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謝必安那老吊死鬼說的茅山,我是寧肯相信茅山肯定還有殘餘的人,也不會去懷疑我師傅。
就像當初師傅也是給我說茅山就是他一個人了,但周財興不就是被那個害人害己的家夥算計了麼那個人自己也說了他是茅山一個人的徒弟,雖然他師父被他害死了呢。
但是既然有一個人,誰知道會不會還有第二個人,就藏在某一個地方策劃著怎麼奪得鬼王聖旨呢。
月未央打了個飽嗝,說:“真他妹的不爽,做了策劃之後居然給我搭了一個美女助理,那家夥騷的,你都不曉得,第二天我就去求孟總給我把她調走了。”
我一口水差點兒沒有嗆到,有美女助理你還不願意啊?居然給撤走了!
月未央挺鄙視的看著我說:“老何,你不懂我,我一生一世隻愛靈靈一人,其餘的女的在我眼睛裏麵都是渣渣。”
我趕緊叫他打住,還“一生一世隻愛靈靈一人”,你一個大老爺們別這麼肉麻行不行,我這雞皮疙瘩起的一層又一層的,而且人家馮雨靈答應你了麼?哦不對,不應該這樣問,你給人家馮雨靈說了你喜歡她麼?
“都沒有!”月未央一本正經的說:“但是我這這麼明顯,我相信她早就已經感受到了。”
我說:“感受到個屁,你以為這是小說電視劇啊,稍不注意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心跳。”
月未央一下子就皺了眉頭,說:“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老何你這周圍都是美女,你可得幫幫我啊!”
......
於是月未央又跟我吹了一下午的牛逼,我也說了啥時候有時間就去見見他的關叔,但是他強行要先見我的師傅,我懶得跟他扯,就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我都是痛並快樂著的,有人喂飯,有人洗衣服,有人幫忙上課,可惜的就是都是男的,有點兒惡心。
我發現把能夠契合到我自己的“水氣”聚集到我的傷口上更加有利於傷口的愈合,於是十一月剛剛過完,我就自由了。
眼看著今年就都有快要過完了,我第一時間就聯係到了老徐,老徐說他沛凝姐已經回去美國了,她那邊工作比較忙。
等等,語氣不對!
當時老徐是這樣說的:“哎喲,臭小子你是不曉得,她終於是走了啊,在這邊天天叫我早起,早睡,吃啥不吃啥都是她說老算,我可是她爹啊!我滴個天哪你都不曉得這幾天我這個日子是啷個過來的。”
“明明下午不熱了,她說空氣不好,居然不讓我去和那些老太太跳廣場舞,我日媽......你是不曉得這幾天,哎喲喂呀,天天我都喊那個老x過來陪我下棋,怪求不好耍,關鍵是我還把那個老x下求不贏哦。”
電話一接通老徐這嘴就像是機槍似得,對著我的耳朵“噠噠噠”的射個不停,我連忙叫停,直插主題問他:“上回給你說的事兒你還記得不?”
“上回?啥事兒?”
我差點兒給跪了,我說的啥感情他是沒有記住啊。
於是我就又說:“就是寒冰之精啊,上回給你說的寒冰之精啊,我要借來用用的。”
電話那頭老徐直接開罵了起來:“你個狗日勒,還真的在打人家寶貝的注意哇?我更你說你最好趁早收起來這個想法,不然,哼哼!”
“過於重要的東西,我想要我都不敢拿,你個批娃兒思想還有點兒不對頭哦!”\t
頓時我就沒話說了,感情老徐這是把我當騙子了啊?看來電話裏麵兩句話是說不清楚了,於是我就對他說:“你等我過去再給你仔細說。”
然後就掛了電話直奔著老徐的紙紮店去,路過陽光家園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一眼,這都是二過家門而不入了吧!
你妹的,傳說大禹治水十年,三過家門而不入,後來還鄉的是時候剛好就碰上了自己媳婦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