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別問既然是投石問路,那麼月未央為啥投的是錢,這這隻是一個說法,意思是用一件事情或者物品去引誘出自己想要的結果。
這裏麵也是有一個典故的:
相傳是在古代的時候有一個行走江湖的術士,帶著自己的小徒弟一日行走到了一處小鎮覺得口渴且腹中饑餓,於是就地擺下了一個算命小攤。
卻不曾想這術士運氣實在不好,剛剛擺下便是被巡街的官差抓住,師徒二人一路便是被帶到了縣衙,縣官早年曾被算命術士欺騙過,知道這些人十有八九都是騙吃騙喝,並無幾分真本事。
於是就有心刁難師徒二人,當即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你說你能知禍福凶吉,會相麵驅邪,本官今日就要考你一考這相麵的能力,若是能夠答上來,本官就免你無罪;否則,本官就將以‘妖言惑眾’之罪懲處你!”
術士心裏麵雖然叫苦,但是現在也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為了,就對那縣令說:“還請大人出題。”
縣令揮了揮手,便是有三個衣著發飾一致,年齡相仿麵無表情的三位女子自後麵站了出來,縣官對那術士說:“這三人當中,有一人是本官的夫人,另外兩人則是她的婢女,你要做的便是指出哪一位是本官的夫人。”
說完之後縣令就在一邊看起好戲來,他覺得這個術士若是能夠辨認出來,那自然是十之一二的高人,到時候自己在設宴款待賠罪便是,若不是自己便是能夠名正言順的懲處這個騙子。
再說那術士在接到了縣令的命令之後就上前去仔仔細細的端詳起三女來,怎奈三女除了相貌,皆是一副表情,一個動作,實在是難以觀察出什麼區別來。
心中焦灼之餘術士忽的計上心來,便上前對那縣令說:“稟告大人,這等小事,我的徒弟都是能夠辦得到。”
說完之後術士的徒弟應了師傅之命前去辨認,可是左看右看,好一會兒還是一頭霧水,就對術士說:“師傅,你沒有教過我啊。”
術士氣急之餘一巴掌拍在了徒弟的腦袋上,罵道:“平時叫多學習,你不聽,現在盡給為師丟臉,這不是嗎?”術士說著就順手指了三女之中的其中一女,在場人無不驚訝,因為這人還真的就是縣令的夫人。
且不說這後話如何,隻說得這術士本就是一個騙子,那裏得來會什麼相麵之法,隻是他在拍打自己徒弟的腦袋的時候三女之中的兩個丫鬟不由自主的捂嘴輕笑,而縣令的夫人自然不比兩個丫鬟那般不懂禮數,仍舊是麵無表情。
那術士這般才免去了縣令這飛來橫禍。
咱們書歸正傳,我左右的無名指抵著錢眼兒一直跟在月未央的後麵,不算快的前進著。
好歹本來不算是很遠,走著走著,兩旁的路就沒有了,隻剩下了中間的過道。
月未央長長的吐了一口,將自己的鞋子又重新穿好,才對我說:“好了,剛剛的那個東西用你的鬼眼冥途符是破不開的,這是陣法,不是小鬼遮眼,看來這個何家寶還真的是不簡單啊。”
我點了點頭,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就玩笑著對他說:“再厲害,不是還有你這成都的顏值擔當在麼?實在不行就帥死他!”
“恩......我覺得你這句話說得有道理!”月未央正經的對我說。完蛋,他不會是真的想去帥死何家寶吧!
說笑歸說笑,這裏這麼嚴密的防護網,居然連迷陣都用上了,我倆都曉得自己這會肯定是沒有找錯地方了,眼前這個小房間裏裏麵就有我倆一直想要的答案!
“走了,有危險就幹他妹的!”
“好!”
然後月未央就推門走了進去。
“啪啪啪!”
我們剛剛走進去就有一陣單調的鼓掌聲音傳到了我和月未央的耳朵裏麵,我和月未央在門口止住了腳步,鬼曉得我倆再走一步會不會像電視裏麵那樣子,從四麵八方嗖嗖的射出來很多的箭矢把我和月未央射成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