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頭霧水的看著我懷疑的目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眼前的這一切,顯得有些笨嘴笨舌的:“啊,沒錯啊,這就是我說的房子。”
“一幢三層小洋樓,價錢連我們那裏的一個單元房都不如,就算是縣城也不至於這麼下賤吧?”我有些生氣,騙人也不帶這麼玩的,老子昨天還睡在裏麵呢,哦,今天你就指著他說這是你們家的。
老頭子似乎也看出來了什麼地方不妥了,目不轉睛的盯著裏麵看,就好像他真的又透視眼似得。
男人被我問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隻是一味的瞪著眼睛看著我,不斷地重複讓我相信他好了,這座小洋樓,千真萬確就是他們家的房產。
為了打消我們的顧慮,男人還特別的給他的老婆打了電話,不一會兒,那個男人的老婆也趕了過來,手裏拿著一個紅本本。
“老頭子,我拿來了。”
就這一句話,跟我來的老頭子搶先說道:“你拿來啥了?”
男人的老婆很不樂意,說道:“你這個家夥真不是個東西,我叫我們家的老頭子呢,你打什麼槍啊,想占老娘的便宜不是。”
看那樣子就要發飆,不過被那個男人立刻使眼色給鎮住了,好像女人要是將這份生意攪黃了,就不會有好果子吃似得。
在男人淩厲的目光下,女人不在多說什麼了,老頭子倒是不好意思的拍著腦門說道:“哎呦,都怨我,都是我不好,我的名字就是老頭子,都被人叫習慣了,聽你那麼一說,還真的一位再叫我呢。”
聽了老頭子的解釋,大家都笑了,好像這麼一笑就把剛才的事兒都忘了,老頭子二話不說付了定金給男人,讓後就敲定了這件事兒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呢,交易就這塊的完成了。
不過我還是攔著男人的去路問道:“我聽說這裏曾經是旅店啊。”
其實我都住過了,就是看他說不說實話,因為現在看來,三層樓的小洋房大門上的鎖都生鏽了,怎麼看也不像是昨天還營業的狀況。
男人聽了我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忽然笑了,指著我說道:“這麼說,咱們可是同病相憐了,住在裏麵你會感受到的。”
費了好大的勁兒,男人才撬開了那把已經鏽蝕的不能在使用的鐵索,換了一個新的鎖頭之後,就把鑰匙交到了我們的手裏:“得嘞,我的一塊心病啊就這麼的被你們給治好了,謝謝了二位,開心的住裏麵吧。”
說著就帶著他媳婦,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就好像真的是甩掉了一塊打的包袱一樣。
我還沒有走進去,就給老頭子說道:“老頭子你知道我在這個縣城裏麵住的哪兒嗎?”
然後我就說出了這幢建築物裏麵的裝修狀況,出了擺設和我說的不一樣之外,其餘的建築都是一模一樣的。
老頭子神色凝重的說道:“該不會你就是住在這裏吧。”
“沒錯,我就是住在這裏的。”我同樣神色凝重的回答道。
沒想到老頭子卻笑了:“那好啊,我倒是要領教領教這裏麵的厲鬼,看看他們有多厲害。”
說著我們就拎著行李走了進去,一進屋子,立刻就感到了一股冷颼颼的陰氣,感覺裏麵的溫度要比外麵的溫度低上好幾度,我都起了雞皮疙瘩,就連老頭子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然後吧台的位置被一個破沙發取代了,順著樓梯走上去,中間的大廳也不是我曾經住過的模樣,低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散落的漆皮還有積累的灰塵,每走一步激蕩起來的灰塵,都會令我們感到一陣眩暈,嗆得人難受。
看來這裏真的很長時間都沒有人來過了,我要是堅持說我昨天住在這裏麵的話,估計連我也不會承認了。
怪不得我那些天總是暈乎乎的呢,原來是被這些東西嗆得頭暈眼花啊。
裏麵的房間很多,不過大部分的門都關著的,你要是想進去,還得自己開,上麵也有鑰匙,但是大部分都鏽蝕的嚴重,所以我們隻在一樓和二樓個收拾了一間屋子。
因為那裏麵的房間門鑰匙還能打開,所以暫時的就收拾了這麼兩間房子。
等我們收拾好了房間,我就困惑的問道:“那啥,老頭子咱們誰住樓上,誰住樓下啊。”
老頭子笑了笑,打開了行李箱,從裏麵取出來了朱砂,毛筆還有黃表紙,然後開始在切好的黃表紙上麵塗塗抹抹,我看的倒是神采飛揚的,也不知道老頭子都寫了什麼,反正我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