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是來了,這耗子畏罪潛逃就算了,居然還敢頂風作案,加一塊兒這不就等於是作死嗎?一個都能夠修煉成精的耗子,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些?但是她依舊做了,為什麼呢?
這就是我和月未央所不知道的。
張可凡叫馮雨靈不要擔心,然後我倆就走了,路上張可凡問我:“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我一愣,問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她說從小到大隻要我一有心事走起路來就會特別慢,而且還不怎麼願意說話,最關鍵的就是眼睛會老是看著自己的腳。
我頓時心裏麵就是一句臥槽,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些,而這個時候我想的就是怎麼給張可凡說讓她不要去哈爾濱,畢竟到時候萬一出了點兒啥子意外我顧不上她那就難辦了。
我可舍不得讓她像我一樣一言不合就添新傷,畢竟校花第三名呢,萬一把臉給刮花了那該啷個整?
我就苦笑著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是想說......”
“你是不是希望我不要跟你一起去哈爾濱?”張可凡又說。
我頓時又是一句臥槽,真的,這回我都不知道該說啥子了,於是我也幹脆的點了點頭,才對它說:“但不是我不想帶著你玩兒啊,我是幹什麼的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一趟我也不是去玩兒的,我怕到時候顧不上你。”
張可凡笑了笑,一把摟住我,說:“我曉得你啊,這些事情你就給我直說不就行了?還吞吞吐吐的,我不問你是不就不會說?”
我笑了笑,說:“你這身高,摟著我嫌不嫌累啊?”
說著我就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她叫了一聲,說:“哎呀你幹什麼呢?這麼多人呢,快放我下來!”
“怕什麼?你是我妹妹嗎?誰敢說什麼?”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我也感覺這樣子好像不怎麼好,就把她放了下來。
“不過呢,你能理解我就太好不過了。”我還是對她說道。
“喂喂喂,你兩個能別把我當空氣不?”月未央追上來對我和張可凡說道:“就你倆這樣子,讓我不懷疑你倆是情侶也難啊。”
“去!”我撞了他一下。
張可凡對我說:“既然這樣子,那我當然也要回去了,就不跟你們一路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她注意安全。
這時候淳冬易從我書包裏麵鑽了出來,看著張可凡的背影對我說:“我還真的沒有注意到,你這人怎麼這麼木呢?”
“我也這麼覺得。”月未央補了一句。
自稱淳冬易跟著我,我和月未央的冥途就沒有關過,真的是一言不合就見鬼!
淳冬易看了月未央一眼,說:“你也覺得個屁,你還不是沒有看出來。”
“看出來什麼?”我問他。
淳冬易還看著張可凡坐出租車離開的哪個方向,對我說:“你妹妹可能喜歡你。”
我頓時就一句“臥槽”噴了出來,我說:“你丫是不是沒話找話說呢?信不信老子分分鍾就給你送走。”
淳冬易笑了笑,說:“你現在女朋友,所以當然感覺不到,時間會驗證我說的話的,不信咱們就走著瞧。”現在不是他活動的時間,所以他說了這句話之後就又鑽回去了瓶子裏麵。
月未央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對我說:“你別說,他這樣子一說,我還真的覺得有那麼幾分可能性啊!你還記得我未來的媳婦說的話不?”
“你也真夠不要臉的?人家答應你啥了,你就說你未來的媳婦。”
月未央也不理我說的話,自顧自的說:“哪天她在川大的時候對張可凡平時高冷,見到你之後就喜笑顏開的理由是‘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我頓時就像給他兩腳,這沒完沒了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