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層樓層之間怎麼說也得有三米吧,那麼那個人伸出手踮著腳也不會達到這個高度吧,那麼就不可能有人是順著樓層爬上去的。
難道他是順著窗戶,這樣的話就可以縮短三米的距離,不過這樣的話也不現實,每一戶都有窗戶,相距也不是那麼平均的,至少窗台距離橫出來的長條磚,也有兩米的高度,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是萬萬沒有這個本事的。
“看什麼呢?”化妝師有些不解的問道。
在她看來隻要能夠從彩倪的房間走出來,就是萬事大吉了,興奮地像個孩子,還說什麼終於可以呼吸道新鮮的空氣了。
不過我倒是沒有他那樣的心情,專注的觀察著上麵的情況,嗯,那是什麼,我看到了一個類似於小日本假名的東西,出現在了一個窗戶上麵。
“我說老吳啊,你看看那扇窗戶上麵寫的是啥?”
化妝師的文化程度更別提了,我還認識什麼是假名,他連小日本寫的是啥都叫不出來,隻是撓著腦袋哼唧了半天才說,看樣子像草書。
草書?我雖然不怎麼寫書法,但是我知道,草書大部分都是由那些已經簡化成了符號的偏旁部首組成的,難道?
“你記得不,咱們在彩倪的屋子裏,也見到過類似的符號吧。”
化妝師就是一個標準的吃貨,除了吃之外,什麼都很難引起他的興趣,這家夥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對了,廚房的門上寫著一個類似的符號,我還以為那是彩倪不講衛生呢。”
那個奇怪的符號就在彩倪房子的隔壁,他們應該是屋子連著屋子,就是一牆之隔,難道這裏麵也有什麼貓膩嗎?
“走,調查一下那間屋子是誰的。”
我指著彩倪隔壁的房間說道。
化妝師看了看說那是屬於另一個單元的,和彩倪不是一個單元。
我不想錯過了這個好機會,因為彩倪的老媽還在屋子裏,所以那些僵屍什麼的就不會出現,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隔壁的這套房子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連接兩套房子之間的牆壁上,肯定會有一個聯通的通道,是在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哎哎,你又去哪兒啊?”化妝師已經對我敏感程度有些免疫了,不想跟著我混。
“這可能和你有關係,你要是不願意跟著來的話,那就算了,我一個人去也行。”
我說著就獨自的走進了樓棟,化妝師無奈,隻好跟著我一起走了進去。
因為已經有了目標,所以我直接的就直奔五樓而去,但是我們還沒有走上五樓呢,就聞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
“你聞到什麼了?”我提醒著化妝師,這廝的鼻子就像是狗鼻子一樣,居然還會動,裝模作樣的聞來聞去的,最後說道:“燉排骨。”
吃貨,標準的吃貨,不過化妝師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像燉排骨的味道。
“是肉味,但不是燉排骨。”
我發現那股濃烈的肉味,就是從彩倪隔壁的房間發出來的。
嗯?我和化妝師都被眼前的一幕搞懵了,這扇門居然是被鐵鎖在外麵鎖死的,鐵鎖早已經鏽跡斑斑了,說明這裏至少被封存了好多年。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會沒有人卻飄出來了燉肉的味道呢?
我看了看化妝師,他也表示很看不懂,就連門鼻子都和鐵鎖鏽蝕在一起了,這得多少年沒有人來過了。
我們兩個正咋研究這扇門的時候,忽然對門打開了,一個人露出了鬼鬼祟祟的腦袋,就像是盯賊一樣的看著我們。
我看了看那個人,中年人,頭發有些花白。
“你好,我們是這家的親戚,好多年沒有來往了,請問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我裝成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那個鄰居,那個中年人滿腹狐疑的看著我們,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足足的審核了好幾遍才開口說話。
“看你們也不像是壞人,你們真的是這家人的親戚?”
“那還有錯嘛,有假包換啊。”
“很親嗎?”
“到不很親,就是遠方的親戚,這不長輩人想走動走動,就派我來了。”
“這樣啊,你們要是還念著那點親情,就替他還了欠我的一百塊錢吧,不過你可能找不到他了,那小子已經很多年沒有回來了,聽說跟一個什麼神仙修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