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走了沒有多久,又回來了,這回還轉變策略了,見到硬的不行,就跟我打起了感情牌,說這可是一條人命啊,我知道你心善,當然咱們發小家裏出現困難,別人不敢伸手,可是你卻總會及時出現幫助他們。
以前我吧,說實話因為你是做生意的所以不想跟你過度的糾纏,怕別人說閑話,可是現在你既然做這行了,那麼我出現這種案子了,隻能來找你。而且做你們這行的我隻認識你這一個朋友,你要是能幫的話,你就伸把手幫幫我唄,也算是你積德行善了,好不好?
我笑了笑,表示這還真的沒發現什麼玩意兒,隻是這話剛說出口,李剛陰著臉說到:“自己把自己吃掉不符合常理呀!”說完抽出一根煙遞給我。
我尷尬的接過他的煙,說到:“我不是那意思,因為我們發現的東西和你們想象的不一樣,因為暫時不能肯定,所以不能說,你要是有這心,還不如去查查死者是不是跟誰有仇,最近跟什麼人有來往呢?比你在我這裏幹耗有用得多!”
“你懷疑是仇殺?”李剛頓了頓問道,然後立馬擺頭說不可能,這他媽太詭異了,自己把自己吃掉,怎麼可能是仇殺?
我笑了笑,表示這人太少見多怪了,自己吃掉自己的人也不是沒有,日本有變態人自己就吃掉自己,中國也有吃嬰兒的家夥,這些人可能是十分變態的,不要懷疑每個人的人格必須和常人相同,分裂型的人格最可怕
沒等我說完,李剛突兀的陰著臉打斷我的說話:“尼瑪,那是寫小說好吧,吃掉自己的日本人那是小說,你來給自己吃一個試試?”
我歎了一口氣,表示這家夥還沒開竅,提醒了他一句:“假若你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那時候你覺得吃是最快樂的,或許你會接受這事情。我建議你還是先按著我說的,先打聽一下他身前的仇家、朋友,然後在考慮自己吃掉自己的事情,或許那隻是一個幌子呢?”
等我這句話說完,李剛因這兩好久才緩過來,表示自己先走走正常程序,到最後要是還是不行的話,還要我幫忙,我點頭答應下來,李剛蔑了我幾眼,歎了一口氣準備走,這還說了一句:這都成了掛牌大案了,要是沒完成,你老哥子我的帽子就不保了
送走李剛之後,老頭兒嘖嘖發笑,說我對李剛太不給情麵了,惹得他一屁股都是火,當然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這家夥成天破案,和那些陰森的死人大叫道,看得出這家夥陽氣明顯不足,滿臉悔澀,我刺激一下,隻是讓他陽氣爆發一下,這叫采陰補陽嘛,至於他一旦搞不定,我還是要出手的,這種事情,能解決還是解決掉。
老頭點了點頭,表示很讚成我的做法,不過告誡我,有什麼變故我再出手,千萬別逞能,別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並且這種小鬼的怨氣要是消散了話,留下的陰氣將會是無比的精純,對於李彤的傷勢和恢複有著巨大的好處。
當然這也是我為何沒說出小鬼的原因,也是為了李彤,也不想把這事兒給李剛說了,不然這家夥還不死纏著我?說不定給我一個侮辱屍體罪給我逮走呢。
老頭說完,伸了一個腰,準備進去休息一會兒,看得出老頭沒打算出手,而我這幾個月口袋緊張,本打算問老頭周濟一下,誰料這家夥裝著沒聽見,直接進了門,我是跟著後麵叫他打住,給點錢,我好去破案,不然你養老錢就真的隻夠養老了,徒兒以後沒了,就真的沒人煩你了。
誰料我說完,老頭就扯著嗓子大叫滾蛋,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到了你的口袋,那還是我的養老錢嗎?我告訴你,臭小子,你再敢打我養老錢的主意,我就逐你出師門,你給不知道尊師重道的癟犢子!”老頭兒瞪了我一眼憤憤不平的說道。
老頭兒這些年著實攢了不少養老錢,初步估計也要好幾百萬,可是因為他捂得實在是太嚴了,所以一直都沒有知道確切的數字。
我一撇嘴,不在逗老頭兒了,而是聞了一下手指指尖沾染的鬼氣,那是從那個死去的女屍身上帶回來的,如果不抓緊時間驅散的話,對身體是有一定的壞處的。
於是我轉身進了供奉祖師爺的香堂之中,點上一柱香之後,盤腿坐在地上,口中念起了淨身咒,把身上沾染的鬼氣驅散的一幹二淨。
驅散了沾染在身上的鬼氣之後,我有拿起了符紙朱砂等物,就畫起了一道附身符。要知道這種早夭的小鬼被人用道術養成小鬼之後,一身的戾氣和怨氣,很是難纏。
所以我要畫一道護身符給李剛準備著,以防萬一。而我則是繼續畫幾道老頭兒交給我的攻擊符籙,一個是掌心雷,一個是金剛身。一攻一守,相得益彰。這也是我最近修煉的主要方向,老頭兒說我不要貪心嚼不爛,而是要專而精的路線。
到了第三天,李剛氣勢洶洶的跑來告訴我,還真的找了一些線索。
原來這個死者名叫章心語,也就是她的藝名。他的真名叫做章黃花,不是本市人,三年前大學畢業之後,才來到本市居住的,隻是那時候她就是一個圈內頗為露臉的小模特。空餘時間,也會接拍一些私拍和出席一些私人的趴兒踢。由於這個小姑娘很是豪爽放得開,所以慢慢的在這個圈子裏麵也就有了一些固定的收入和名氣。且不管這個名聲是好是壞,但是現在這個社會,隻要是你有人氣,有名聲,那就能夠有錢賺,又有誰在乎好與壞黑與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