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草,何方你為何這麼聰......你為什麼不早想到啊?”月未央一句話兩種口氣讓我有些尷尬。
我說我這不也是才想到嗎。
但是月未央那兒管這些,大晚上的就要見到女神了,不停地抱怨為啥子剛剛沒有注意一下形象,衣服都髒了。
對於他的喃喃自語我完全是無話可說,這都是啥情況啊,這時候居然還在擔心自己的衣服壞了,看樣子我倆剛剛差點兒翻在這兒的事情完全沒有對他造成啥子心理負擔。
當車燈亮起的時候我倆差點兒沒把鼻涕泡樂出來,馮雨靈從車裏麵走下來看著我倆的樣子就立即問:“怎麼了這是?”
“我剛剛不是說了......算了,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從進車到坐下,痛覺刺激淚腺,還真的讓我流了好一會兒的眼淚,簡直是要命了。
下車的時候又重新上演了一邊相同的情況,車子走後馮雨靈看著我倆眼淚汪汪的樣子笑的腰都直不起來。
“誒誒誒,我倆這是挨揍了啊,還有沒有點同情心啊?”麵對馮雨靈“無情的嘲笑”,我倆居然無言以對。
進去了房間之後我和月未央幾乎是同一時間就就驚呆了,房間居然被收拾的一塵不染!連平時基本上我和月未央除了吃飯不活動的客廳都被打掃的幹幹淨淨。
然後我和月未央對視一眼,舊同時癱在了兩個堆在房間裏麵以前一直沒碰過但是現在卻被收拾得幹幹淨淨的沙發上,動都不想動。
馮雨靈坐在一邊的板凳上,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啊?瞧瞧你們倆這幅德行。”
於是我和月未央就一把辛酸淚的給馮雨靈訴說了我倆是如何被一群缺德貨給直接強行打包帶走塞上車子扔到一個我倆都不曉得地方的的事兒。
馮雨靈一臉的無語,說:“搶劫你倆的那幾個人智商也差不多到了退出他們哪一行的底線了。”
月未央問:“為啥?我怎麼沒聽懂啊?”
馮雨靈說:“你們看看自己,像是有錢人嗎?”
然後馮雨靈說要看看我和月未央的傷口,我一哆嗦,一下子就蹦躂了起來,說我得先去洗個澡,然後就一搖三晃的去了廁所裏麵,期間我還給了月未央一個眼神,示意她抓住機會。
於是我自己就又一次經曆了那種身上老皮子在地上被磨破了之後在澆上熱水的痛苦。
在廁所裏麵,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齜牙咧嘴死活就是不發出一點兒聲音。
用鏡子看了看背上的淤青了一大片,疼痛也是從裏麵傳過來的,必須得去拔火罐才行啊,不然就這樣估計一個月也好不了。
身上的疼痛不停地刺激著我,記得上一回搞成這副模樣,已經是很多年前了,當時是好像是和那個吸血鬼幹架來著,然後又頂著一身的傷口去找張可凡。
說起張可凡,也不曉得她現在咋樣了,估計還是在家裏麵看電視吃零食吧,她就是屬於那種怎麼吃也不會變胖的人。
“叮咚!”
架子上的手機響了一下,都是水我也不去拿手機,就伸著脖子看了一眼,是韓書蝶發給我的。
她說她無聊,問我在哪兒,明天去找我。
我哆嗦了一下,要是她來看見我這一身的傷口,肯定不會要我繼續呆在這裏了,但是事兒還沒完呢,說啥也不能要他過來!
於是穿上幹淨衣服之後我就一搖三晃扶著牆走了出去,這會兒馮雨靈正在給月未央上藥。
再看看這被收拾得一層不染的房間,看著這個曾經為了保護我說是我女朋友的女孩子,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我笑了笑,月未央你個孫子可要抓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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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小白做一下解釋啊:那個成語念“心寬體胖(pan)”不是(pang),這裏用作搞笑,大家別當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