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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就算不為唐悠竹可惜,也要為自己處心積慮、又忍髒耐亂了那麼許久,才托了這麼一個皇帝上去而不平呢!
絕對隻是不平!絕對沒有那種萬一這兩個小鬼長大了像臭糖和太上皇那般,和哪個宗室特別相似,然後鬧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讓臭糖落得個晚年淒涼的擔憂……
臭糖自己作死,傻子蠢蛋才擔憂他!
雨化田氣哼哼的,都忘了他自己在遇上某糖之後各種犯蠢的往事。
唐悠竹卻大喜過望:“酥酥,你真答應給我生孩子啊?”搓著手樂顛顛:“嗯嗯嗯,隻要酥酥肯陪我努力,不管生不生得出來都無所謂——那孩子你說不要就不要了,等日後真生不出來,隨便哪家宗室看順眼了過繼一個來就是。”重點是,酥酥許他真刀真槍上陣吃肉了哇!果然之前什麼無視不信爺的告白,都隻是別扭害羞哇!
可憐雨化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一時間,一張大漠風沙也不能曬黑一二的俊俏白皙臉龐又是紅、又是青、又是紫的,眉毛、嘴唇無一處不顫抖,眼看著唐悠竹當著旁邊一大二小三雙亮晶晶的眼睛注視之下,就在那兒咕噥著琢磨這第一次要用什麼姿勢、潤滑的藥膏要挑什麼口味了,兩個小的不明所以也罷了,宮九還在一邊湊熱鬧出歪主意,什麼龍陽十八式都來一遍、什麼榴蓮味的藥膏也很帶勁……
雨化田額角的青筋劇烈跳動好幾下,眉毛臉頰甚至連眼睫毛都忽然安靜下來了,隻嘴巴微微張開一條縫,溫和又陰森的話語堅定地衝了出來:“閉嘴!”
唐悠竹正要和宮小九認真討論雞蛋奶油在無論何時都不可或缺的重要性,聞聲轉頭,瞥見雨化田所有表情都空白了的臉,一個激靈便知不好,趕忙一腳把宮小九到了嘴邊的話給踹回去,自己衝著雨化田嘿嘿:“什麼都好、什麼都好,都由酥酥決定哈!”
雨化田木著臉:“我的決定是陛下您每天該加一時辰經史侍講了——不求您精通經史,好歹不要蠢到連‘假設’都當成許可了好麼?”
唐悠竹一顆火熱的心給蓋到冰岩下,沒有立刻熄滅的原因是他真心難以置信:“假設?”
雨化田冰著臉:“臣方才說的是‘就是如何也要怎麼樣’,難道不隻是單純的假設麼?”
唐悠竹隻覺得胸口的熱氣“吱兒”一聲被凍得連煙都冒不出來丁點兒了,可憐兮兮地抽了抽鼻子,哦,好吧,總是自己的錯,明知道酥酥是個別扭害羞的小性子,還要當著他和宮小九討論這些亂七八糟的——雖然那在後世真不算什麼,兄弟損友怎麼能少得了討論這些呢?但就算是後世,這當著人討論也確實不夠尊重。
因覺理虧,唐悠竹也不敢無理取鬧撒潑撒癡,隻委委屈屈賠了個笑臉:“那酥酥的意思,這兩個小家夥是當什麼名分養呢?”
雨化田看他乖覺,臉上略微緩和了點兒溫度,卻到底餘怒未消,猶是木著:“什麼名分都不養!誰家的種送回誰家去!”
唐悠竹嘿嘿傻笑兩聲:“這不太好吧?就算宗室也不是家家都有餘錢養這忽然冒出來的娃啊……”就是有餘錢也未必樂意養。何況養在宮裏也不費勁,養大了就是兩個勞力呢!唐悠竹在淘出了一個農學實幹家忻小八、一個農學理論家徽小九,以及眼前這朵在生物學上顯然極有天賦的奇葩宮小九之後,對老朱家的血脈多了許多期待。
雨化田卻寸步不讓,雖然沒說什麼話,臉色卻又冷了下來。
唐悠竹不敢硬頂,隻好訕笑改口:“哦,好吧,那就送回去吧——朕每個娃娃給個奉國將軍的爵位好了,一年六百石的祿米再加上八百兩的俸銀,隨便哪家養了都不算吃虧——小九兒你看是你幫忙順路給送回去?或者留個地址名姓給西廠?”
宮小九無所謂地點點頭:“我送就我送好了。”說著把手一伸:“哪,接著。”
唐悠竹不解:“是讓你送回這兩娃娃的精子提供者家裏頭去。”
宮小九比他還不解:“所以不就讓你拿著嗎?”
唐悠竹驚得幾乎要跳起來,這倆玩意兒不可能是他的吧?他是真心不願意要沒有酥酥血脈的小鬼啊!他還特特交代宮小九隨便在老朱家的成年男人裏頭隨便挑幾個弄點兒種子的說,宮小九那時候也答應得好好的——這個雜粥世界不會連宮小九的信譽都給燉沒了吧?
宮九鄙視他:“難道你家隻有你一個成年男人?”
唐悠竹略鬆口氣:“是崇王叔家的?還是忻小八的?他們現不都在京裏頭住著麼——算了算了,留下來就留下來,回頭我直接拿給他們也行。”捏著鼻子伸手去接那倆繈褓,宮九倒也給他了隻是補一句:“不是忻王崇王,是太上皇的。”
唐悠竹:(⊙o⊙)啊?!
宮九笑得雲淡風輕:“不是你說宗室裏頭隨便誰都可以嗎?”
唐悠竹伸手想撓撓鼻子,提起來才發現手裏有個繈褓,果斷放下,轉頭將鼻子嘴巴一起在雨化田肩頭蹭了幾下,咕噥:“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忽然發現本來要當養子養的家夥成了親弟弟什麼的……”他是讓宮九不用拘泥輩分啦,可那原先不是打著根本不去問具體是誰家娃娃的主意麼?誰知道宮小九能看自家便宜爹那麼順眼,居然兩個娃娃都是他的種呢?
宮九一直在打量唐悠竹隨意攤在桌上的《文華大訓》,聞言慢悠悠道:“豈止兩個?連那個沒成功的都是太上皇的——我還真看他挺順眼的,給你當爹可惜了。”
唐悠竹翻了個白眼,不給我當爹難道給你當爹啊?做夢去吧!投胎那是技術活!你今生是沒那個命了,下輩子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