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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悠竹唇舌犀利加身份特殊,給雨化田拐了個本是和東西兩廠都堪稱死敵的趙懷安回去,雖然還需要好生兒j□j,但這人真j□j出來,可比什麼馬進良繼學勇有用多了,而雨化田借唐悠竹那一腳之威,以風裏刀的性命相脅,又為這西北邊鎮的守軍添了一個不入名錄的好助手,顧少棠一夥人,單著和軍隊為敵自然不夠,但若有大明守軍守望相助,無論是給韃靼添些兒堵,又或者是弄些良駒情報回來,都是大大有用的。

何況還有那十幾箱寶物,雨化田的軍費、唐悠竹的研究……好歹也多了點兒底氣。

如此這般,原算得上收獲頗豐,雨化田心情甚至好到在經渭水、過潼關之後,默許了唐悠竹的提議,並未由汾水直上太原,而是沿著黃河往東而去,在開封府遊玩幾日,又自大清河順流而下,經濟南、至渤海灣。

當然雨化田是不會承認他聽著唐悠竹嘟著嘴絮叨“我原本是要到渤海灣找寶藏的,不想忽然夢到酥酥給黃沙埋了,隻好匆匆忙忙幾乎跑死了兩匹馬跑去大漠——結果一進門你就打我!”而心疼了呢,純粹是胖娃娃太嘮叨、頭頂那隻小蟾蜍又總呱噪的太煩人,他費點兒時間換清淨罷了。

不得不說,雨督主有時候真心不是一般的別扭。但不管雨化田如何別扭,唐悠竹是得了實惠的,他又素來最是個得了裏子、鮮少計算麵子的,當時心情還頗不錯。

但卻不等他把渤海灣最大的寶藏——石油給勘探出來,就遭遇了晴天霹靂一般的打擊。

本來也不算什麼,唐悠竹這一路從京師入兗州、又從兗州奔襲黑水城,現又從黑水城一路行至渤海灣……這路上遇到的人可多了去,那等帶著家眷娃娃的行商之人雖不甚多,所帶娃娃可愛到唐悠竹這麼個見慣劍三各門派萌蘿的家夥都忍不住側目的更少,但本也算不得什麼稀奇事。

至少不該是讓他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靂一般的稀奇事。

可要命的是,那個行商之人自稱姓薛,而他那小兒名蝌,女兒的名字雖不好隨意與人介紹,但唐悠竹耳力不錯,聽得他私底下對著一個大紅繈褓喊出的,是寶琴。

otz難道爺穿的不隻不是原裝的曆史,還要綜武俠加紅樓麼?雖說古先生在武俠領域也算大家,可其文風和曹先生那個萬年神坑差異何其大,這麼不和諧的畫風混合到一處,真的沒問題麼?

而且南安王西寧王什麼的……

我大明朝在此時有異姓王了麼?不對吧?除了鎮守西南的黔寧王沐英之外,連沐英之子,繼承父誌世代鎮守西南的沐晟沐昴兄弟,也不過是一個繼承了黔國公、一個繼承了定邊伯罷了。雖明朝到了後期中央壓製不住各路藩鎮軍隊的混亂時,確實有些異姓王出現,但至少此時此刻,難道不該是隻有朱家宗室方可封王的麼?那四王八公都算怎麼回事兒?

唐悠竹詫異得險些兒將自己的頭發都撓光了……呃,好吧,他的標誌性光頭雖然不再那麼閃閃發亮,但也還沒什麼頭發可以給他撓,但把好好一個終於長出些兒發茬兒的刺蝟腦袋給撓出棋盤來,也是很嚴重滴!

唐悠竹真心想不明白,好好兒的一個大明,怎麼就變得這般麵目全非?虧得他這幾年還竭力回憶曾經的明實錄呢!

雨化田卻比他更不明白:“你不是見天兒纏著姚讚善與你講故事?怎麼連四王八公的典故都不明白?”

唐悠竹撓鼻子,他曾經通讀明實錄、明史,不敢說對於成化弘治年間的事情如數家珍,但也是有個大概的,對朝臣之事也就沒有過多打聽,纏著姚璧要聽的故事,多是史書禮記之類的,姚璧大概也想著他離可能參政的年歲還遠著,雖也有與他提及朝政,說的卻多是實事、又或者是本朝各部職責等,甚少專門提及某位官員。

所以他是真不知道所謂四王八公是怎麼回事,異姓王什麼的,真心不像是大明該有的節奏啊!

雨化田挑眉:“誰說四王就是異姓王了?”

唐悠竹(⊙o⊙):難道不是?如果是原版紅樓的話……雖然他對紅樓不算十分精通,卻也記得東平王渀佛姓穆、北靜王應是姓水吧?這都不算異姓王,那什麼才是?

雨化田撫額:“什麼亂七八糟的!東平王北靜王的,不過是民間胡亂攀扯叫出來的。當年兗州魯靖王、大同代隱王、蘭州肅康王、南昌寧靖王,在景泰年間對當今多有照顧,代王一係更是在先帝歸國一事上很是使了些力,後來在先帝複位時也都是最先表忠心的。至於東平北靜之類的,約莫是因先帝曾笑言過‘四王於我,可平東安南靖北寧西’,不知怎地傳到外頭去罷了。

所謂八公,也都源於此——例如賈源兄弟,乃是陪先帝在巡北j□j過患難,歸國後也忍辱負重輔助先帝複位。先帝不是勾踐之流,性情溫厚,可共苦也可同甘,複位之後便封出八個國公來。”

唐悠竹繼續(⊙o⊙):

原來八公勉強還是那幾家,四王卻被改姓了麼?為了符合我大明的實際什麼的……大宇宙的腦洞真是有創意。

不過也是哦,宇宙中的洞不都是蟲洞黑洞麼?如糖糖大人這樣聰明絕頂的人也開不出來那樣洞都正常,真開出來才是妖孽呢!

唐悠竹深深給大宇宙的腦洞折服了,雨化田卻隻當他為自己的孤陋寡聞羞愧不已,原是要嘲笑一下號稱生而知之、結果卻連自家宗親都認不得的胖娃娃,但看他那震驚得幾乎傻掉的樣兒,那嘲諷的話到了嘴邊,不知怎麼的,就成了:

“四王各在藩地,京中八公又都先後逝世,如今傳下來的爵位,最高不過一伯爵,子弟又鮮有出息的,你不認識也沒什麼。”

唐悠竹回過神來,立刻挺胸仰頭:“那是!雄鷹從來都是放眼天下,何曾需要在意一些蟲蟻?”

雨化田把蟲蟻二字在心裏琢磨了幾遍,當時沒說什麼,回京之後對各路藩王各家勳貴的監控又留意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