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來看看某些人是不是還活著。”
這丫頭......跟我說話看哪兒呢?我順著張可凡的眼睛看過去,他跟我說話把馮雨靈看著幹什麼?
“到底啷個搞起的?”老徐搞不清楚情況的說道。
“老徐,你一把年紀了,這夏天的雨又冰又涼的,你就不要沾水了,這樣子,你現在去十四樓等我,待會兒我下去找你。”
“我......”
“別我我的了,走了走了,這上麵風還這麼大,萬一一哈著涼了,老孫還不笑死你哦!”
“恩,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先下去了,待會兒你來找我。”我一把老孫搬出來老徐踏實了,顛兒顛兒就去了十四層。
“咦,你怎麼還在這兒啊?”張可凡在一邊一句話不說,也不跟著老徐下去。
她還是沒什麼好臉色給我:“我為什麼要下去?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想在哪兒就在那兒,這是我的自由,你管的著嗎?”
又是這種莫名其妙的邏輯,我是為她好,我就想不通了,她為啥子就是不明白呢?於是我也懶得跟她囉嗦,這會兒我也沒得時間跟她多說啥子,於是我就說:“哎,行了,你喜歡在哪兒就在那兒,別給我說那麼多,關我屁事兒,月未央,開工。”
“你妹的,怎麼玩了你現在是個殘廢。”話剛剛說完我才想起月未央這會兒還在發燒呢,於是我就對馮雨靈說:“照顧好月未央,實在不行你把他外麵的衣服給他脫了,濕衣服一直穿在身上會加重病情的,我這兒處理好了咱們就走。”
“何方你個孫子,你說誰是殘廢呢?給我叫十個來,我還能打十個......”
“閉嘴!”馮雨靈嗬斥了月未央一聲,我啷個感覺馮雨靈這會兒也怪怪的,估計是錯覺了。
月未央腦袋一縮,不再說話了。
重新走到了雨裏麵把魯班尺撿了起來,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有摔壞。
書包裏麵的東西基本上都打濕了,慶幸的是月未央這孫子自己帶的是那種防風打火機,放在書包的夾層裏麵,雖然也潤了,但是好歹還還能用。
張可凡在一邊好像是和馮雨靈聊著啥子,不過又是風又是雨的,我也不曉得兩個人得說些啥子,不過這會兒我也沒興趣曉得這些。
把那些封印亡魂的盒子一個一個的拿到了樓道裏麵來,我數了一下,好像前前後後也就是任哥和一個我和月未央連麵都沒有見過的人出事兒了,一共是四十四個盒子,一個不差。
至於那個當時拿著手電筒照我倆的監控大哥,月未央說當時被那些紙人攻擊,跑散了,也不曉得他跑到哪裏去了。
不過既然連何家寶都沒有把他帶到天台上來,那估計就是跑掉了。
紙牛紙馬我專門讓老徐拿的大號的,和實體的牛馬差不多大。
打開盒子的位置,我選擇在了樓梯轉角處,外麵不是有雷電閃動,雷電本是上蒼懲罰萬物的一種手段,所以鬼怪多是懼怕雷電的,我也不怕他們會往天台上跑。
最後我又在牆上和地上畫了六丁六甲破煞符,我自己守著向下的路,哪個曉得這裏麵的東西會不會想要直接跑路。
月未央三人都在我後麵,這樣子差不多就是萬無一失了。
打火機點著了紙牛紙馬之後我口裏麵低聲道:
黃牛黃牛你辛苦,任勞任怨無怨言,送魂上路積陰德,來世不在背朝天。
黑馬黑馬你勞累,任勞任怨無怨言,送魂路上積陰德,來世不在供人騎。
念完之後我就將自己的血分別給紙牛和紙馬滴在了額頭上,一直到火燒盡之後月未央就看著我麵前的一頭黃牛一匹黑馬,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你看什麼呢?嘴巴張的這麼大!”馮雨靈沒好氣的對月未央說。
我瞪了月未央一眼,示意他不準亂說,月未央就說:“我困了,打哈欠呢!”
然後我就一個個的打開的這四十四個盒子,看木偶的顏色我都能夠看出來,那些大概是有多少個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