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胳膊上麵的梅花烙印,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這件事情發生的具體時間和地點了。
看到我有些愣神兒,石斑輕蔑的嘲諷道:“真沒有想到,原來你也是一個狗腿子,枉費了我對你的期望,不過你放心外門就是外門,卸磨殺驢是他們有關部門的拿手好戲。”
“我真的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你不是也說現在都過了好幾天了嗎,我好像是失憶了,這段時間的記憶暫時的缺失了。”
我不想爭辯什麼,隻想解釋一下,我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汙穢不堪,再說了我這些日子一來,一直都是在收聽關於有關部門的名詞,可是這個有關部門到底是幹什麼的,我的的確確一點也不清楚。
石斑背對著我,一個人蹲在那裏生悶氣,冷冷的說道:“有關部門起家的時候,就是靠著坑蒙拐騙,現在你小子也不過就是一個工具而已,我不管你和他們簽署了什麼契約,不過我奉勸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他說的話隱喻的太深,我還沒有深入到他了解的那個層次,不過有一點他很有可能說對了,那就我胳膊上的那個梅花烙印,可能是永久性的,不管我怎麼想塗抹掉,都是多餘的。
“行了,別白費力氣了,我看你也是一個受害者,才這麼給你說了這些話,隻要是被有關部門頂上的,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的,自重吧。”
石斑說完一轉身剛想離開,身子猛地定住了,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難以預測的危險一樣。
“哥們,你怎麼了?”我毫無察覺的感覺石斑這小子是不是有些神經質啊。
可就在我傻乎乎的衝著石斑的方向走去的時候,忽然一股莫名而來的掌風,就把我給推了出去。
“別過來蠢貨……”
石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側身飛了出去,不過我的體質好像是越打越強,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一棵大樹上麵,那顆兩個人才能夠合抱過來粗細的樹幹,頓時就被我巨大的撞擊力給摧毀了。
石斑都不忍心觀看了,這要是一般人早就掛掉了。
而我在撞毀了那顆大樹之後,也歇菜了,兩眼一瞪,白眼一翻,長出了一口氣,就蹬腿了。
石斑可惜的喊道:“蠢貨,你就不知道躲閃一下嗎。”
我心裏說,躲閃你個頭啊,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就遭到了著莫名其妙的一擊,真的要了我的小命了,渾身上下疼的受不了。
“無恥小人,竟敢暗地裏下黑手。”
我仔細的聆聽著石斑的怒吼,緊接著一個操著公鴨嗓的娘娘腔說道:“嗬嗬嗬,石斑你壞了我的好事兒,我跟你沒完,不過一碼歸一碼,這小子也不是好貨色,遲早要壞了你的事兒的,現在我幫你提前幹掉他,你不敢希望我反而埋怨我,這也太失禮了吧。”
“我呸,你這個不男不女的玩死人的家夥,要不是你們把這裏搞得烏煙瘴氣的,我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石斑說著揮舞著拳頭直取那個娘娘腔,娘娘腔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雙手抱拳,嘴裏念念有詞,忽然就在石斑的麵前的土地裏麵,爬出來了無數個被操控的屍體。
我迷迷糊糊的看不太清楚,隻是看到了如同小樹林一樣密集的屍體,都從地底下爬了出來,將石斑圍困在其中。
“怎麼還有這麼多?”石斑似乎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昨天我不是已經將他們都斬盡殺絕了嗎?”
石斑的話音未落,就傳來了娘娘腔囂張的狂笑,“哈哈哈,斬盡殺絕,石斑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今天我就替被你殺死的同門報仇雪恨。”
娘娘腔一邊怒氣衝衝的說道,一邊揮舞著手中的一麵黃色的小旗幟,指揮著那些屍體,向石斑發動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石斑在裏麵算是當局者迷,和屍體奮戰在了一起,我躺在外圍看的可是清清楚楚的。
怪不得石斑說過,昨天他已經將那些害人的屍體都斬盡殺絕了呢,按著石斑的功力,弄死這些東西也是分分鍾的事情,可是問題就出在,這些東西,具備著強大的複製能力。
也就是說,那些被石斑哢嚓的缺胳膊斷腿,五體不全的屍體,竟然能夠自動的隨機組合,那些殘缺的屍塊,很快的就又組合成了一具全新的屍體。
而且又可以迅速的投入戰鬥,這就相當於要玩死石斑的節奏啊。
娘娘腔調控著一切,似乎已經掌握了戰場的主動,石斑越來越吃力了,看樣子再這樣下去的話,石斑隻有繳械投降的一步棋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