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是凶手?(1 / 2)

老警察看我似乎有些不找道兒,順手遞給我一張寫滿了遺書的白紙,上麵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字跡,歪歪扭扭的還不如小學生寫得漂亮呢。

“這是?”我更加的困惑了,他可是警察啊,調查的證據需要我來驗證嗎?

“這就是化妝師自殺的證據,上麵有他親筆書寫的原因。”警察告訴我,這些都是在化妝師的宿舍裏麵找到的,而且我們現在實際上就是走在通往焚屍爐的路上。

“不可能,我剛才還和化妝師在一起呢,要不是他,我估計早就被你這個小搭檔給一槍斃了。”我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如果化妝師是鬼的話,那麼那個被他化妝成了我的樣子的那個屍體又跑哪兒去了呢?

別說是我,就連火葬場的場長一提到這件事,也是一頭的冷汗,丟失了屍體在火葬場也是一件大事,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還了得,那還不翻天嗎,大家誰還會來這裏,靈異事件啊。

“我已經讓員工都去尋找了,可是現在還是一無所獲。”場長有些失落的耷拉著腦袋,好像是這件事已經進入了一個死局,沒有複盤的希望了。

“不對,你們覺得這個原因就是化妝師自殺的理由?”我看了一遍化妝師留下的遺書,指出了裏麵幾個毒點,認為這些絕對的不可鞥發生在一個正常人的身上。

首先遺書上麵是這麼說的,他自我承認最近一直困擾在夢魘之中,而且經常地失眠,這讓他感覺非常的痛苦,所以冒出了自殺的念頭來。

可是我看到的化妝師不像是這樣的人,至少他還是很樂觀的,像一個老頑童,不會輕言自殺的吧。

“這麼說來,你們很熟悉嗎?”老警察以獨到的視角審視著我,眼睛裏麵透出了極為伶俐的目光。

我被他看得有些炸毛,怎麼好像我才是凶手似得。

“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今天剛剛來這裏,怎麼會和化妝師很熟悉,不過一麵之交而已。”我趕緊的撇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可不想惹禍上身,早就聽說過,破不了的案子,就一定會有替死鬼被他們強行的按在上麵。

關於這一點我一點也不否認,據小道消息說,要不是白銀殺人案留下了指紋,精液等確鑿的證據,早就被破案了,其中的道道想必也是心知肚明的了。

想到了這一點,我額頭上的冷汗,開始不自然的流淌了下來,內衣的襯衫也在同一時間就被浸透了,心裏也惶恐不已,甚至對這些劊子手的懼怕超過了我對那些厲鬼的恐懼。

“我怎麼看你有些心虛啊?”老警察以一種嚴厲的口吻進一步逼問道。

艾瑪,老子是心虛嗎,老子是擔心被冤枉,你們這些人是不需要證據的,老虎凳,死人床,辣椒水,電棒,橡膠輥伺候著,就是牛頭馬麵他也得招供啊。

我深深地咽下去了一口口水,這時候我的內心世界裏麵更加的惶恐不安了,看來這個眼睛裏麵透露出殺氣的家夥,感情已經內定我就是凶手了。

“沒有的事兒啊,我哪裏緊張了,我就是感覺有點熱。”說實在的,對於我這個玻璃質的謊言,連我都不信,這裏陰氣森森的,站在這裏就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嘚嘚嘚’

艾瑪,也不知道是誰,他媽的這麼配合老子的話,我的話音剛落地,那邊就有人不停地打著牙花子,下牙床不停的撞擊著上牙床。

“你們熱嗎?”老警察毒辣的眼神掃過四周,那些人幾乎是同時配合的一起搖晃著腦袋,就像是一個撥浪鼓似得:“不熱。”

“我們都很涼快,就你熱,你身上其化學反應了,還是發生物理變化了,我看隻有心理扭曲才會失衡,造成這種錯覺吧。”我聽老警察的意思,好像是這家夥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已經能夠將我定罪了。

我看了看那個小警察,他的症狀跟被鬼怪附體一樣,還被化妝師貼了一道靈符,才壓製住了邪祟的暴虐。

“你們警察亂開槍,還有沒有王法了,現在又對我橫加指責,請問你可以懷疑我,但是不能這樣歧視我。”我感到很不爽,認為不反擊就沒有機會了。

老警察的嘴角忽然上翹,似乎等待了很久的證據已經悄然出現了。

“小子,你不說還好,既然你提到了我的助手,那麼我且問你,他身上的邪祟是不是你招來的?”

我艸,欲蓋彌彰,嫁禍於人,胡說八道,含血噴人,老子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了,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我可是受害者啊,要不是他打偏了子彈,我可就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