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丁盼夏現在是個啥子情況我也不曉得,畢竟這都兩個多月的孩子了。
期間我還專門百度了一下,懷了兩個月的嬰兒就已經不能夠在用藥流了,得去醫院才行。
就像丁盼夏她自己說的,她才十九歲,怎麼敢一個人去醫院打掉孩子,而且在現實一點,錢從哪裏來?
這會兒我和月未央坐在當初遇到淳冬易的那個湖邊上,月未央撿起來一個石子扔到了湖裏麵,說:“這一個個都是他娘的做,非得搞得事情無法挽回了才知道後悔。”
“關叔經常把一句話掛在嘴上,雖然耳朵都聽起老繭了,但是不得不承認,還真的挺有道理的。”月未央彎下腰去又撿了一顆石子在手裏麵,上下不停地拋。
“什麼話?”問我他,他能這麼說,我估計都是啥非常具有哲學意義的話了,我也想聽聽。
“人生就是一段旅程,但是大多數人都在不停地走錯路,買錯票,上錯車,進錯房,生錯娃。”
和我想的不怎麼一樣,直白了點,但是真得挺有道理的,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好像隻有在小說和電視裏麵才會出現的。
“最慘的就是許多人曉得自己錯了,自己還不知道改正,非要一錯到底,然後整個人生都是一片黑暗,然後怨天尤人,都是他娘的自找的。”
月未央這會兒好像還真的挺感慨的,說完話之後他又將自己手裏麵的石子拋到了湖裏麵。
我對他說:“行了行了,你也別再跟我這兒哲學談人生了,咱們現在不就是在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麼?話說那個五弊三缺,你知道自己是啥不?”
月未央搖頭說自己不曉得,但是關叔會算。
我以前覺得不知道挺好,但現在我還是覺得知道了挺好的,不然萬一是個情缺啥子的,注定不能夠擁有愛情,所有的愛情都要受到詛咒。
通俗點兒說那就是喜歡誰誰就玩兒完,很有可能就要去陰市領車票了。
不過我估計也不大可能是情缺,畢竟我跟韓書蝶都在一起好幾個月了,韓書蝶不還是好好的麼?
月未央說:“怎麼,你想知道麼?”
我點頭,說:“等把冰玉這件事情處理完,你不是想去見我師傅麼?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好了,正好上回東北之行我師傅給我資金的要求就是讓我帶個女朋友回去,我正好把韓書蝶也給帶回去。”
月未央就看著我,說:“萬一到時候你女朋友有事兒回去不了,你豈不是說帶了個男的回去?”
月未央這句話一出我就感覺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一句“你丫不會是gay吧”頓時就脫口而出。
月未央往後跳了一步,說:“你妹的,你才是gay,你全家都是gay,老子生生世世隻愛靈靈一人。”
看著月未央這一副癡情的樣子,就是不曉得馮雨靈到底是啷個想的,好男人不多,這月未央絕對就算一個啊!傻不愣登的,以後典型的耙耳朵啊。
不過耙耳朵可都是好男人來著!想到這兒我就對月未央說:“你也加把勁啊,爭取把馮雨靈搞定,這不就是兩全其美了!”
月未央苦著臉說:“我也想啊,但是......算了,不說這個了,到時候見著了你師傅之後我也帶你去認識一下我那個萬能的關叔,他老人家本事也是大著呢。”
到這月未央一看時間,說:“馬媽呀,下班時間要到了,我得趕回去打表,走了先!”
說完之後就跑了,我看著月未央穿著西裝狂奔的樣子,像極了二傻子,默默地拿出來手機拍了一段視頻。
回寢室之後我們寢室的三傻一下子就圍了上來,耗子說:“瘋子,你牛逼啊!”
妃子說:“真的,兄弟我佩服你,你又出名了,而且還不忘了順上我們三個,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