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打算讓楊叔叔也攪進這件事情,畢竟我和他在某種角度上完完全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交集太多了,是好是壞又有誰說的清楚呢。
楊叔叔見我搖頭就露出了一副有些失望的表情,和我們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又去忙了。
月未央挺敬佩的看著我,對我說:“那個人......不是去年破獲了連環變態殺人案件的那個......那個誰來著,你居然認識啊!”
我曉得月未央指的是當初吸血鬼那個事兒,後麵報紙和新聞上麵都報道過,應該是哪個叫做王青鬆和寇青海的把事兒完全給解決了,報道出來就成了變態連環殺人案件,破獲者就是楊叔叔了。
我點頭說:“沒錯啊,他是刑警大隊的副隊長,楊海濤,前麵因為有些事兒跟他打過交道。”
出了人命這種事情,公司的老總不可能不出麵的,然而我和月未央都天真了,出來應付那些記者的隻是一個副總,何家寶還是沒有露臉。
但是今天明天出了一些要職人員以外,其餘的人都不用上班,於是我這就又開始放假了。
走出大門的時候我滿腔熱血的對月未央說:“我說我想上班,你信麼?我找份兒工作之後想上班怎麼就這麼難呐。”
馮雨靈和月未央都立即露出來了鄙視我的表情。
不過這也正好,讓我空閑出來了有時間可以回去陽光家園拿魯班尺,到時候看我不破了你個啥子邪法。
馮雨靈說他要在附近走一走,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我哪兒有時間啊,於是我就把月未央推給他了。
他倆都走了之後房間裏麵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把全部的符裝進了一個塑料袋,準備出去的時候順手扔了。
被水泡過了,他妹的,全都壞了,我隻能夠慶幸那四張金剛護體符我是隨身攜帶的。
要是金剛護體符被泡壞了,那我可能才是真的要哭暈在廁所。
大熱天,一路奔波回到了陽光家園的時候正是最熱的一點。可宣姐姐應該是在上班,張可凡就坐在沙發上麵看電視,看見我回去之後先是露出來了一個挺高興的表情,然後又立即快速的恢複了哪一張絕對零度的臉。
估計她是以為可宣姐姐回來了,到現在我都不曉得我到底那兒惹到她了,但是我從來也不覺得我是一個包容心很大的人,她要無理取鬧我也懶得理她。
然而現實是我去房間裏麵並沒有在我放魯班尺的地方找到它,頓時就給我急壞了,難不成是弄丟了?我又很快的拋開了這個念頭,一直都放在這裏的,啷個可能丟了?
於是我就跑出去問張可凡,有沒有看見魯班尺,當然了,我給她描述的是魯班尺的外形。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問我:“就是那個深褐色的,上麵還奇奇怪怪的刻畫了很多的文字和符號的那個東西?”
我一聽她能描述出來就曉得她肯定見過,於是我連忙對她說:“對對對,就是那個,你見過?她在哪兒?”
她露出來一副嫌棄的表情,對我說:“你以為我稀罕你那個東西,姐姐給你收拾房間的時候問我這東西有什麼用沒有,我說沒有,扔了就行了。”
“所以呢?”
她說“扔了”這個詞的時候我就感覺心裏麵猛的抖了一下,完蛋了,這可啷個辦哦。
這可不單單的是我現在就有急用的問題啊,趙瘸子一生所學都在那上麵,我還答應了幫他找一個對木工厭勝天賦比較強的人給他傳承下去呢!
“還有所以嗎?”她麵無表情的看著我,說:“當然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