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盼夏的死華成是絕對脫不了幹係的,那一家醫院當然也肯定要受到法律的製裁。
我和丁盼夏並不熟,說是朋友都很勉強,但是現在我知道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我隻想做我自己認為對的事。
華成是必定要收拾的,這件事情的真相我必定是要公之於眾,之後華曉筠會怎樣看我,那也已經是之後的事兒了。
這時候一個影子在窗戶上晃了一下,我感覺到了是當天的那個血嬰,顯然顯然它也是來遲了一步,察覺到這裏在沒有自己需要的東西之後他就走了、
退出了那個房間之後我對醫生說:“他是cj學院的學生,你直接聯係校方就行了。”
這時候月未央喘著氣跑了回來,對我說:“那玩意兒是有點兒弱,幾下就給收拾了。”
“孩子呢?”
因為醫生在這裏,我也隻能這樣子說,月未央當然也懂我說的是嬰兒的魂魄,他就說:“太小了,根本承受不住任何的力道,在那個東西被我收拾之後,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嬰兒的魂魄是脆弱的,更何況是一個兩個月大的嬰兒,這就又是......一屍兩命。
莫名其妙的,我就想發火,真的,心裏麵一下子堵得慌。
為啥子又是這個結果啊?我已開始的最害怕看到的結果,結果真的又發生啊!到底為什麼啊?!
我忍著心裏麵的難受,對醫生說:“我們兩個就是為了尋找把丁盼夏害成這樣子的人才一路追過來的,你這裏聯係了校方才能聯係到他的家人,我們這就要先走了,去找那個人。”
我剛剛要走,月未央卻一下拽住了我,說:“等等,難道我們就把丁盼夏一個人扔在這裏?”
“我不管!我特麼現在就是要先找到華成那孫子,讓他親眼來看看他造成結果,孩子死了,大人也死了。”我轉頭對月未央歇斯底裏的大吼道。
然後我就不在管月未央,直接就跑了出去。
半道上我就給給華曉筠打電話,問她在哪兒。
她聽聽到是我再打電話,好像還挺高興,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我就說:“你用最快的速度到華西醫院,到了大門口你就打一個電話說你是華成的妹妹,會有人去接你,電話號碼電話掛了之後我發給你,還有你把你哥華成的電話發給我。”
“醫院?”她好像挺好奇的,“去醫院幹什麼?”
我這會兒真的一肚子都是火,她老是問,我直接就說:“叫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啊?你哥造成的結果你就不想看看嗎?”
說完之後我就掛了電話,然後將月未央的電話發給了她。
沒一會兒華成的電話華曉筠也給我發了過來,還順帶上了一句“到底怎麼了?”
我沒有太多的話說,隻是回了她一句“你自己到了就知道了”。
然後我就撥通了華成的電話,接通之後電話那頭直接就是一句:“誰啊?”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現在在哪兒?”
“我他媽問你是誰?”華成直接就罵了出來。
“老子問你在哪兒,你他媽是不是腦殘啊!”我直接就對著電話吼了出來,“一屍兩命,你以為你爹是李剛是不是,還想跑?”
“老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說完了之後華成就掛了我的電話。
可能是我剛剛對著電話吼得太大聲了,所以四周的行人看我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好像我就是個怪物一樣。
我直接就給虱子打了電話,電話接通了之後虱子就問我:“有什麼事兒啊?”
我直插主題,對虱子說:“你幫我在學校裏麵找一個人,前體育部部長,華成。”
“哦,你等等......”
虱子說了之後我就感覺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他又才低聲對我說:“不用找了,我估計他就在我隔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