了的感覺。
我站在原地沒有做什麼動作,那人也終於走到了我的旁邊,我看到他停在了我旁邊,他的個子不高,稍微比我矮一些,我看到他慢慢的抬起了頭,隨後入眼我便看到了一雙紅色的瞳孔。
那是一種泛著妖異的紅,攝人心魂,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但我還是依舊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我看到一雙非常俊俏的臉,五官如同雕刻的一般,棱角分明,我順著臉往上看,眼前的人有著一頭漆黑如墨的長發,他整個人籠罩在一身黑色鬥篷下,就那樣直直的看著我。
“原來是個活人,隻是身上的陽氣似乎不多了,怪不得呢!”
聽到他自言自語說了一句,我的瞳孔猛地睜大了一份,沒想到對方緊緊隻是看了我一眼便能看出我身上的問題。
隨後我便看到他朝著那司機揮了揮手,我看到那司機似乎很怕眼前的這個人,那張臉上分明寫著畏懼,在他揮手之後,整個公車便開始朝著某個方向行去,我甚至都沒有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整個車就像是飄著一樣。
對!就是飄走的。
當公車開走之後,那男子隻是又看了我一眼,隨後整個鬥篷一揮,便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我沒有動,隻是靜靜的站在哪裏,目送著眼前這個人的消失。
一切就像是虛驚一場,等到我平複呼吸之後,四周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我也沒有繼續碰到所謂的鬼打牆,隻是那雙紅色的瞳孔一直印在我的腦子裏揮之不去。
等到我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匆匆的跑到了老頭的地方,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老頭,老頭隻是搖了搖頭,告訴我他從來都沒有碰到過我所說的那個男子,我打電話問阮玲,她也是不清楚的樣子,倒是她對那個紅瞳男子很感興趣,電話裏問了我很多當時的情況。
這件事情就這樣被我暫時放了下來,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感覺,我和那個紅瞳的男子遲早會再見麵的,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直覺,但是我覺得對方對我並沒有什麼惡意。
老頭還沒有準備好,阮玲那邊也差不多,我也就沒有繼續叨擾,想來想去,我便朝著市圖書館去了。
不是說我很喜歡看書,而是我覺得我可以去查看一些關於那個地址的資料,圖書館那個地方,包含著無數的資料,我覺得,阮玲和老頭他們有自己的準備,我也必須準備一些,不能總是靠別人,降妖除魔我暫時沒有那個本事,但是差些資料什麼的,就不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