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啥子大會,我確實想去的,畢竟我到現在都還沒有見到過何家寶呢,奈何我隻是暑假工,那個大會是對必須要正式員工牌子才能夠進去的。
現在到八點半還有好幾個小時呢,我的回去繼續畫一些符才行,現在手裏麵啥都沒有,總感覺做什麼沒得底氣。
還記得以前初中的時候毛飛攤著兩隻手對我說,方哥你是不知道,兜裏麵沒錢走在街上的時候感覺人家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我這會兒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雖然曉得符對那些木偶沒得作用,但是我還是感覺虛的不行。
馮雨靈一路問我為什麼和月未央都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我當即迷茫的看著她,問她:“有嗎?”
她白了我一眼,懶得在和我多說。
我開玩笑,對她說:“你是要做三個月暑假工的,我也是,按照網絡上現在比較流行的段子,咱們這是不是就叫做‘我與初中霸氣女組長同住三個月不得不說的故事’?”
我以為能讓她尷尬一下,沒想到這馮大組長霸氣不減當年,一隻手一下子挽住我的肩膀對我說:“好啊,那咱們這就回去發生點兒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他妹的,我才發現自己根本招架不住她,反倒整的我自己尷尬到死,連忙扯開了她的胳膊落荒而逃。
回到房間裏麵馮雨靈還在不停的笑我,一邊笑一邊對我說:“何方啊何方,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那麼單純啊。”
我挺好奇的,當初初中的時候好像挺能打架的吧,單純這倆字兒和我沾的上邊嗎?那時候我好像是就覺得沒有打一架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再打一架。
怎麼想也和單純沾不上邊兒啊,感情她這是在誇我啊!
和一個大美女打趣是挺幸福的,不過現在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和馮雨靈扯了兩句之後就一頭鑽進了我的房間裏麵開始畫符。
就以我現在的這個熟慮,一小時三四十張都是少的。
所以一小時之後我就停了下來,看著二十張六丁六甲破煞符和幾張鬼眼冥途符以及十來張破穢定心清靜符。
剛剛準備給韓書蝶打個電話馮雨靈就推門走了進來,想了想還是算了。
超短褲,一雙大白腿露在外麵,半截袖,夏天的衣服大都比較薄,我甚至都看見了......
“大姐,你這樣真的好嗎?”我有些哭笑不得看著馮雨靈,心裏麵卻在權衡著我的定力是有多強。
馮雨靈好像沒有注意到她帶給我的負麵影響,走過來之後就看見了我畫的符,拿起來之後挺好奇的問我:“你還會畫符呐?你別告訴你的真實身份是一名陰陽先生或者抓鬼道士什麼的,這樣子估計我就得重新審視一下你了。”
你妹的,要不然怎麼說高手在民間呢?你看看,就憑著一張符就把我的身份都給猜出來了,這是得有多厲害啊。
我苦笑的著說:“還陰陽先生呢,你見過有我這麼帥的陰陽先生嗎?”
她點頭,說:“卻是沒見過你這麼苦逼的陰陽先生。”
這句話差點兒沒讓我一口老血吐出來,仔細一想,你妹的她說的好像還沒啥錯的,我好像還真的挺苦逼的,簡直要命了啊。
我這會忍受著馮雨靈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誰特麼能夠來把這瘋丫頭給收走啊。
和這麼大個美女吧獨處一室,我好歹也是一個正常的血氣方剛的男的吧,要是沒點兒什麼想法我自己都不相信,不行了,再這樣子我估計都要犯罪了。
於是我就邀請她去外麵吃雪糕。
好不容易算是給熬到了八點多,我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去見一見那個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