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缺啥玩意兒那也不能缺錢啊!
張可凡瞪我一眼,說:“你這人是不是少一根兒筋啊?萬一是那個啥什麼命缺,你要再多的錢有什麼用?”
我看了她一眼,特悲壯的說:“與其貧窮的活著,我還不如死在錢堆裏麵。”
師傅笑著打斷我倆,問我:“小方,你難道就不好奇你自己是五弊三缺裏麵的那一種嗎?”
廢話,我當然好奇了,當然,也僅僅隻是好奇而已,我相信,不管是那一條,我都是能夠接受的。
當然,除了缺錢的那一條。
我惜命嗎?我自己肯定了這個答案,在我自己的內心深處,在我九歲那年我就應該和我媽和弟弟一起走了的,但是我卻自己活了下來,所以哪怕就是命缺,我相信自己也是能夠接受的的。
不過到這裏我倒是突然好奇,師傅他是背負的那一個詛咒?於是我就順口問了他。
師傅說,剛剛我都給你說了那八種詛咒是那八種,師傅現在這個情況,你猜也該猜得出來咯。
我看著師傅,說:“缺錢?”
師傅一下子哭笑不得的拍了我一下,罵道:“屁的缺錢,你以為你上學的錢是哪兒來的?”
師傅說:“師傅所背負的,便是五弊之‘獨’,也就是沒有子女。”
說完後師傅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張可凡一下子靠近了師傅,說:“哎呀,師傅,這都是什麼年代了,誰說的非要親身的子女才能夠孝敬您?以後不是還有何方孝敬您嗎?而且他是您的徒弟,也不是子女啊,詛咒也就不會應驗咯。”
張可凡兩句話就說的師傅樂的合不攏嘴,連連點頭。
師傅問我想不想要知道自己是背負的那一個詛咒,我搖頭,說:“算咯,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不曉得好哦,以後慢慢的自然就會曉得,到了那時再說,畢竟自然而然的發生是最好的。”
師傅聽了這句話之後眼睛一亮,不停的誇我:“了不得了不得,你這份心性很了不得,記得要一直保存下去啊,以後這種啥子都看的不重要的心性是會給你大幫助的。”
其實我自己都挺好奇的,為啥子我突然就說自己不想曉得了,算了,我也懶得想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躺在床上,腦子裏麵也就在想著後麵的路該啷個走。
其實這回回來我是打算多陪我爸一段時間的,但是沒想到張可凡這家夥的突然出現給我攪黃了。
現在到了蓮花村,再過幾天成績就要出來了,到時候我和張可凡也要回去填誌願,三個月時間,隨後要做的事兒就是去找工作。
我問師傅趙瘸子明明是自己躺進棺材裏麵的,那麼棺材蓋子是啷個該上的哇?
師傅說匠人當中也有可以“通陰”的存在,看樣子那個趙瘸子就是其中之一,他能夠看到謝必安,那麼以謝必安的實力,蓋上個棺材蓋子,那還不跟玩兒似得,這也是了卻亡者的一個心願,對謝必安來說也沒得啥子,順手就做了。
走之前我才想起來一件事兒,就問師傅後山上那些長年累月都不散開的霧到底是啷個回事兒哇?
我問了之後師傅一拍腦殼,說:“唉喲,你看看我這個記性,幾年前說的話,我忘都忘求咯,我也沒有去看。”
於是我就帶著滿腦袋的黑線踏上了回成都的路,雖然帶了很多東西,但是還好一路上沒有出啥子意外。
第二天就是出成績的時間了,時間一到我就給查出來,419,看著這個倒高不低的分數,我有點兒哭笑不得,比一般的專科線高上了不少,但是又沒有到達本科線,所以我還是在專科了。
張可凡可憐兮兮的跑到我房間裏麵來對我說:“何方,我不敢查。”
我正和韓書蝶聊天呢,頭都沒有抬一下,隨口對她說:“屁話,不管敢不敢查,反正成績都在那裏,又不會少,有什麼不敢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