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想到了曾經看到的那一幕,我的心立刻就懸了起來,麻痹的,看來這次死定了,還是死的那麼慘,怪不得老女人警告我讓我快跑。
我他媽的還自作聰明,不往下跑,偏偏往上跑,這下好了,自尋死路。
人都是有求生欲望的,反正我也不想死,能跑了就算是賺了,於是我不顧一切的朝向樓梯下麵跑去。
而那個穿著黑皮靴凶手,似乎並不急於追上我,又或者我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依舊是按著他的節奏,慢慢的跟在後麵。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拚命地往下跑去,可是這個樓梯就是那麼的詭異,不管我跑下了多少層,就是永遠的跑不到樓梯口。
一會我回頭一看,怎麼還是5層,再過一會看到的樓層依舊是5層,我怎麼總是和5層過不去啊。
“李銘,救救我。”
忽然我聽到了光頭男的呼救聲,我的判斷力在那個瞬間完全的處在了迷茫的狀態,我怎麼也聽不清楚光頭男到底是從哪個方向向我呼救的。
“光頭男你在哪兒啊?我怎麼找不到你?”
我也有些著急了,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嗎,光頭男雖然曾經不講義氣拋棄了我,可是我不能這麼做,能夠挽救他的話,我還是義不容辭的。
我順著樓梯往下看了看,又向上瞄了瞄,都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狀況,光頭男到底是在哪兒呼救的呢?
“救我,李銘,救我。”
好像是在我的腳下,那就是在樓下了,我不顧一切的往樓下跑去,剛剛跑到樓下,就看到了一條被拖拽的血痕。
很明顯光頭男受傷了,而且傷勢還不輕呢,那條被拖拽的血痕很寬,我蹲下身子用手沾了點血液,非常的濃厚,看樣子光頭男的傷口一定很大,說不定他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亡的。
“光頭男,你在哪兒?”
時間不等人,我快速的衝了下去,可是當我又一次的站在了5層樓的時候,也有些徹底的蒙蔽了。
此時我才感受到,我所麵對的敵人真的很可怕,他們都不是人,他們不是弄不死我,而是想玩死我。
此時我腳下踩的是5樓,可是這裏居然也有了光頭男被拖拽的血痕,而且在樓上的樓梯之中,也是清晰地顯示著被拖拽的血痕。
我已經徹底的被他們控製了,就連判斷力也顯得有些混亂不堪。
就在我顯得有些迷茫的時候,我聽到樓上傳來了淒慘的呻吟聲,還有被人拖拽的聲音。
當時我的心就繃緊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一個人撅著大屁股,背對著我拖拽著另一個人,從樓下麵走下來。
血液還不斷地從傷者的身體上流出來。
我看到那個背對著我的人,穿著的正是我剛才看到的那雙黑色的皮靴,而流血的傷者就是光頭男,他的形象早就印在了我的心中,我師父的樣子我還能記不清嗎。
“我和你拚了。”
當時我就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一頭撲向了那個穿著黑色皮靴的家夥。
俗話說一將舍命萬人難敵,我拚了命的和那個家夥扭打在一起,沒想到那個家夥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牛逼。
在我不要命的狀態下,他也很快的就繳械投向了,我不停地攥緊了拳頭,狠狠地擊打在他的麵門上。
一下,兩下,三下。
也不知道是我的拳頭被他的門牙或者什麼顴骨之類的割破了,還是他的鼻子被我大出血了,反正我看到我的拳頭還有他的臉上都被,紅色的血水染紅了。
我依舊是不放棄,我不想給他任何的機會,我要挽救光頭男的生命,隻能是狠狠地暴揍他一頓。
那個時候我幾乎就是一頭瘋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反正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他打的滿地找牙。
“打死你,打死你,看你還害人不。”
我一邊暴揍著那家夥,一邊還不停地叫罵著,最後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感覺那個時候比跑了一個馬拉鬆還要疲憊。
要不是恐懼心是在是強烈,我估計早就睡著了。
胖揍了那小子一頓,我看到光頭男的大腿還在不停地汩汩的往外冒著血。
幸虧以前我學過急救措施,立刻將自己的襯衫撕下來了一條,給光頭男大腿的動脈紮上了,然後大出血就停止了,可是看到光頭男蒼白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再看看樓道裏麵流淌的血液,我就不禁一陣心慌。
這可怎麼辦,看樣子光頭男真的活不成了,流了這麼多的血,不死才怪呢。
“光頭男,你忍一忍啊,我帶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