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我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我胡亂摸到了接聽鍵:“喂,誰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雖然那個時候我很癔症,可是也能夠感受得到,外麵的天色還是有些漆黑,對這個討饒的電話很不滿意,所以語氣之中也就微微的帶出來了一點不高興的意味。
“嗬嗬,老弟你脾氣還挺大,跟老哥我的火爆脾氣蠻相像的嗎,話不多說了等你來。”
尼瑪,什麼玩意兒,感情是一個酒鬼說些莫名其妙的昏頭的混賬話,我還有些迷糊,也沒怎麼琢磨裏麵的意味,借著繼續捂頭大睡起來。
直到第二天天色已經大亮了,太陽都快曬到屁股上了,我才努力的用雙手揉開了惺忪的睡眼,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為什麼那麼困乏,就是睡不夠。
來到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裏麵的我正準備刷牙,卻不知道為什麼鏡子裏我變成了重影,怎麼看也是兩個我在那裏刷牙呢。
我又揉了揉眼睛,這時候陽光已經徹底的照射進來了,我才看清楚可能是剛才我的眼花了,於是快速的做完了這一切,才姍姍來遲的感到了汽車站。
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要去附近的鄰省找一柱叫做什麼陰濁草的植物,說那玩意兒可以幫助我解決目前的困境。
還別說老頭的捉鬼水平確實高,不過他的電玩也是不讓那些紈絝啊,給我從網上下載了一段有關陰濁草的視頻,讓我坐在車上沒事的時候,就看一看,加深印象,這樣的話也方便在茂密的林子裏麵尋找,要不就算是看到了因為不熟悉的話,也還是認不出來的嗎。
我對這個陰濁草寄托了很大的希望,所以一路上就在不停地研究它,它的外觀,它的秉性,喜歡生活在什麼地方,像這種屬陰的東西,一般都是喜歡附著在陰暗潮濕的地方,而且大部分都是寄生在腐殖的植物殘骸,或者動物的殘軀上麵。
說起來有點讓人惡心,不過這種陰性的東西就是這個樣子的。
我低著頭注意力完全的都集中在了這段視頻上麵,老頭也真是的,為什麼就不願意和我一起來呢,還理直氣壯地說,在家裏更能幫助我完成這份任務。
我真想說他吹牛逼也沒有像他這樣吹得不害臊的,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都能夠聯係到一起,他在家裏吃香的喝辣的,我在茂密的原始大森林裏麵玩命能一樣嗎?
我就這麼看著視頻,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一個小姑娘,長得那個叫漂亮啊,穿的是最吸引人的鏤空的蕾絲花邊罩衣,裏麵的內衣幾乎就是不設防的,像我這樣的秉性,有多少有些那個啥,所以對這種殺傷力極強的美女,幾乎是沒有免疫力的。
“大哥哥,坐車嗎,上我的車吧,我這輛車可是快客,比一般的客車要早到好幾個小時呢,來麼。”
哎呀,受不了了,這讓我怎麼拒絕嗎,看著那嬌豔的小臉蛋就讓我忍不住想親一口,看著白嫩的小美女我就不知不覺的上了她的車。
那是一輛大巴士,還是雙層的,因為是長途的緣故,座位全部的都是臥鋪,我就幻想著和這位小美女並排躺在一起,這樣的話旅途也就不那麼乏味了,現在看來老頭沒跟著來,還真的對了,他要是來了,夾在中間我的興趣不都被他給毀了嗎。
我樂嗬嗬的找了一個靠著窗戶並且還是兩個並排臥鋪的位子,靠著窗戶先躺下了,可誰知那個小妮子根本就沒有上車,等我交了錢之後,就直接的溜掉了,然後悲劇發生了,一個一百八十磅的超級大肥婆躺在了我的旁邊。
躺就躺著吧,她那肥碩鬆軟的肥肉居然還過界了,擠占了本來屬於我的地盤兒,我也不敢招惹他,隻好忍氣吞聲的往邊靠了靠,就這樣我幾乎一路是側躺著過來的。
更悲催的事還在後麵呢,說好了這是快客的,能夠提前幾個小時到達目的地,結果確實是提前了幾個小時停車,可是不是到了目的地,而是在距離目的地還有好幾個小時的路程就讓我們下車了。
我說為什麼啊,剛想發脾氣,卻不料對方比我還氣勢,揮舞著修車的板子炸毛的喊叫著:“找死啊小子,就花那麼點錢還真以為坐飛機呢,快滾那邊買票去,本車不出省。”
浪費了那麼多的感情,居然遇到了騙子,我有想起了老頭子,這個家夥真不是個東西,他不是說在家裏幫我作法,護佑我嗎,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糟心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