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公告:(本站已經啟用手機站網址為,爪機黨速來!!
本章節手機版可點這裏訪問.
)
王憐花摸著小痣默默慶幸:“還好你並非真是我徒孫。”又可憐阿飛,攤上這麼一對師徒倆,卻不知未老先衰了幾何?
王憐花對阿飛的觀感實在很複雜。雖說上一輩的恩怨情仇與阿飛並無幹係,阿飛也一直傻乎乎真當自己是他的種……但給自己血緣上的妹妹栽贓神馬的,這便宜兒子實際外甥生物學上的親爹還是與自己亦敵亦友的沈浪……
王憐花雖然見不得林仙兒將阿飛哄得五迷三道的,還給藍蠍子出了那麼陰損一主意,讓那個仿佛離不開男人的仙子美人真的取了個不用離開男人的去處,他也不過不待見讓阿飛吃虧的“別人”罷了,這心底裏頭,其實還挺樂意看阿飛吃虧的。
畢竟白飛飛的手段雖不夠磊落,但居然真生了沈浪的娃娃什麼的……他千麵公子跟著沈浪在海外一待十幾二十年,都還沒撈著這樣的好處呢……咳咳,不對,是沒找著機會讓朱七七也給他生一個呢!
花滿樓挑眉,他對王憐花和沈浪夫妻的糾葛倒也略知一二,隻是看這些時候王憐花該玩玩該鬧鬧該作死作死該撒嬌撒嬌,還當他放開了呢,不想卻這麼遺憾?好師叔花公子遂溫柔垂詢,王憐花卻莫名心虛擺手:“哪兒哪!有阿飛那麼個忽然冒出來的家夥就夠煩了!”之前林仙兒那事,雖也不費他多少工夫,要將產業盡可能都轉成脂粉美人之地也是一煩呢!
這兩個言語間也並不曾遮掩了聲音傳送,隻花滿樓顧著王憐花的麵子,問他是否惦記著與沈浪朱七七孕子一事時用詞委婉,饒是葉開傅紅雪都算得上聰穎之人,也不曾聽出什麼。但王憐花後頭這一句卻委實明白,惹得葉開往他臉上看了好幾眼,尤其在他鼻翼邊的小痣上轉悠。
王憐花揚了揚下巴,大大方方任他看,末了問一句:“我哪兒老了?”
葉開摸了摸鼻子,又實在說不盡的好奇:“您真的是王……王老前輩?”
對著王憐花易容出來的這麼張粉嫩嫩的小臉蛋,葉開這個“老”字實在說得艱難。隻不過輩分擺在那兒,即使葉開不是十分拘泥之人,飛劍客於他意義又有一番不同,王憐花又是飛劍客之父,這稱呼上頭,再不拘泥也不好混喊著。
但葉開總還是葉開,他笑眯眯地又補了一句:“這‘老’字不過是因著輩分因著尊重罷了。晚輩雖然不肖,也聽了許多前人之事,這王老前輩不過比家師略長幾歲,卻十分擅長養生之道,內力又渾厚,這容貌自是不老的——據說還被傳為於海外仙山得了仙緣的不老仙人呢!”
王憐花聽得心下熨帖,海外有沒有仙山他不知道,這仙緣嘛……若是修行有成,這眼角些許魚尾紋,總不會是問題。
這麼一來,王憐花看葉開就格外順眼,也就“忽然”想起來,哪怕不從飛劍客那邊算,這李尋歡也是他侄兒一輩的。這葉開自然也是自家孫輩了。
一旦定下這個基調——別看王憐花對阿飛雖然護短卻又有些別扭不親近,他對孫輩的又是不同,雖也沒什麼正兒八經的長輩架子,但葉開好奇他們那忽然一點點現出身形、又隻在原地就能讓他飛刀落空的本事,王憐花也不去推脫自己煉氣期的境界用起法術來諸多限製,十分得意地將法訣掐了又掐,一會子隱身一會子現形的,一開始體內真元還充沛時,還硬是捏了個相對高深的隱身術,隻隱去自己一半兒身體,讓葉開甩了幾個飛刀,直把葉開弄成兩個小土包子,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那一刀明明該是貼著你手臂飛過去的……後頭那一刀瞄準的地方都該是肩膀了……”
王憐花一摸臉,換了副相當仙風道骨的小樣兒,非常有神棍氣質地微笑:“要不怎麼說是海外仙山得仙緣呢?”
葉開看著依然隻現出半張臉半片身子加一手一腳的王憐花,恨不得整個兒撲上去摸摸那看不見的半邊兒,卻被傅紅雪死死鉗住:“如果世上有神仙,也未必沒有鬼怪。”這麼沒戒心的弟弟,傅紅雪才當了不到半個時辰的哥哥,這心陡然就滄桑了起來。
王憐花看他那樣兒,卻是越發來了興致,手一摸又再換了一張臉:“是啊,這世上鬼怪可比神仙自在多了,尤其是畫皮……”
皮字拉得老長,手上卻格外不老實,對著兩個孫字輩的小孩兒也好意思玩兒偷襲下蠱那一套,傅紅雪猝不及防之下,真給他將葉開扯了出去,雖回神得也挺快,但王憐花已經一手攬在葉開脖子上、一手摸著葉開的臉,笑得十分不懷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