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當時給我說過,三界令到現在為止還能夠動用兩次。
我這會兒當然還是保命要緊,也不會去管啥事兒大事兒小了,況且現在這兩百多接近三百斤的肉眼看著就要失去生機了,也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兒啊。
終於讓我給拿到了書包,就在我以為我就要通過動用三界令逃出生天的時候被門一下子又被撞開了。
我們三個幾乎同時扭頭過去看,其實當時我以為是老板娘嫌我們太吵,上來提醒我們小聲點了,但是從這個開門的方式來看顯然不可能是老板娘。
“馬叔?!”
我和月未央看著門口的人,同時喊了出來,說實話我還當真沒有想到來的人會是馬叔。
“你們兩個臭小子,不是說了要是遇到麻煩就給我打電話麼?這命都要沒了,還舍不得呢?”
我當時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上哪兒知道這狐狸精報複心這麼強?居然一路跟著回到哈爾濱市區裏麵來了。
說要命就要命,這也沒給我機會求救啊,而且我上哪兒知道您老人家本事還這麼大?!
娘的不是說報複心最強的是黃皮子麼?這狐狸怎麼報複心也爆表啊。
“你是誰?”狐狸精一臉警惕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馬叔。
馬叔這時候也不再管我和月未央,而是冷哼了一聲,說道:“身為一個野仙,連我馬天命都不認識!”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狐狸精在重複了一邊小聲的重複了“馬天命”之後一下子又失聲說道:“你是馬天命!你是馬家的人?!”
說完之後這狐狸精居然一下子就直接奪窗而逃,然後這倒黴妖精估計是碰到了我讓月未央貼在窗戶上的符,又是一聲挺慘的慘叫。
這一前一後的反差看得我都愣了,馬叔的威力這麼大?一個名字就能直接嚇跑差點把我倆直接甩翻的狐狸精。
這時候馬叔把門關上,才快步走進來,對我說:“你們沒事兒吧?”
我捂著胸口掙紮了一下,說:“沒事兒,馬叔你還是先去看看月未央,那孫子臉好像被撓破了,看看要不要去縫兩針。”
“皮外傷,沒那麼誇張。”月未央撐著床慢慢站了起來,然後馬叔又來扶我,都不幹敢收縮胸口的肌肉的,一言不合就是疼。
然後我們兩個和昏過去的月未央放到了床上之後馬叔就自己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對麵,說:“你們不是送東西嗎?幹啥玩意兒就送到還惹上野仙了。”
“馬叔!”月未央打住了馬叔,說:“我強調一下,那玩意兒不是野仙,是妖精九尾狐的手下。”
馬叔這下立即就來了興趣,說:“咦,你們還知道九尾狐,看啦來頭不小,你倆是不是關內陰陽先生?”
我和月未央對視了一眼,苦笑著點了點頭,可能真的沒我倆這麼憋屈的陰陽先生了,到了這邊兒之後就是各種被虐,感覺把咱們茅山一脈的臉都丟盡了啊。
我就說出馬弟子裏麵也得“養鬼”這一條,敢養那就是直接給往死裏整!
養鬼?!
我一愣,一下子又反應過來,感情上回在火車上麵他是真的看見了淳冬易啊。
於是我就給馬叔解釋說:“那可不是我養的鬼,那是我救的人,他說他還想在人間多呆兩天,我也打算過一陣子就直接送他下去的。”
“哼,人死了就該下去,什麼還想多呆一段時間?”馬叔好像挺生氣我這件事兒的,說:“你們懂啥,留戀在人世間的時間越長,他們就越是有可能會被人世間的花花世界所迷惑,不願意走。”
“反正你最好還是趁早把他送走比較好,算了,我現在也不跟你說這個,說說你倆到底為啥到這邊兒來吧?”
月未央就問他:“馬叔,你們這邊一隻耗子沒有經過胡三太爺他老人家的批準就直接越過了山海關,你知道不?跑到了關內之後還到處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