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樣子神出鬼沒的?真的會嚇死人呐!”
“這是你寫給我的?”她舉著手裏麵的紙條問我。
我點頭說是我寫的,然後我看她一臉不散的看著我,我就問她又要幹什麼?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又要去跟著你,所以才這樣子說的?”
我說有一點原因是這個,但是這都是次要的,主要還是因為考試的事情,你現在能夠多看一點就多看一點,但是沒想到你居然睡到了我回來才醒,
我怕她又她考得好不好關我什麼事之類的話,說完之後我又補了一句“當然,要是你不看那也隨便你咯。”
每回我一看見她那副病怏怏的樣子我就不忍心去真的報複她,雖然她平時是真的挺可惡的,我也是真的挺討厭她的。
畢竟這平時無理取鬧和欺負人實在是讓人受不了,不!確切的說應該是欺負我,偶爾在班上的時候讓我難堪,多少次我都想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子回擊她,但是我卻都忍住了。
但是這一個月給她補習題以來,她在班上對我冷嘲熱諷的時間倒是逐漸的變少了很多。
有一回我無意間聽見和她玩兒在一起的那個女娃兒問他為什麼最近不欺負我,她回答的是老是欺負我一個人也沒意思。
不管是怎樣,她不來找我麻煩我就是真的落得清閑謝天謝地,所以最後這一個月的時間我也是過的格外的舒坦。
我回應了她之後她好像還想說啥子,但是可宣姐姐這時候在外麵叫她,她就轉身去了客廳,我馬上又要去找老徐,於是就一起跟了出去。
可宣姐姐要張可凡今天晚上不要在她的那個房間裏麵睡了,跟自己睡幾天,幾天過了之後咱們就要另外找一個住處。
張可凡被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她問可宣姐姐為啥子,可宣姐姐有些尷尬的說:“這個...我去找了算命先生給你和小方算了一卦,算命先生說你要是今天換一個床睡覺,明天考試的時候會有超常發揮,肯定會考得很好的。”
“姐姐,你以前可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這一回你怎麼會想到去給我和他算命呢?”說話的時候張可凡還看了我一眼。
“這...這姐姐也是想要圖個吉利嘛,考試比較重要,偶爾相信一回也沒得啥子的。”可宣姐姐拉著張可凡的手說:“反正呢今天晚上你就跟姐姐睡好了。”
我插嘴說:“這都是可宣姐姐的一片好心,又不會少了一塊肉,你就聽可宣姐姐的唄,要是我我就要去跟可宣姐姐睡了。”
“呸!你想的美!”
張可凡一下子瞪著我,對我說:“想都不要想,你自己睡你的狗窩去!我才要和姐姐睡。”
反正我也習慣了她的這種態度,而且她這個口氣也是聽了可宣姐姐的話,我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站起來對可宣姐姐說:“可宣姐姐我又要出去一下,晚飯以前回來。”
“去吧去吧,小鬼頭一天到晚都是一個大忙人的樣子,真的不知道你一天到晚是在忙些什麼。”
“你要去哪兒?”
聽了可宣姐姐的話我剛剛走到門口張可凡的聲音就傳來,我回過頭去指了指她手裏麵還沒有扔掉的紙條,然後沒有說話就走了,但是我曉得意思她都是懂得。
離開家之後我就直接去了老徐的紙紮店,去的時候老徐正在桌子上喝著小酒啃著燒雞,一副美滋滋美滋滋的表情。
看見我就把自己剛剛咬過一口的雞腿遞給我,問我:“吃不吃?”
我才不想吃他啃過的東西,連忙搖頭,說:“算咯算咯,你自己吃,我就來問一下你有一樣東西沒得?”
他端起來酒杯“滋”的抿了一小口,才問我:“啥子東西,就憑這燒雞和酒,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其餘的我都給你想法子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