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辦法就是我倆作為任哥的左右護法,今晚上伴隨任哥左右,萬一真的是啥子東西在作怪,那就直接給滅了。
另一個辦法就是剛剛說的了,把任哥給弄出公司,讓這個詛咒占時沒法應驗,能躲一天是一天。
而且最要命的是按照任哥說的,每年死七個,今年可還是一個都沒有死呢,萬一集體出事兒那可咋啷個整!
我和月未央商量了半天也沒有商量出個之所以然來,還是決定先把今天晚上給度過去了再說。
八點的時候公司裏麵人就差不多走完了,我和月未央又提著一份飯上了樓,任哥都還在忙著做文案。
看見我倆之後就隨口問:“你倆怎麼還不下班?”
我和月未央對視了一眼,猥瑣的笑了笑,月未央先上去把飯放到任哥麵前,說:“任哥,你還沒吃飯吧,何方的事兒這回就多謝你了,我這剛剛畢業的窮大學生,也沒得啥子多餘的錢,這是剛剛在樓下給你打包的,我特意加了兩個荷包蛋。”
任哥哈哈一笑,說:“來找暑假工是好樣的啊,我就喜歡這懂得自給自足的年輕人,就算你不說,要是我曉得了,我也會安排的,而且我還小方也算是有緣分了,不過你這飯來的正是時候,我還真餓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曉得任哥說的是昨天我碰到他的事兒,也笑著說:“是啊,有緣分嘛。”
任哥一邊吃,一邊跟我倆吹牛逼聊天,也沒得啥子領導的架子,但是越是這樣子,我就越是發自心裏麵的想要救任哥一命。
我出去給可宣姐姐打了電話,說我已經找到工作了,今天就開始上班,叫她不要擔心,可宣姐姐叮囑了我兩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期間我抽空回去了給我安排的住的地方,把我裝著家夥事兒的背包背到了辦公室。
任哥問我為啥子不回去,我說我還是不準備走,所以打算多學習學習,反正這兩天上班時間也不長,我隨時可以補覺的。
任哥歎了一口氣,告訴我說:“人的選擇都不一樣,你還年輕,可能你的這種執著也注定了會讓你安全渡過這兩個多月時間。”
我問任哥,他是不是信佛?
任哥搖頭說他不信佛,他信道,他說佛家講究輪回渡化,但是道家講究緣分因果。
我才明白為啥子任哥為啥子那麼豁達。
任哥還給我倆看了他的女兒的照片,才剛剛開始走路。
任哥說現在正是他努力奮鬥的時候,所以就算是有危險他也要賭一賭,不然一家人就得喝西北風了,這就是一個男人的擔當。
心裏麵敬佩任哥之餘,我看了下時間,就示意了月未央,他點頭,然後說:“任哥,你這還要多久弄完?”
任哥擦了下額頭的汗,說:“差不多三四個小時吧。”
“那就得了,現在才十一點,咱們下去吃點兒東西唄,反正你今天通宵是免不了了。”
我用讚賞的眼神看了月未央一眼,然後也在旁邊煽風點火。
借著任哥就在我們半拉半推之下和我們一起下了樓,去隔著一條街的燒烤攤吃東西。
月未央叫了兩箱啤酒,我愣了一下,腦子裏第一個想法就是“這麼多!!!”
然後我才明白月未央是想把任哥給灌醉咯,這樣子雖然任哥的工作可能完不成了,但是相比起來肯定是小命重要一些的。
任哥好像沒注意到,我示意月未央,我酒量不行,月未央就給我看了看他的肱二頭肌。
雖然我不曉得肱二頭肌和酒量有啥聯係,但是至少我曉得了月未央的酒量肯定很好。
無意看了一眼公司的大樓,明明啥都沒得,但是還是給我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估計是心理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