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鬆有些無奈的抹了一把臉,對我說:“咳咳,不好意思,這個流程還是要走一遍的。”
然後我就看見他從自己的包裏麵拿出來了一個檔案袋子,然後從裏麵拿出來了一張白紙和一支筆遞到我的麵前,然後壓低了聲音對我說:“兄弟,你我心裏頭都清楚,咱們在普通人眼睛裏麵都是超人,不過按照我朋友的說法,我是圈養的,你是野生的......”
他這句話一出,我口裏麵的飲料差點沒噴到他的臉上,輕微咳嗽了兩聲之後我示意他繼續說。
“按照領導的要求,我邀請你加入華夏之鋒,你去不去?”
“不去!”我基本上沒得啥子猶豫的。
“好咧,這是你拒絕的,我估計你也不會去。”他好像也並不覺得我會答應他,我一拒絕,他也沒有勸說我的打算,就直接又把那張白紙收入了檔案袋。
又是這個華夏之鋒,這個剛剛他們胸口的繡的字有啥子關係嘜?我腦殼裏麵就在想。
“兄弟你不要介意啊,我倒不是不歡迎你加入,而是我們這一行的都有一個通病,願不願意其實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所以我們從來也就都不會多說什麼。”王青鬆挺惆悵的對我說道。
“華夏之鋒......”我嚐試性的問王青鬆:“是你們的隊名字嗎?”
王青鬆搖頭說:“不是,華夏之鋒是咱們國家的組織,保家衛國的第一條防線,也是最後一條,意思就是字麵意思,華夏的刀鋒。我的隊名是炎黃戰隊。”
“華夏的刀鋒,炎黃戰隊......”我重複了一下,聽起來好像真的很厲害的樣子,但是我有興趣嗎?就像剛剛王青鬆說的,我是真的沒興趣。
保家衛國什麼的,對我而言還太過遙遠,我想做的,僅僅是好好念完書,然後到處走一走,幫助師傅完成複興茅山的任務,最後娶個媳婦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
“你現在還有選擇,真的不錯,我們當初莫名其妙的就去了那邊兒,一路走到現在,已經有很多朋友離我們而去了。想退出也是不可能的,你的選擇是對的,無論是我還是我的朋友們,都會這樣覺得的,好好過你的日吧,電話什麼的就不必了。”
“我朋友說我這一趟出來要見一個有緣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你,但是我估計也差不多八九不離十了,他也說過以後我還會跟你見麵的,所以到這裏咱們吃完了這一頓飯之後就要說再見了,用我朋友的話說,天涯何處無芳草,有緣自會再相見。”
這是啥子鬼打油詩?不是蘇軾的《蝶戀花》嗎?
吃過飯後他拿給我了一個信封,是楊叔叔轉交給給我的,說是政府給我的這一段時間幾天的辛苦費。
因為不是楊叔叔親自交給我,所以我也沒有推辭,順手接過來就放在了書包裏麵。
然後就打了車往陽光家園去。
這回的莫名其妙的吸血鬼事件不是因我而起,也沒有因我而完,不過到底會成為個啥樣子我也是不曉得了,這些都不是我該管的事兒。
現在我就想快些回去洗個澡,然後把全身的傷口處理一下,內傷害人不出血,外傷出血不害人。
我這會是真的領教了,簡直就是要命的,有的破皮的地方滲出來的血已經粘在了衣服上,稍微動一下都痛的要命。
一路回到家,開門的時候我又傻眼了,家裏麵茶幾上的花瓶碎了一地,家裏麵也亂做了一團,可宣姐姐坐在沙發上哭。
但是可宣姐姐一見到我就連忙擦了眼淚,關切的問我身上的泥土是怎麼回事兒?
這我那還管這些,一下子就急了,到底啥子情況啊,莫不是進過賊娃子(小偷)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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