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曉得你要是給家住在十多樓,半夜醒過來尿尿,卻發現窗戶外麵有一個好像是紙人的生物在窗戶外麵麵無表情的瞪著你,你會是個啥子想法。
我這會兒和一個名字非主流到了極點的二貨就在房間裏麵上演著這一幕,鬼會穿牆,我十年前就吃過虧,所以從那之後我在也沒有忘記過這一點。
我看著那個不知道性別的鬼,就想著“進來啊,你丫倒是進來啊!”,看我不一符咒崩死你!
月未央對我說:“你那個符不會是街邊上十塊錢一捆的那種吧。”
當時鼻子差點兒沒給我氣歪,看來我是非得露一手給他瞧瞧了,恰巧這時候那個讓我頭皮發麻的紙人......恩,因為我實在是還不曉得這是什麼物種,就姑且稱呼他為紙人好了。
那個讓我頭皮發麻的紙人慢慢透過窗戶飄了進來,雖然曉得他會穿牆,但是每一次看見我還是感覺瘮得慌。
“急急如律令!!!看我不崩死你丫的!!!”就在他的胸口剛剛接觸到符咒,我瞬間就發動了剛剛貼在窗戶上麵的六丁六甲破煞符。
“嘿,是鬼心!”這一下我就給樂壞了,符咒正中紙人的鬼心,這一下他絕對是非死即傷啊,最次也得有一聲慘叫什麼的吧!不然怎麼對得起六丁六甲破煞符?
然而在“嘣!”的一聲過後既沒有我想要聽見的慘叫聲,也沒有別打的啥子反應,月未央向我投來了一個疑問的目光。
我曉得我的符是地攤上買來的這個觀念又在他的心裏麵加深了一分,不然後怎麼可能一點兒用都沒有。
“你看個屁,你牛逼你上。”於是我就這樣子回應他的眼神。
他把手裏麵的七枚銅錢一拋,說:“你看好了。”
然後他就兩隻手翻得飛快,用一根紅繩把七枚銅錢穿在了一起,這時候紙人已經慢悠悠的飄了進來,嘴裏麵還“咯咯咯”笑著,我也不動手,就看著月未央這孫子是要怎麼弄。
他把用紅線穿好了的七枚銅錢綁在了自己的右手上麵,兩個大步跨過去之後就直接一拳揍在了紙人的胸口上。
然後月未央就僵硬了一秒鍾,隨即就是一聲:“臥草!”
然後那個紙人還在“咯咯咯”的笑著,似乎是在嘲笑我倆跟個那啥一樣弄了半天,連他的防都破不了。
然後紙人一拳頭就揮了出來,這一拳要是揍實了,那月未央還指不定會是個啥子鬼樣子。
好在這孫子的反應也不慢,我的“小心”兩個字剛剛喊出去他就已經在往一邊跳了過去,但是這一拳還是揍在了他的左肩膀上
“呃......”
月未央挺難受的一聲悶哼,估計這一拳還是給揍疼了,連滾帶爬又回到了我的麵前,捂著肩膀一臉難以置信的對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完全沒有效果啊。”
我說:“你的銅錢是不是充話費送的?”
“你家充話費送銅錢呐?”月未央一臉不爽的對我說:“都啥時候了,你趕緊想個辦法啊,不然咱倆可能就都得交代在這兒了,這家夥的力氣好大啊,剛剛那一拳頭還好我避開了,不然估計肚子上麵都能夠給我掏出來一個洞。”
一邊說,一邊他齜牙咧嘴的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然後又解開了白襯衫,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肩,挺害怕的對我說:“何方,這丫的好狠呐,差點兒沒給我打脫臼咯。”
要是我的符沒有用是因為時間太長而失效了,那麼月未央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啊,難不成一般的手段還對付不他??!!
這符打中了鬼心都傷不了他,看來我是應該用點兒我壓箱底手段了,不過這回我是早有準備,不用在去咬我那可憐的手指頭。
這時候紙人已經距離我倆差不多隻有兩米的距離,我就見他兩隻胳膊一伸,就做出來了一副要掐死我倆的的動作,按照月未央剛剛說的,要是讓他給掐到了,那豈不是瞬間就會被他把脖子給擰斷咯,我倆幾乎是同時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