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晚上,坐在椅子上不曉得啥時候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張可凡已經站在了我的麵,我剛剛揉了揉眼睛,她指著我的鼻子就問:“你看看你這一身,昨天晚上又上哪兒折騰去了?”
小木就站在張可凡身後給我做鬼臉,我看了一下都是泥土的衣服和褲子,其實我想給張可凡說這一身的泥土大都是她身後的那個小妖精用藤蔓纏著我的腳在地上拖拽造成的,但是我估計張可凡應該不會相信。
我站起來,身上的骨頭就霹靂啪的響,坐著睡,骨頭都睡僵硬了。
這時候師傅晃晃悠悠的從裏麵走了出來,我連忙把另一個椅子上麵的月未央弄醒,然後才對師傅說:“師傅,這都幾點了?你才起床啊。”
師傅罵罵咧咧的說:“是哪個昨晚上給我弄一隻吊死鬼回來,整的我大半夜的還要超度鬼魂,送鬼上路。”
頓時我就尷尬了,支支吾吾的說:“你也別那麼著急啊,隨便找時間都行啊,為啥你昨晚上立即就送他走的?”
“哎呀,原來還是你個......這是......”
師傅話說到一半目光一下子落到了小木的身上。
我看了她一眼,說:“來,小木,叫師傅好。”
“師傅好。”小木甜甜的叫了一聲。
“師傅,人家都叫你師傅了,你還不答應啊。”我又催促師傅快些答應。
師傅說:“莫要慌,她啷個有點兒像是......一根人參?”
我和月未央都愣了,啥玩意兒啊,就是一根人參。
小木立即就笑了,說:“師傅好厲害啊,一猜就準,我和人參形成的道理是一樣的,隻不過我比人參要高級得多。”
師傅看著小木,說:“山川草木之精華,居然真的可以化成人形,以前隻是聽說,但是從來沒有見到過,想不到真的存在啊,也不曉得修煉了多少年月。”
小木點了點頭說:“是啊,整整......快要四年了。”
小木一本正經的說道,似乎四年的時間真的很長一樣,師傅一口氣沒有喘過,當時就開始咳嗽起來。
“你是在這山上修成的?”師傅問小木,小木點頭。
師傅的目光就看向了我和月未央,我倆也點頭,並且告訴師傅,她就是我倆從上麵帶下來的。
“前輩,這種徒弟不好得啊,你還收下吧。”月未央也在一邊煽風點火。
師傅遲疑了一下,說:“也可以。”
於是師傅又多了一個正兒八經的土地,當然,並不是跟著師傅學習茅山術。
其實說起當初跟著師傅之後就一直喊著師傅,可是後來我才曉得拜入茅山門下是有許多的講究的,比如最簡單的三清祖師,敬拜師酒等等,我都沒有做過,估計是時間長了,師傅也給忘了,我也就沒有提這個事兒。
我去衝了個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出來的時候張可凡一邊等著我一邊遞給我了一杯咖啡,頓時給我感動的。
他們剛好在吃早餐,小木好像沒有吃過饅頭,兩隻眼睛都快要掉到盤子裏麵去了,一隻手抓著一個,然後兩隻眼睛還直勾勾的盯著盤子裏麵剩下的饅頭。
“好香啊,這個叫做鹹菜啊?太好吃啊。”
張可凡估計是母愛那什麼了,或者沒有照顧過小孩子,不停地跟小木夾菜啥子的,那叫一個高興。
早飯之後我和月未央就給師傅把山上的情況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師傅聽了之後大呼神奇,我也由此得出師傅是真的從頭到尾都沒有上過這座山。
我挺好奇他一個堂堂的茅山傳人居然對一座神秘鬼山不感興趣。
然後我和月未央指了指靠在門口的兩根大棍子,然後又把那一塊兒玉給拿了出來,問師傅認識這個玩意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