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曉得為啥子校長會點名讓妃子做體育部的部長,畢竟妃子隻是一個大一的新生的,但是大人物的心思我我們怎麼會猜得透的。
飯吃到一半老徐就又給我打電話來了,說是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問我啥時候可以過去。
我一聽見這消息,差點沒把碗一摔說我這就過去!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我對老徐說:“這樣子,我明天一早過去找你,要的不嘛?”
老徐嘿嘿的笑了兩聲,說:“看起來臭小子你倒是著急的不得了哦。”
廢話,我能不著急麼,畢竟這是關係到我自己小命的事兒呢。
電話掛了之後我就給月未央打了個電話,說明天我要回去跟我師傅去取冰玉,讓他明天手機千萬不要出現打不通的情況。
月未央就問我怎麼回事兒,我簡單吧丁盼夏現在的情況給他說了一遍,他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就像我抱著明天絕對把手機和充電寶綁在自己身上。
然後他又才說:“哎呀我艸,明天周六啊,你妹的我直接進駐你們學校好了。”
我說這倒也不是不可以的,丁盼夏那個樣子是真的不曉得能夠堅持到好久,當時電話對麵的那個“人渣”對她說願意陪他去打胎,但願她能夠把這件事兒緩過來,然後安安穩穩得去吧胎打了吧。
或許這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但是卻一定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而且我也想不通還有更好的路走。
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她到時候受不了自己內心的折磨,自殺了什麼的,所以我才會叫韓書蝶盯著她,一有啥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而且要是她想開了,願意去打胎,然後遇到啥危險,也是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畢竟我的電電話她也是有的。
他們三個喝的都有點兒多,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倒不是說我不夠朋友,關鍵是我一喝就臉紅,有點兒酒精過敏,所以也不敢多喝。
然後我就扶著虱子和耗子,呂巧蘭扶著妃子,挺困難的走回了寢室裏麵。
這三孫子一路上還不住的吐,而且還是排著隊的,這吐了哪個馬上又要來,那家夥給我折騰的,差點兒沒想直接掐死他們三個。
吃飯的地方就在學校附近,平時走路,大概十四五分鍾就行了,但是就是這十四五分鍾的路程,我們竟然活生生的走了半個多小時。
“那就麻煩你了。”在一塊兒把他們三個扶到了床上之後,呂巧蘭有些歉意的說,“我也要回去了。”
我揮了揮手,說:“你放心吧,有我在沒事兒的,我這個當Babi的當然會照顧好這三個貝比的。”
呂巧蘭走了之後一晚上的時候我都不敢誰的太死。
一個原因是我馬上就要拿到冰玉了,心裏麵很激動,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我怕對床上的妃子從上床滾下來了,這要是真磕在地上,萬一給磕成了二傻子,那可就不好辦了。
差不多五點多的時候我就醒了,三個孫子睡得那叫一個死,穿好衣服褲子就一路直接上了天台。
這時候天都還是一片漆黑,不算很大的學校被幾盞路燈照的迷迷糊糊,就跟陰市似的。
說起陰市我就想起了淳冬易,想必他現在依舊一個人那條青石路口等待著吧。
幹脆我就一屁股坐到了天台上,霧霾還是那麼重,你妹的,啥時候能把這環境汙染給治理一下啊。
十一月底的時間,正在氣候漸漸變涼,就算是強健如虎的我,也不得不穿上兩件衣服,然後還是會覺得有點兒冷。
但是有的時候又看見那些穿著短袖子的高人,我就覺得我是不是對外界的氣溫感知出了問題,然後兩件就兩件吧,冷點也認了,畢竟都還有穿著短袖的呢。
一到了秋冬兩個季節,成都想見到太陽是很難的,大部分的時間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就像剛剛說的,跟陰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