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上的時候我又給餘楓打了一個電話,叫他不要叫車了,我倆搭上車了。
就在我剛剛掛了電話之後,司機就挺爽快地說:“其實呢,我也蠻理解你們這些人的,老是頂著別人異樣的眼光。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這個人很開放的,也能夠理解你們,誰都有個愛好不是......”
我理解你妹啊!你開放關我屁事兒,老子很保守的好麼!
得,這下叫我怎麼解釋?就月未央上半身沒了衣服,下半身穿了一條褲衩子?然後我倆還從山林裏麵鑽出來,自己都快無語了。
車子把我倆送回到旅館的時候月未央這孫子在車裏麵左看右看,看了半天,確定了沒人之後“呲溜”一下就跑了進去,我沒能提醒他前台是不可能沒人的,要是我沒有記錯,好像是還是個挺年輕的妹子。
他這樣子衝進去,萬一人家把他給當流氓了可就不好說清楚了,想到這兒我也立即下車就要走。
“誒,大兄弟。”
我剛剛下車的時候司機就叫住了我,說:“你倆,誰是攻啊?”
臥槽,我攻你妹啊,你才是攻,你們全家都是攻!
我給他豎了個中指就走了,那個司機的笑聲夾雜著車子的轟鳴聲揚塵而去。
路過吧台的時候我看那個前台小妹的臉好像紅的不行,估計是看到了月未央的跨時代半裸型行為藝術人體了。
我倆在二樓,到了二樓之後門我就見月未央就蹲在門口,一動不動,整的就跟東莞抓奸現場一樣。我才想起鑰匙在我這兒呢,這個時間點按照餘楓的說法,應該就是出去覓食了,所以裏麵也沒人給他開門。
我一邊開門一邊對他說:“你孫子隻怕是要上頭條了。”
“上你妹的頭條,趕緊的吧,好在沒有人認得我。”一邊說著,我打開門後他就直接溜了進去。
我一進去才發現餘楓這孫子帶著他的耳機在床上搖頭晃腦的,看樣子是沒聽見月未央的敲門聲。
打開燈之後他也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我倆,當然,他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被月未央的行為藝術吸引過去了。
“喲喂,月哥你這是幹什麼呢?”一邊說,餘楓直接就笑了起來。
這時候開了燈我才發現原來月未央額褲子也不是全部被撤下來了,至少,皮帶還在他的腰上,造型就跟穿了一個包臀小短裙一樣,別說,還挺和諧的。
“笑個屁,老子先去洗澡。”
餘楓又用一種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我,說:“方哥,你倆不會是......”
這家夥瞬間給我氣的,丟下書包跳過去直接就給丫的一頓胖揍,完事兒了之後我對他說:“老子要是那啥,你信不信老子先辦了你!”
“信信信,大哥,你說什麼我都信。”餘楓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這時候我才注意了一下我自己,其實也不怎麼好看,全身上下的衣服褲子都是髒兮兮的,畢竟剛剛在地下各種打滾來著。
不過這回最大的好處就是我竟然沒有受傷,這我自己都有點兒不習慣了。
“你倆到底幹什麼去了?剛剛出去的時候你倆不是把耗子也給提出去了嗎?耗子呢?”
對於餘楓這兩個正兒八經的問題我一個也不想回答,畢竟剛剛我和月未央是被一個巨大的畜生給直接嚇得趴在了地上。
我就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他:“你呢,你不是說六點過就要出去覓食嗎?現在怎麼還在這兒?”
他拿著手機在我麵前晃了晃,說:“大哥,都快要十二點了,覓食不需要六個小時。”
這時候月未央衝浴室裏麵走了出來,口裏麵罵罵咧咧個不停,顯然今天晚上的事兒對他刺激挺大的。
餘楓看見月未央身上那滿身的紋身嚇了一跳,說:“月哥,你這紋身,難不成你以前是在道上混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