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挺好奇馮雨靈一個暑假工啷個會被大半夜的叫來加班,但是我想的東西和月未央想的東西又不一樣,晃了晃腦袋,強行把我腦子裏麵的那個不可能想法排除了之後我就靠著牆開始閉目養起神來。
但是月未央這孫子就跟滿身長滿了虱子一樣,老是在一邊動過去動過來的,整的我那叫一個鬧心。
我這會兒靜不下來心來,幹脆就跟月未央吹起牛逼來,我問他:“要是這邊兒完事兒了之後你被炒了,你打算怎麼辦?”
月未央挺惆悵的說:“懷才就像是懷孕,總是要時間久了才會被人看出來。”
我暈,這不是愛情公寓裏麵呂子喬的台詞麼,和你這個成都的顏值擔當有啥子關係?
我突然想起來上回遇到謝必安那老吊死鬼的時候他給我說的道號,後來我也隻是把錢給他燒過去了,至於道號這個陰間身份證,我還真就給忘了。
以防啥時候我又給遇到了上回的情況,這會兒想起來我就準備先給解決了。
月未央說他知道這個規矩,不過還自己也還沒有注冊呢,不過也就是一根煙的時間,也隨時都可以,也不麻煩。
我挺意外他還抽煙,他奇奇怪怪的看著我,說:“你不抽煙?”
我搖頭。
他就塞給了我一根,說:“大男人的,抽根煙有啥子,來整一根!”
於是我就又被月未央帶上了抽煙這條不歸路,抽了我人生的第一根煙,那家夥給我嗆得,眼淚嘩嘩流。
月未央在一邊笑的直打嗝。
關於道號的事兒,順手也就解決了,我叫做的道號叫做“成都”,他的道號叫做“顏值擔當”,加起來就是成都顏值擔當。
不過最近很火的一首歌也叫作成都,別說,唱的還挺好聽的。
不過我抽了一半的時候那孫子還在那兒笑,我罵罵咧咧的一頭把抽了一半的煙直接給他砸了過去,不偏不倚,剛剛好砸在了他的眉心上。
他“啊”地叫了一聲,然後眉心上麵就出現了一個小點兒。
我挺樂嗬的看著他,說:“呀,以後幹脆稱呼你為散財童子好了。”
他苦著臉看著眉心上麵的小點兒,笑不出來了,我又問他要了一支,不過這回我沒在聽他的,把煙過肺,抽進去就吐了出來。
他挺鄙視的看著我,說:“你孫子抽假煙。”
我也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特哲學的說:“人生有事兒嗎?沒有,大家都是戴著麵具做人,誰特麼知道我是真是假!”
就這樣子,我倆在這上麵閑聊,一直扯到了十二點,月未央一臉孫子樣,對我說:“何方,我真憋不住了,你讓我去天台上解決了唄!”
我告訴他,說:“這個術最要命的就是不能夠讓替身看見我倆,雖然他倆不會動,但是一看見了我倆之後他倆就會懷疑自己的存在,這個術也失效了。”
“那怎麼辦?你總不能讓我尿褲子裏麵吧!”
我看了下時間,對他說:“現在是十二點,要是我估計的不錯,監控室的那群孫子估計應該已經開始鬥地主了,你要去就快點兒啊,還有就是別鬼鬼祟祟的把自己弄得跟個小偷一樣,那樣子人家不懷疑都要懷疑了。”
聽了我這句話月未央立即就一溜煙兒的跑了,我一個人看了看地上的煙盒和十多個煙頭,煙盒裏麵還有一根,我也沒打算給他留著,拿起來就點著了。
書包裏麵的雞蛋我也拿了幾個出來,這玩意兒可是破掉何家寶這個害人精的邪法的關鍵。現在已經十二點了,何家寶要是要動手,估計也不會等得太久。
但是我挺好奇的,加班的聽馮雨靈的語氣來說,可是不止才一個人啊,何家寶要怎麼才能不引起其餘的人的注意而殺死自己的目標呢?
想著,我就有又給任哥發了一個消息,問他今天晚上有沒有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