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般的時候,化妝師喘著粗氣跑了上來,一進門就被這個場麵給震驚了。
本來這廝一進門就想說話,可是看到了這個畫麵,嘴巴開開合合了老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化妝師,你怎麼回來了?”
我有些好奇的問道,他不是應該跟著那個女同事的嗎,為什麼會忽然回來的,難道是跟蹤丟了目標嗎?
“怪事兒,真的是怪事兒,不過你這裏又是什麼情況,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化妝師雖然在這麼黑暗的環境下,可是他的工作性質決定了,這種環境下還是能夠辨別的清楚的。
因為他就是經常在昏暗的條件下給死屍化妝的,俗話說習慣成自然嗎。
“眼熟?你認識他們?”
沒想到這個化妝師在哪兒都能碰到熟人啊。
“他們好像都是我的客戶。”化妝師說的很平靜,我聽著可不平靜,這也太可怕了吧,客戶,這不就是說這些人都曾經是死人,還是化妝師給他們化的妝嗎。
“你不要嚇唬我啊。”
“沒有,真的這些人都是我的客戶,我記得很清楚,他們都是摔死的。”
“啊?你說啥?他們都是摔死的?”
我忽然想起來了那些跳樓自殺的人,難道這裏麵還有老警察,小警察他們嗎?
我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打著手機照著每一個人的連,果然,我看到了小警察,還有老警察,隻不過這個時候,他們並不是什麼警察,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已。
或者說他們都是僵屍罷了。
是誰這麼喪盡天良,把這些人都嘬成了僵屍呢?
煉魂師,不對,煉魂師不會對僵屍感興趣的,凡是對僵屍感興趣的一般都是養屍人。
說白了這個世界上,分為很多的正邪兩大類的門派,在邪派一脈中,就分為養屍人和煉魂師兩大類。
煉魂師說白了,說的通俗易懂一點就是東南亞的那些降頭師,這下大家就明白了吧,不管他們自稱的什麼白的黑的,正的斜的,說白了都是邪惡的,因為他們違背了自然的規則,破壞了人鬼的界限,所以都是邪惡的。
養屍人就更是邪惡的代表了,好歹煉魂師還有做好事兒的,養屍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他們養屍的目的就是為了做壞事兒。
“化妝師,你那裏有沒有這些人的具體生辰八字啊?”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養屍人要想養屍的話,必須需要的都是命理很特別的人。
一般的還不行,就像是你選用坯子,那也得是好的不是。
化妝師在這方麵幹的也有些新的,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有是有,不過都在領導那裏。”
“就是你們的火葬場的場長唄?”
“嗯。”化妝師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要這個有什麼用?”
“沒什麼用,就是想證實一下,是什麼人把它們給弄成了這個樣子的。”
要知道這可是傷天害理的事兒啊,養屍人罪大惡極就是屬於那種用活人養屍的了。
把活人弄死也是屬於用活人養屍的範疇,所以這個閑事兒我是管定了。
“我說李響你就隻想著養屍人的事兒,不想問問我的那個女同事嗎?”
化妝師有些心有餘悸的問道,聽了她的話,好像是話中有話似得,我也很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家裏的布置這麼奇怪,很有可能和養屍人有著莫大的淵源。
“嗯,聽你的意思,這個女同事就是養屍人?”我有些懷疑的問道,因為一般的養屍人絕對的是不會在凡世間做事兒的。
“不是,他肯定不是你嘴裏的那個什麼養屍人,雖然我不知道什麼養屍人,但是她絕對的不是,不過她很有可能是被你說的那個什麼養屍人控製的人。”
化妝師信誓旦旦的說道,好像他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說什麼,你的女同事已經被養屍人控製了,你憑什麼這麼說呢?”
我並不是懷疑化妝師,而是不敢相信養屍人居然這麼大的膽子,還敢控製活人,這些隨便的剪出來那一條,都是死罪啊。
這要是被巡視的有關部門發現了,肯定會找來殺身之禍的。
“我有證據,不信你跟我來。”化妝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