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她還是老頭兒,我都相信,她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我好,為了李彤好。
我要做的就是減少他們之間的分歧。
在外邊一直待到了天亮,等天亮了之後,阮玲便以自己還有事為由先回去了。
我把她送到車上。
走了之後,我給老頭兒打了個電話,把昨晚的情況告訴了他,得知阮玲來了,老頭兒提醒我以後我們兩個的事最好不要讓阮玲接觸。
我問他為什麼,他也不說。
老頭兒問我現在在哪,我實話實說,他讓我先回鄭彤家休息一會兒。
還跟我保證,白天的鄭彤很正常,不會像晚上那樣我可以放心。
他事情馬上就會解決完,一會兒就回來。
把電話掛了,這一夜溜達的真的是全身酸痛。
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又回到了鄭彤家門口。
敲了敲門,鄭彤正在裏邊。
和老頭兒說的差不多,鄭彤真的跟沒事人一樣,見我回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隻字不提。
把我請進屋裏之後,鄭彤繼續忙活,我看她沒什麼特別,便進了屋。
把門從裏邊反鎖住,屋裏邊已經亮很多了。
我隻顧著思考鄭彤,一下子躺在了床上,結果沒看到下邊有個東西,差點沒把腰給我隔彎。
我起來把下邊的東西拿出來,是我從704房間那隻女鬼的手裏撿到的相片。
可是與昨天拿回來不同的是,照片上竟然少了一半,是那個女人穿著的婚紗照被人給撕掉了。
相框裏隻剩下了那男人西裝革履的。
我不由得一愣,心裏頭奇怪,之前拿過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才一晚上就被撕了呢?
屋裏就鄭彤,阮玲我們三個人,後來阮玲我們兩個出去了,我們兩個肯定不是撕這的人,不是我們兩個那就隻有鄭彤了。
我可不會覺得是昨天那女鬼所為,女鬼被帶走了之後,不知道要遭受什麼懲罰的。
她不會有機會去拿這照片,況且她要是拿也是拿一整塊,不會撕掉。
那個是她和她丈夫的婚紗照她不舍得。
由此可見,撕照片的人就是鄭彤了。
那我就奇怪了,她沒事撕照片做什麼?難道是因為昨天我跟阮玲出去,沒有陪她,惱羞成怒才撕照片撒氣的?
但是仔細去看就能看出來,這照片撕的很均勻,應該是很小心的。
人在暴怒之下是不可能顧及這點的。
那麼說來,這鄭彤極有可能是在正常情況下把照片給撕掉的。
我不禁皺眉,難道真被阮玲給說對了,這鄭彤有問題?
我正在這兒想著,老頭兒突然敲起了門。
我把門打開,老頭兒進來後懷疑的問我,大白天的鎖什麼門,還能見鬼不成?
我苦笑,有的人比鬼還要可怕啊。
“你是說鄭彤?”老頭兒問。
我點了點頭,他有點無語,問我:“昨天讓你辦的那件事具體怎麼樣了,你在電話裏說的我沒聽清楚。”
我把具體的跟老頭兒又說了一遍,老頭兒聽完:“還有這種事?”
我點頭:“那女鬼被控製了,本來阮玲想幫她擺脫控製的,可是被發現了,沒幫成,那女鬼又被他主人給帶走了。”
老頭兒眉頭皺的深深的:“看來不是單純的凶宅啊?”
我點頭:“我現在懷疑那個宅子的業主跟這女鬼絕對有關係,試想如果知道是凶宅肯定會鬧,怎麼可能那麼平靜,連找物業都沒找過?”
老頭兒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如果業主真是跟女鬼有關係,那麼找找物業應該能查出點什麼。”
我點頭:“沒錯。”
老頭兒扭頭打算去找小區物業,卻被我給攔住了,我把他拉到了一邊,把窗簾全拉上,門也反鎖上,搞得神神秘秘的。
老頭兒問我:“你這是做什麼?幹嘛拉窗簾?”
我把那相框遞給了老頭兒:“你看看這個。”
老頭兒接過相框上下打量了幾眼:“不就是一相框嗎?有什麼好看的。”
我笑著讓老頭兒翻過來看看,老頭兒一番立刻奇怪了:“這照片怎麼被撕了一半?”
我告訴他那是鄭彤死的,而這相片是從哪裏來的說起來能嚇死他。
老頭兒讓我別賣關子快說,我實話實說:“這相框和相片是女鬼掉下來,我撿到的,這本是一張結婚照,新娘就是那女鬼,這新郎我還不知道是誰,不過感覺挺熟悉,新娘那張被鄭彤撕了,你看看新郎認識不。”
老頭兒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去看這新郎,很快就發現了問題,他眉頭一皺,整張臉都不好了:“這…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