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爺的。”老警察爆喝一聲,雙腳蹬地,雙掌較勁兒,身子猛地向前一仆,我就看到我的師叔腳下蹬踏過得草地上,留下來了一個深深地足印。
那個黑氣團在師父的猛衝下,顯得有些脆弱,‘砰’的一下就被撞破了,一股股黑色的煙霧,彌漫在我的周圍,在煙霧之中似乎又多出了無數張難堪的臉。
那些臉充滿了仇恨和怨毒,似乎隻有把我生吞活剝了才能夠洗刷他們心中的仇怨。
黑色的煙霧逐漸的褪去,我這才發現隻有我一個人站在天井之中,我的師叔呢?
我緊張的四處搜索,才發現師叔他老人家此時卻仰麵躺臥在草地之上,嘴角處流淌著白色的唾沫。
火葬場的員工們一個個早就被嚇破了膽子,誰也不敢貿然進來,隻有小警察,也就是我的師弟吧,顧不上那麼多了,看到了師父不行了,一個人跳了進來。
“長官。”小警察拚命的搖晃著師叔的身體,想讓他盡快的恢複神智。
“我沒,我沒事,快,封印,封印……”師叔還沒有說完話,就昏了過去。
在我的幫助下,小警察背著師叔來到了場長的辦公室,我們匆忙的將師叔放在了桌子上麵,小警察問我,師叔要封印什麼?
我搖了搖頭,也不清楚師叔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大家呢很顯然別嚇壞了,這一擊不是頭一次遇到這種詭異的事情了,所以也都集中地來到了場長的辦公室裏。
吳軍力失蹤了,生死不明,剛才吳軍力的鬼臉說明了什麼?
場長的社會經驗比較豐富,對於一些急救知識也掌握的比較透徹,再給師叔掐了人中之後,師叔好多了,青紫色的臉也逐漸的出現了血潤的紅色。
“煉魂師,煉魂邪術,他們的魂魄都被吸走了。”師叔緊閉著雙眼,可是嘴裏卻咩有閑著。不停地嘟囔著這些話。
這裏的人沒有一個人聽得明白,隻有我才知道,師叔指的是什麼。
又是煉魂師,看來這個壞東西,無時無刻的不存在啊,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堅定了我的心,以前我總是要躲避,要逃離煉魂師的糾纏,可是現在我看到了煉魂師的殘忍,還有這些人的遭遇,我要發誓幹掉這個壞蛋,不僅僅是為了我,也是為了這些無辜受害的人。
“場長,吳軍力找到了。”一個員工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不過在看到似乎注意到他的時候,臉上明顯的有些不自然,說話的聲音也小了許多。
然後在他離開的瞬間,我看到他穿著的背心的的後背上,印有一個特殊的圖案,那個圖案很特別,我記不清楚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它,隻是感覺很熟悉,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場長在得到了那個人的彙報之後,臉色也是微微的一擰,隨即偷眼,瞄了我一眼,然後發現我也在看他,就立刻轉過頭去,對著他的屬下說了幾句,也不知道嘀咕的什麼,就出去了,在臨出門的瞬間,還不忘在看我一眼。
我感覺這裏麵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就問了小警察他們幹什麼去了,小警察也無知的搖了搖頭。
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可能是覺得我是不是過於敏感了,火葬場也有很多的事務需要場長親自處理的。
可是我明明聽到了他們在交頭接耳的說什麼吳軍力找到了之類的話,為什麼偏要瞞著我呢?
“我師叔怎麼樣了?”我關心的問道。
小警察隻是說需要救護車,可是都等了好幾個小時了也不見救護車到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又過了一會兒,我建議還是讓火葬場出車將師叔送到醫院去比較合適。
“要不這樣吧,還是讓火葬場的員工開車送師叔吧。”
“啊?靈車啊?”小警察有些錯愕的說道。
我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警車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就趴窩了呢,而且救護車癡癡的不來,那麼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師叔真的傷勢過重的話,肯定會因為拖延了最佳的治療時間而耽誤的。
“不行,我等不了了,我背著師叔走。”我已經和煉魂師不止一次的交過手了,他是一個什麼東西,我很清楚,心狠手辣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品行,簡直就是冷血暴虐,弑殺無情。
我正說著,小警察的電話被接通了,電話那邊說他們救護車早就到了,可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條走過很多次的路,就是找不到出口了。
“不會是繞暈了吧?”一個員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