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當即就不好了。
望著這照片上的女人,和妖豔女人一對比確實是妖豔女人。
隻不過照片上她略顯清純,沒有濃妝也沒有豔抹,穿的衣服也是很普通的之前農村那種花棉襖。
我當即就被嚇呆了,遺照?妖豔女人?
難道這個妖豔女人並不是人?可是怎麼可能呢?剛剛在外邊的時候我明明看到她有影子的,老頭兒不是說有影子的都是人嗎?
在我一時間震撼不已的時候,我突然的變化引起了那妖豔女人的注意,她見我一直在盯著那張黑白照發呆。
估計是猜到了我心裏的想法,急忙解釋:“那是我拍的一張證件照而已,隻是這個年代都是黑白的,沒有彩色的,所以才成這個樣子的,別害怕。”
證件照?我不太相信,證件照大部分都是幾寸幾寸的,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這麼大還有相框的還是頭一次見。
妖豔女人並沒有把這點放在心上,邀請我坐下吃飯,這些都是今天晚上做的,還熱乎,再等等就涼了。
我麻木的坐了回去,不知道為何這個房間裏明明是住著人的,可是我卻在門梁,以及堂屋的屋脊處發現了大量的蜘蛛網。
不僅如此,這棟房子一共三間,是那種整體通透的,隻有一張長簾遮掩,分成了東屋西屋。
正常來講,這長簾基本不會用黑色和白色的,可是妖豔女人家不同,兩邊的長簾都是白色的。
寡白寡白的那種,看著就像是靈堂,加上那張黑白照片更是貼近。
之前對妖豔女人的欣賞,在這時候已經滅了不少。
深記著老頭兒跟我說的話,我望著桌子上的飯,並沒有吃,而是盯著妖豔女人,找話題跟她聊。
我現在越想越覺得這個女人身上奇怪的東西多,比如旗袍就是一個。
這麼個不跟外界互通的村子能有旗袍這種高大上的東西,我怎麼都不太相信。
我問她:“你,你家裏隻有你一個人嗎?還是出去幹農活去了?”
妖豔女人告訴我,隻有她一個人原本有個丈夫,隻可惜命不好,死了,這些年她也沒有在找。
那麼年輕喪夫有些惋惜,我向她道了聲歉,不是故意揭她傷疤的。
妖豔女人倒是沒放在心上,安慰我她早已經習慣了,我不必內疚。
我眼神不自然的在妖豔女人身上打量,她這身亮眼的旗袍仍然很吸引人。
想想,我又多嘴了一句:“你身上的旗袍是自己做的嗎?還是?”
妖豔女人瞟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解釋:“是我奶奶的,當年戰亂,奶奶從外地逃到當地,稀裏糊塗的跑到了這裏,在這裏跟一個當地人結婚,開枝散葉。”
奶奶?我看妖豔女人的年紀並沒有多大,二十多歲的樣子,她有奶奶不足為奇,這旗袍是她奶奶帶來的?
好像能說的通了。
而且以她奶奶的年紀,在年輕的時候戰亂是事實。
這旗袍我就說不可能是村裏自己做的,這個鬼地方還沒有能做旗袍的地方,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想想,既然都已經生活在這兒了,這妖豔女人也算是當地人了,每天不需要幹農活的嗎?天天穿成這個樣子?方便嗎?
這些問題,我雖然奇怪,卻並沒有問,可能是一時興起,穿穿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妖豔女人渾身散發著的是一股子的妖性。她不應該生活在這裏。
妖豔女人見我一直在跟自己聊天,卻未曾動碗中之物,提醒我為什麼不吃?是覺得這碗裏的東西不合口味?
我擺了擺手,解釋沒有,瞟了她旗袍紐扣一眼,燭光之下仍然能若隱若現的看到那抹酥胸,每看到這兒,我便會不自由自主的打個寒顫。
這次也不例外。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這妖豔女人又故意一個紐扣沒有扣上,是挺勾火的。
我咳嗽了兩下,提醒她把旗袍上邊的那個紐扣給扣上把,影響不好。
我本是好意提醒,並沒有別的意思,可沒有想到妖豔女人摸了一下,卻從我旁邊站了起來,走到我麵前。
身子小彎,把整個的胸靠近我的臉,身形非常勾火:“先生,您來幫我扣上?”
我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都直了。
她這麼靠近我,我甚至聞到了一股子非常濃烈的香味,這香味很濃,並且是從胸上散發出來的。
不知是被這香味給熏迷糊了還是怎麼著,大腦處於空白的時候,手卻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
望著自己那越來越靠近妖豔女人胸的手,我異常清醒,想去阻止,卻發現一點用處都沒有。
就好像這不是我的手一樣。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隻差一刻就能碰到了,卻在關鍵時候,妖豔女人捂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