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芒持續了大概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就消失了,我們三個也沒了再繼續在樓頂喂蚊子的雅興。
回到了房間之後我就繼續鑽研我的五雷掌,一直到半夜我才在“這尼瑪太難了”的想法裏麵睡著。
沒有意外,我特麼又做惡夢了,還是那個該死的聲音。
第二天又頂著倆黑眼圈去上班,哈欠連天。
新聞報道也大都是關於昨天晚上的漫天綠芒的,然後又是一大批各式各樣的磚家出來吹牛逼,居然活生生的把這個現象用給他們自己的公式給解釋出來了。
我其實是真想看看這些人死了之後自己的魂兒看著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還能夠吹的出來嗎?
不過講真,這些人還真的不能少,沒有他們,政府不曉得得多費多大的力氣去補上這些漏洞。
月未央在我旁邊神采奕奕,我還真的挺佩服他的,每天上班都能夠這麼有鬥誌,而且還孜孜不倦,我覺得孟雨都可以給他頒發一個“積極員工”的獎狀了。
因為是月未央的助手,所以我也能夠忙裏偷閑,打個盹兒什麼的。
因為現在算是給我名義上的轉正了,連工資都開到了三千,所以我也不好提前下班,所以現在我都是跟正式員工一個上下班的時間。
七點半的走出了趙氏大樓的時候我順口問月未央:“現在這個風水盤還是活的嗎,要不然啥時候你也給自己整一個,然後自己開公司?”
月未央笑著搖頭,說:“我隻適合給人家打工,自己開公司,在好的風水盤,不會經營還是一潭死水。”
別說,他這句話說得還挺有道理的。
我倆剛剛走到了門口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氣一下子擋在了門口,我倆幾乎是同時停下了腳步。
“有東西!”我對月未央說。
“感覺到了,而且好強!”月未央滿臉的嚴肅。
剛剛準備開冥途的時候一黑一白兩個人出現在了我倆麵前,兩頂高帽子,一頂寫的是一見生財,一頂寫的是天下太平。
媽的不是黑白無常還能是誰!難怪會發出來這麼強大的氣。
月未央也愣住了,我估計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倆在民間流傳的最廣的冥差。
看見謝必安那長舌頭我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上回第一次見麵居然就能夠坑掉我五千億!
當然了,這倆可是大人物,心裏麵我雖然有些想法,但我還是有些心虛的說道:“是謝老爺您呐!您這突然造訪,是有什麼事兒嗎?”
“哼,小子,你犯下大錯,把你兩位無常爺爺都給請動了,還敢在這裏跟我裝瘋賣傻!”謝必安用他那一慣尖聲尖氣的聲音說道。
月未央淹了一口唾沫,說:“什麼大錯?”
月未央的聲音讓謝必安轉移了目光。
“你也是陰陽先生?”謝必安好像挺好奇月未央也能夠看到他。
月未央一下子語速極快的回答:“無常老爺您好,我叫月未央,道號是顏值擔當!”
“本老爺不關心你叫什麼,今天本老爺是來問罪的!”謝必安手裏麵的哭喪棒一直在不停的晃晃晃,我就生怕它會一不小心落到我的腦袋上。
哭喪棒一打攔路亡魂,二打惹事亡魂,簡單來說就是無常勾魂的時候用來給死者的亡魂開路用的。
其中有些亡魂以為不甘心就這麼死了,無常就會用哭喪棒敲打他,哭喪棒敲打起來深入靈魂的疼痛會讓他們忘記塵世,安安分分去到地府。
還有就是在護送魂魄去到地府的時候,一些無法進入地府輪回的攔路遊魂會心生怨念,幹擾冥差執法,這時候哭喪棒就會起到電棍的作用,妨礙執法,敲死!
當然了,我這會兒更多的是想要曉得,謝必安和在後麵黑著臉一直不說話的範無救到底是來問啥子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