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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才鎮壓下去的小兄弟又有抬頭挺胸再奮起的趨勢,唐悠竹恨不得多給它幾巴掌,但剛剛那種疼得渾身肌肉都控製不住抽搐、幾乎連補天也刷不出來的感覺不好受是其一,他家酥酥明顯不喜歡他那般粗魯對待小糖糖是其二,唐悠竹無奈之下,隻能將左手也放了下來,和右手合成一個小小的半圓,將那可惡的小糖糖隔離開來,訕訕一笑:“酥酥,不用管它,一會兒就好……”
說話間,鼻血卻終於流了下來了!
雨化田正要抬頭訓斥他對自己身體的不經心——
這些天來,督主大人各種傳喚醫者為某糖診脈,一開始還遮遮掩掩的,到得後頭少不得將話略說明白些兒。那些醫者雖然聽得再明白也都堅持這位的某處是真的沒有問題,卻也沒少迎合忠義千歲地說了大實話:“男人那地兒確實精貴,沒事診診脈、有病治病沒病保養也是好的。”
所以也真難怪督主大人對小糖糖比對唐悠竹還溫柔耐心了!
——但結果,才一抬頭,就恰好給一滴鼻血滴在眉心。
雨化田自幼就長得精致漂亮,不然也不會招惹上那樣讓他寧可拚著意外死在馬蹄之下、又或者事後被揭穿密謀的懲罰,依然要在西苑謀算萬貞兒的麻煩;也不可能讓萬貞兒願意一路提拔他到禦馬監少監的地步。
雖然也算有救命之恩——
當年還是個小內侍的雨化田,悄悄兒在貴妃娘娘的愛馬側腹那毛發之中,黏住了幾顆沾了藥、外頭又裹了薄薄一層與馬身同色蠟衣的小蒺藜,當貴妃上馬走了一段之後,那蠟衣被融化,蒺藜刮破馬皮……隻需要刮破一點點,完全不需要見血的,馬兒就會興奮、迷亂!
當然願意為貴妃娘娘拚命的人很多,但雨化田算計得巧妙極了,恰恰好能第一個救下貴妃娘娘的,就是他!
——但就這樣滿西苑宮人都前仆後繼想賺到手的救命之恩,就算能讓萬貞兒施恩,本也不足以讓她在短短一年半內,就將一個無品無級的小內侍,推到禦馬監少監的位置上。
當年小督主那張精致俏麗的可愛小臉,是真占了不少便宜。
而現在張開了的督主,那容貌不說更為絕色,但再如何努力往英武俊朗發展,先天精致的五官,後天那不幸遭遇導致的雄性荷爾蒙不足……都讓他最多隻能不至於俏麗,也至少該是俊俏。
再俊猶是俏。
即使足夠英氣也還是過分美麗的容顏,在微弱的燈光之下,越發顯得眉目如畫。
雨化田是一個就算用白熾燈仔細打量也依然美麗的男人,但在昏黃燈下看來,卻格外多了一分柔軟、一分旖旎。
特別在他的唇角、發尾,都帶上了一點兒唐悠竹心知肚明那是什麼的黏液時,原本一分的旖旎就成了十二分的綺麗,未必致命,卻足夠唐悠竹原本隻是滴著的鼻血晉升為噴湧!
好在雨化田處理唐悠竹的鼻血事件也算是有經驗了,雞飛狗跳小一刻鍾之後,唐悠竹的鼻血止住了,被鼻血弄髒的床榻重換了被褥,雨化田的發尾和臉上也略微擦拭過了,寢衣也換了一套。
唐悠竹袒露著上身窩在被褥間,鼻血已經止住,他卻還是不時撓撓鼻子,下頭的小糖糖也還“半睡半醒”著——這可都是方才那禦醫的功勞!雨化田十分擔心他早前的暴力鎮壓傷著那小東西,在一個禦醫給他紮針治鼻血的時候,還要另一個禦醫給他檢查那地方!
一想到自家小兄弟居然要給個老男人盯著看、還上手摸,唐悠竹就惡心得不行,小糖糖自然也就減了許多精神——更可恨的是那個禦醫得出了“無恙”的結論,卻說服不了酥酥!
看著雨化田一副依舊不肯罷休的模樣,唐悠竹簡直快哭了好麼!不用繼續柏拉圖是很好很好的,可酥酥你一上來就直接用嘴是想鬧哪樣啊?
想想趁著雨化田睡著後,偷偷摸摸拿舌頭探索過的口腔,想象一下那樣的濕熱柔軟裹緊自己臍下那處的滋味……小糖糖幾乎立刻精神起來,唐悠竹卻愈發萎靡了。
那滋味一定很好很好,可明顯酥酥對自己還沒到能與他的潔癖抗衡的地步。要是享受一回的代價是讓酥酥惡心得說不定要幾天都吃不下飯……
唐悠竹寧可忍著。
反正嘛,雖說這個身體很年輕,可爺實際上都坐五望六的人了!柏拉圖算什麼?黃昏戀柏拉圖太正常了!
——所以說阿Q其實住在每個人的心底,差異隻在於Q的頻率和方式。
可就算唐悠竹能阿Q得小糖糖都漸漸偃旗息鼓了,雨化田卻很堅持。
他對唐悠竹的身體健康問題總是很堅持,而身為一個再也無法具備某種功能的男人,雨化田雖然大多數時候都不曾表露出來,但起碼在麵對唐悠竹的時候,他對他的那種功能,是格外看重的。
不曾想過毀滅,也不會像一些連心理也隨著生理扭曲了的閹人那般自甘妾婦,雨化田一直記得他是個男人,但因為心中那點兒遺憾,就格外不肯讓這臭牛皮糖有個什麼也可能感受到那種遺憾的萬一。
——我已經是如此,可那不過是因為那時年幼力弱、無法反抗殘酷的現實;但如今,我已強悍至此,又如何會讓你也有個什麼萬一?
哪怕那種萬一是來自於唐悠竹自己的疏忽都不行!
雨化田不是草木皆兵的人,然而此事實在非同別事。
即使禦醫都查不出有何不妥、即使唐悠竹一再表示哪怕是真如宮九所言都無所謂——他根本也不想和任何女人做那種事情,但作為一個再也無法擁有自己親生後嗣的男人,雨化田太清楚那種“無法”和“不想”之間的差異。
所以他很堅持。
唐悠竹已經快被他的堅持弄哭了啊!
眼中真的含飽一泡眼淚了有木有!
雨化田十分鄙視他:“就你這樣還好意思成天叫囂‘真刀真槍’?”
唐悠竹兩眼淚花都給他噎回去了好嗎?下頭還要手忙腳亂護住自己的褲腰帶——這種艱難護衛自身清白的慘淡少女戲碼是如何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