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最後的一點力氣,將中指上麵流出來的鮮血,使勁兒的朝向小姑娘的臉上彈去,結果我的運氣不錯,鮮血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小姑娘的臉上。
隨後就聽到了小姑娘的一聲慘叫,那聲音真的比殺豬還要燦烈,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不光小姑娘昏迷在地上,就連無非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昏迷在地上沒有醒來。
沒想到還是我這樣的受害者將他們兄妹倆個背到了屋子裏麵,給無非那個家夥的臉上噴了點水,那小子才驚魂未定的醒了過來。
他一睜開眼睛,就大吵大鬧的喊道:“妹妹,不要殺我啊。”
我連忙晃了晃他的肩膀,無非才緩過神兒來,看著我驚恐的問道:“你沒死啊?”
什麼意思啊,盼著我死呢,這個家夥太不地道了。
“我天生就是命大,死不了的。”我也不想和他這種人瞎掰扯什麼了,他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東西。
“我為了救你,被我的妹妹狠狠地打在了腦袋上,當時我就昏了過去。”無非心有餘悸的給我說起了我進入昏迷狀態時發生的事情。
就在我被小姑娘快勒死的時候,我進入到了虛幻的狀態,這個時候,無非看到了我已經開始翻白眼了,嘴角處也吐出來了白沫。
雙腿幾乎不在有任何的反應,連踢腿的動作都懶得做了,雙手也耷拉下來,整個人就像是死了一樣。
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妹妹成為殺人犯,所以急忙上來阻攔,他本以為憑借著他的那股子蠻力氣,可以很輕鬆的就把妹妹和我分開,可是他錯了。
他不但沒有將我和妹妹分開,卻遭受到了妹妹無情的反擊,一擊重掌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頭上。
打得他眼睛直冒金星,頓時就是五葷八素的找不到北了,也正是因為無非的出手幫忙,小姑娘死死卡住我的脖子的手,才鬆了一下,也給了我重新恢複的機會。
這麼說來我還是人家無非出手相救的呢,看來人啊就是有意思,也不知道怎麼了,你就欠了人家的,相反也是這個意思,也不知道怎麼了,你就成了別人的恩人了。
這不沒一會兒的工夫,我們就互相成了對方的恩公了。
“我妹妹呢?”忽然無非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抓住我的手激動地問道。
“在裏屋床上躺著呢。”我剛剛把小姑娘放倒,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無非一個骨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很麻利的跳下了床,推開了門走進了裏間屋,看到他的妹妹正閉著眼睛睡得很香。
無非這才放心的對我說道:“實不相瞞,一年前我的舅媽忽然驚恐的不成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最後她說她要等一個人,等到那個人來了,她才會走。”
“你的意思是說,你舅媽要等的人是我了?”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期初我還不相信我的這個假設,可是很快的我就相信了。
無非拿出來了一個鐵證,那就是一張幾乎和我一模一樣的照片來。
“這張照片是我在舅媽過世的哪一天拍攝的。”說著無非就將照片從桌子的抽屜裏麵翻了出來,放在了我的手上:“你仔細的看一看吧。”
我拿起那張照片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看到無非的親人都來了,他們站在墓碑前,在給無非的舅媽祭奠,然後,然後在墓碑的後麵站立著一個人,他居然是懸在半空之中的。
很明顯他的雙腳並沒有踩在地麵上,身體就懸在半空之中,還帶著一副黑框窄邊的眼鏡,左臉的下半部有一塊小指甲蓋大小的黑痣。
看到了這幅相片,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幾乎都將我的腳脖子埋住了。
不會吧,這麼巧,好像我在昏迷的時候,產生了幻覺看到的也是這張令我討厭的臉哎。
就在這個時候,小姑娘也醒過來了,她喃喃的呻吟了一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無非坐在他的身邊,有些疲憊的說道:“哥,我渴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了小姑娘說渴了之後,二話不說比他的哥哥動作還快的,就端了一杯水走過來。
結果剛剛遞到小姑娘的手中,她抬起頭看到了是我,嚇得立刻驚叫了起來:“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