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趕時間的時候我也顧不得啥念咒掐訣了,在剛剛開始學習的時候這些都是一個必須要走的流程,但是現在熟悉了,差不多就曉得許多東西都是意思一下就行了。
我倆大男人蹲在廁所的格子裏麵,我甚至都能夠看見月未央伸出來的那兩根鼻毛。
月未央就兩隻眼睛盯著我折紙的手,所:“可以啊,你這手法,看起來很嫻熟啊。”
開玩笑,我可是跟著老徐學過紮紙人的,再不濟那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啊,於是我就對他說:“開玩笑,你也不看看我這做了多長時間了。”
“啊!疼!”月未央這孫子腦袋一下撞到了旁邊的一個用來掛東西的鉤子上,就叫了一聲。
不停地示意他小聲一點,咱倆現在做這事兒,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不曉得為啥子,我就是感覺怪怪的,但是就是說不上來。
一直到我剛剛把紙鶴弄好,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看著外麵不遠的一雙鞋,我終於明白和是啥子怪怪的了。
月未央顯然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說:“你幹什麼呢,繼續啊?這不是趕時間呢......”
我也沒管我這手剛剛的時候是在便池邊上撿過紙片的,直接就一伸手捂住了月未央的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外麵有人。”
我腦子裏麵就在想象,假如我走到醫院的廁所裏麵去上廁所,卻聽到了一個格子裏麵傳來了兩個男人的聲音,我會好奇麼?當然啊!
然後我再一想我剛剛和月未央都是說的些啥子:
“你這手法,看起來很嫻熟嘛啊!”
“你也不看我這做了多長時間了。”
然後月未央就“啊”了一聲
......
然後我就感覺自己開始頭皮發麻了,這你妹的要是我在外麵聽到兩個男的在一個廁所格子裏麵說這些,我也肯定是會停下來繼續一直看下去啊,兩個男的,這尼瑪,想想就很刺激!
但是事實真的不是這樣子的啊,外麵那雙鞋顯然就是聽到了我和月未央的談話聲才定在那裏,我心裏麵頓時就不好了,這要啷個才能解釋的清楚啊?
於是我也隻能捂著月未央的嘴叫她不要說話了,還繼續,我繼續你妹的啊!
這時候我就盯著那雙鞋,安靜了幾秒鍾,鞋子轉身走了,才鬆開了月未央的嘴,順便在他身上擦了擦口水,那家夥給我惡心的。
“走了!”我對月未央說。
對紙鶴使用的通靈術已經奏效,現在紙鶴已經化身成為了尋龍尺,但是這麼多人,我也不敢直接就把紙鶴放出來啊。
隻能輕輕捧在手裏,觀察方向。
要命的就是這個方法不知道你要找的人到底有多遠,我和月未央出了醫院之後就攔了一輛出租車,跟著紙鶴的方向一直跑。
月未央說:“這個還有沒有什麼動靜?她這一趟跑的夠遠的啊。”
我看著出租車窗外的方向,說:“不對。”
月未央就問我什麼不對?
我告訴他,這個方向就是剛剛救護車跑的方向,難不成剛剛那一輛救護車裏麵的就是丁盼夏和他男朋友?臥槽這不是逗我嗎?
這樣子一捋,好像是真的啊,難道是因為這個醫院已經救治不了丁盼夏了?所以才會零時轉院?這樣子說來豈不是會很嚴重?
但是她到底流產成功沒有啊?這給我愁的,真的不曉得該幹啥子了。
救護車,警車還有消防車什麼的,一旦上路那就是萬車退避,不管你是什麼車子,那都得給這三種車子讓路。也就是說前麵的救護車一路都是暢通無阻甚至有可能已經到了目的地。
在這裏是沒有堵車這個說法,但是到了市區裏麵之後就讓我遇到了下班的高峰期,這時候就像是廣告裏麵說的:
成都,一座你來了就走不掉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