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說是師傅一直在教我讀書寫字,師傅可厲害了,毛筆字寫得特別漂亮,還有那種很細的圓珠筆寫的字更加漂亮。他說他年輕的時候幾乎跑過中國所有的地方,懂的東西也很多。
“姐姐還想送你去讀書的,但是你這個年級要是重新從一年級開始讀又會被人家笑話,但是從五六年級開始讀,功課又跟不上,這問題姐姐幫你想辦法。”曉雯姐姐做出了一副很苦惱的樣子,好像是在很努力的向著辦法。
我告訴曉雯姐姐不要麻煩,師傅教的東西也很多,什麼毛筆,書法,算盤,都在教我。
曉雯姐姐卻說,以後你要是要出去,無論如何都要去大學看看,那時候是必須要高中文憑的,不然你是讀不了大學的。
我還是沒能聽懂她說的一會兒小學,一會兒大學的,有什麼區別嗎?
不過我還是沒有問出去來,我知道曉雯姐姐是為了我好。
這時候天色已經到了中午,我又化了一張符水,讓曉雯姐姐喝下去。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告訴曉雯姐姐的爸,說剛剛快到中午的時候那個東西又來過,讓我給趕走了,剩下的這三天時間我會寸步不離的守著曉雯姐姐,就算是晚上我也不會離開,要在曉雯姐姐的房間裏麵給我搭一張地鋪。
曉雯姐姐的爸不停聽到那個東西又來過,嚇了一跳,隨後聽到的我要求之後就一口就答應下來,地給我夾菜,說什麼自古英雄出少年,名師出高徒的。
讓我有些好奇的就是那黑衣服的男人隻是在一邊吃著飯,一句話也不說。好像沒有看見我似得。
不過我也無所謂,聽曉雯姐姐給我講了這個男的非要娶不喜歡他的自己之後我就不喜歡他。吃過飯後我就又回去了曉雯姐姐的房間,並且叮囑他們,沒事兒就盡量不要來曉雯姐姐的房間。
中午的陽氣最重,中午過了之後我就讓他們撤去了火盆。沒辦法,曉雯姐姐家的房子向著東方,中午之後陽光就照射不到了。
我問曉雯姐姐身體是不是要好一些,她說明顯要舒服得多,不在像前幾天那樣子胸口悶了。
我說三天的時間應該就會痊愈的,這段時間吃飯盡量不要吃辣的冷的,好好休息多喝水。
曉雯姐姐又笑話我,說想不到你不但是一個除妖扶正的小道士,還是一個懸壺濟世的小醫生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師傅師傅平時都是這樣給一些街坊領居說的。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我就一直陪著曉雯姐姐,她的身體也在明顯的好轉起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在我的攙扶下下地走路了。
大伯(曉雯姐姐的爸)臉上也漸漸地有了喜色,說我啥子麼要求就盡管提,他能夠辦到的就都一定會去辦到。
我曉得這是大伯太過高興說的話,也沒往心裏麵去。
隻是讓大伯把曉雯姐姐的事情的真實情況說出來,我說我雖然小,但是也不覺得有啥子不好意思的,一直不說,人家就要在後麵戳曉雯姐姐的脊梁骨一輩子,這才是最壞的結果。
大伯楞了一下,估計是沒有意料到我這個年級會說出來這一番話,其實自己也不曉得為啥子要這樣子說,但是我隻是覺得這樣子做沒有錯。
接下來的時間倒是一直相安無事,一直到第三天晚上,也是最後一天,我們所有人的心才一下子懸了起來了。
我知道,一直躲在暗中的師傅這個時候才是最要命的,要是人家沒來,他就要一直在外麵蹲著,這幾天這麼冷,師傅他年級又這麼大。
想到這裏我又笑了起來,師傅年級大嗎?其實算不上大,隻是他自己平時都懶得打理自己,所以四五十歲才會看起來像是六十多歲的樣子。
曉雯姐姐坐在床上,我看著專門搬到房間裏麵的表,指針也越來越靠近十二點。
我的地鋪在窗口和曉雯姐姐的床之間,我也不敢睡覺,眼睛瞪的很大,窗台上麵已經被我放了好幾張九天太清破煞符,方便我伸手就能夠拿得到。
嗒!
十二點的時候表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