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迷迷糊糊的,師傅這話啥子意思哦?
“你覺得鬼一旦發起威來還要分啥子好人壞人嘜(嗎)?萬一真的有人在村子裏或者不遠處施展這個邪法,一旦五鬼掙脫控製,先是會殺了一直以來驅使他們的人,然後就會反過來大開殺戒,到時候估計蓮花村會動的一個都活不成!”
聽了師父這話我一下子才反應過來,好像真的是這說法!
師傅又說:“不過這些到目前為止都隻是我的猜測,具體是個啥子情況我還真的不敢下結論,剛剛你也聽見了,哥子也說了近幾年以來其實也隻有四個人出過事情,而五鬼生財是需要五個怨氣極重的鬼的。”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還需要五個鬼同時存在,但是這前前後後隔了好幾年的時間,也不具備五鬼生財的條件。”
“既然這樣子,那為啥子你還要這樣子懷疑呢?”我有些不明白的問師傅。
讓我敢做這個猜測的,就是一直以來你問我的問題了,就是我這幾天去幹啥子了。
師傅這樣子一說,我就知道師傅這幾天的時間肯定沒有回家睡覺。
這時候師傅從他的兜兜裏麵拿出來了一個紙鶴,問我,你還記得這個紙鶴不?
我啷個可能不記得,當時師傅就是折了這樣子的一隻紙鶴,才找到了房間裏麵我放在我媽床下的血盆。
我記得當時師傅隨手將那隻被血水染紅的紙鶴收了起來,我還以為師傅早扔了呢,沒想到他竟然一直留著,而且被血水浸泡過後還能夠在這麼長的時間裏麵不壞,看來這通過特殊方法折出來的紙鶴還真不一般。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來那個神神秘秘的周禮好像也會這一手,於是我連忙就將這幾天我看到的東西全部講給了師傅聽。
沒想到師傅越聽,臉上的表情越嚴肅,特別是他聽到周禮也折出來了這樣的一支紙鶴的時候,嘩!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師傅對的嘴張了一下,好像是想要說啥子,但是卻又終究沒有說出口。
我問師傅:“師傅怎麼了?是出了啥子事情嗎?”
師傅搖頭,說沒事兒。
我知道,師傅用這個表情說沒事兒,那就肯定是有事兒,但是師父不願意說,我也就沒有去問。
隻是師傅告訴我,經過我的這些說法,要是我沒有看錯,那麼事情很有可能要更加嚴重,但是具體是個啥子事情他也說不上來。
然後師傅告訴我,他這幾天就用這個紙鶴尋找到去了距離蓮花村更加遠的杜家坪,說是那家人確實是莫因為一場名其妙的意外少了一個孩子,家裏人悲傷之餘也隻能夠當做意外,畢竟找不到啥子解決的辦法。
然後師傅又在杜家坪那個地方尋找了很久的線索,估計到我這邊兒的時間差不多了他才回來的。
師傅的話讓我明白,那個害死我媽的稻草人其實跟和我們家相距足足有一天路程的杜家坪有關係!
也就是說,要是師傅的懷疑是對的,當初那個小老兒就是真的想要幫我殺死我的弟弟,但是我媽的死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為我媽的死更加能夠加深我弟弟的怨恨。
最後我弟弟被他強行收去當做五鬼生財之一的怨鬼,這樣子一說,好像所有的事情就都能夠串在一起說通了。
其中也包括曉雯姐姐的孩子,杜家坪的孩子和蓮花村李寡婦的孩子!
我知道師傅就是這樣子想的,但是就像師傅說的那樣,無論如何這也隻有四個人,而五鬼生財需要的是五個怨氣極重的魂魄,這又啷個說得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