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著黑到了極致的樓道,我的心又開始砰砰砰的加速跳了起來。
早知道就讓師傅把銅錢劍給我留下了,這樣子我心裏麵也要有底氣不少,符雖然強,但是畢竟要近身才能貼得到,我現在距離像師傅那樣子把符紙當飛鏢玩兒還差得遠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就感受著房間裏麵的動靜,一時間好像整個天地都安靜下來了,隻剩下了黑暗和我。
但是這回和上一次守著血盆的我不一樣,我現在守著的是一個人,我的姐姐!稍有疏忽,可能我這輩子就會犯下第二個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的錯誤!
估計了一下時間,可能也得有四五分鍾了,我就裝作上完了廁所的樣子走了進去。
才發現窗子上麵的陰氣沒了,而曉雯姐姐可能是太困了,也在床上睡著了。檢查了一下曉雯姐姐,發現她沒什麼問題,這事怎麼回事兒?
難道這回隻是來查探消息的?我有些納悶兒了,這事怎麼回事兒?
但是房價裏麵雖然還有陰氣殘留,但是我卻可以肯定,那個東西已經走了,算了,至少暫時,沒了危險。
也不知道師傅那邊兒到底咋樣了。
對了!
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看了曉雯姐姐一眼,我就悄悄出了門。
既然師傅說的可能是某個人有問題,那我現在不如去看一看,反正睡覺我這會兒是絕對不會睡的。
這幾天相處下來,我和曉雯姐姐她們家也算是比較熟了,曉雯姐姐的媽是地地道道的農家人,不像是會做什麼危害自己女兒事情的人。
而大伯雖然也是個農村人,但是卻比較有遠見,當初承包農田種蓮藕的時候蓮花村還是有許許多多的人不願意放棄自己賴以生存的田地去冒險,所以第一年就是以村長和曉雯姐姐爸爸為首的幾家人將自己的農田承包了出去,而且要價還比較高。
第二年狠狠的賺了一筆,村裏人這才紛紛將自己的農田承包了出去,當然價格和前一年相比就被承包商壓了下來,所以曉雯姐姐家也算是村子裏麵早富起來的幾家人之一。
這麼說下來,曉雯姐姐的爸也不像是師傅說的人,最後所有的嫌疑就都落在了那個黑衣服的男人身上。
大伯說他叫周禮,是村長的兒子,從小就和曉雯姐姐一起長大,一直都喜歡曉雯姐姐。
但是曉雯姐姐告訴我,她一直以來隻是把周禮當做兄長,從來沒有過男女之情。
後來村長找到大伯兩個人私底下談了一段話,大伯回來之後就非要逼曉雯姐姐嫁給周禮,然後才有了曉雯姐姐為了逃婚,就跑去城裏麵呆了幾年,再後來就有了現在的事情。
回來之後大伯狠狠地把曉雯姐姐罵了一通,但是罵歸罵,總不能真的看著自己女兒被不知名的疾病奪取了生命吧。
因為怕這種不光榮的事情傳出去,所以周禮就勸我大伯,一開始也沒有找我師傅,而是不停地從外麵找人,最後結果顯而易見,都是騙子。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件事情還是被街坊領居知道了,大伯逼得沒辦法了,這才在拖了半年之後叫周禮來找了我師傅。
而曉雯姐姐回來了之後,周禮就一直都陪著她,這也讓曉雯姐姐不得不屈服於兩家人和周禮的死纏爛打,答應下這門親事。
畢竟現在是周禮不嫌棄曉雯姐姐,曉雯姐姐哪裏還能夠說什麼呢。
其實想到這裏我就明白了,那就是,村長和大伯到底談了一些什麼,才讓大伯打著“門當戶對”的名頭逼著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他不喜歡的人。
而周禮明明知道曉雯姐姐不喜歡他,為什麼又非要死纏爛打的纏著曉雯姐姐。
想著,這時候我已經來到了周禮的房間門口,門竟然沒有關,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裏麵的一幕卻讓我全身一下子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