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未央去接那些小孩子放學,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月未央在孤兒院裏麵的領頭羊地位。
一大群的小孩子湧上來一口一個“月哥哥”,那叫一個壯觀。
月未央左手抱著一個,右手牽著一個,後麵跟著一大群。
回到孤兒院之後月未央對他們說:“這個哥哥給你們帶了好吃的好玩兒的,已經放在你們的房間裏麵了,先說,不許搶哦。”
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聽到有好吃立即就把我和月未央丟在了一邊。
我有些擔心的對月未央說:“這樣子真的沒問題?他們可都是小孩子,可別因為有人搶到有人沒有搶到,鬧別扭了。”
月未央淡淡的笑了笑,說:“不會的,他們答應過我,走吧,咱們出來半個多小時,關叔那邊兒估計也差不多了。”
他這樣子一說,我心一下子也提了起來,然後就不掉下去了,就這麼一直懸著,真的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這回月未央也沒有敲門,進去我就看到了戴著眼鏡的關叔,臉上有著喜色。
有著喜色?臥槽我難不成是看錯了?詛咒啊,為啥子會有著喜色,難道是物極必反?我倆難不成兩個都是命缺,關叔傷心至極所以反而露出來了喜色。
見到我倆走進來之後關叔就收回了有些高興的表情,說:“你倆回來的正好,我算出來了。”
月未央立馬來了精神,說:“雖然知道我的詛咒是五弊之孤,已經應驗了,但是還是想聽關叔你親口說出來啊。”
關叔說:“莫要著急,你倆背負詛咒是一個必然事件,但是我還是告訴你倆彼此的詛咒好了,下來你倆自己去對證。”
“我先我先,我先聽聽老何的詛咒是什麼。”月未央似乎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關叔抽出來一支筆和一張紙,慢慢的紙上寫了一個字給月未央看,我離得有些遠,也看不見寫的是啥。
月未央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說:“知道了。”之後就去到另外一邊坐到沙發上一言不發。
這種心裏麵沒有底氣的感覺真的很操蛋,你妹的,我曉得接下來就該我去了。
關叔看了我一眼,又在一張紙上麵寫了一個字,然後拿給我看。
是一個“殘”字。
我心裏麵頓時就是一輛,為啥子不是孤?月未央不是自幼失去雙親嗎?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是為啥子詛咒卻是“殘”。
難不成說他以後的身體必定會有缺陷?斷胳膊斷腿?你妹的為啥子啊?有這麼玩人的麼?
等等!
我突然又反應過來,既然他沒有命犯“孤”,也就是說月未央一定是會和他的父母再一次見麵,隻是時機未到,我不曉得是不是可以這樣子理解。
但是對於月未央來說,見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父母和自己身體的健全,到底那一頭更加重要呢?
這個我說不清楚,但願他心裏麵能夠有點兒底。
“老何,你幹什麼還發愣呢?我是犯五弊之‘孤’都是在意料之中,不用大驚小怪的,這麼多年,我早就習慣了。”
我有注意到關叔的臉色也不怎麼正常,顯然這個結果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
那為啥子他剛剛在笑,難道也是因為他也推測出來了月未央或許更有可能見到自己的父母嗎?
或許,在關叔看來,他等同於月未央的養父,也是孤兒院的院長,所以他最的願望就是每一個孤兒最後都能夠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吧。
我笑了笑,故意裝作很沉的樣子對他說:“世界上不確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萬一你丫的是一個命缺呢。”
他立即反吐槽我:“你丫才是命缺!”
這樣子說,其實我倆也就知道,我倆彼此都不是命缺,這算是第一個消息了,至少不會短命,你妹的,這樣子最好不過了。
“行了,現在你們也曉得了彼此的詛咒是什麼,還有什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