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劍一天,畫了兩天的時間我就把劍給做了出來了,別說,還真的挺像那麼回事兒。
按照我和月未央帶來的兩根棍子,還剩下一根,也是足以做出來兩柄劍的量,我當然舍不得給扔了,交給了老徐,讓他給我保存著。
但是做出來之後我就感覺怪怪的,總感覺好像少了一些啥子,但是我自己又說不上來。
木匠師傅用一種奇奇怪怪的眼神看我一眼,說:“你是不是感覺劍身上麵少了些東西。”
他一說我頓時就恍然大悟,對啊,你妹的,這一柄劍握在手裏麵我都能夠感覺到裏麵的狂暴的陽氣,要是我在上麵銘刻上六丁六甲破煞符或者是別的攻擊符,那豈不是如虎添翼吊炸天!
木匠師傅一說我的腦子裏麵就開始飛快的翻閱著三清書,三清書裏麵各式各樣的符篆多達數百種,我所學會的東西僅僅隻是一小部分。
沒一會兒,我就在三清書的中間部分看到了一張符,單單是名字聽起來就牛逼爆了:降龍伏虎咒。
解釋是具有降龍伏虎的力量,我當然曉得這是吹牛逼,但是也從側麵表達出來了這張符的力量真的不是一般的牛逼。
劍身分為兩麵,一麵銘刻上降龍伏虎咒,另一麵不用想,我直接就準備銘刻上劍指咒。
想到這兒的時候,木匠師傅已經把鉛筆遞給我了,用挺感激的眼神看了木匠師傅一眼後,我就小心翼翼的在劍身上麵刻畫起來。
當然,這隻是第一步,不可能是直接用筆畫上就了事的。
老徐受不了這份無聊,早就回去研究五子棋了。
“小夥子,你這,隻怕不是要拿全教的作業吧。”木匠師傅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對我說道。
我一邊畫一邊頭也不抬的說:“老前輩,我說的話,你清楚,我也清楚,又何必要說的那麼明顯呢,我師傅給我說過,敢開棺材鋪的人,都是有真本事的人,所以我隻是說了一句我們都懂的話,對與不對,都不重要,您說呢?”
這個木匠師傅楞了一下,才點了點頭,說:“看到我白派能有你這樣的傳人,我也是很感動的啊。”
“不像我,一輩子都是個木匠,交出來的徒弟,也不過是一個木匠。”木匠師傅似乎挺感慨的,一邊摸著自己親手做出來的棺材一邊說:“做了一輩子棺材,到頭來還不是把自己給裝了進去。”
這時候鉛筆描繪的降龍伏虎咒已經描好了,別說,我這咋一眼看過去,這圖案還真的有點兒像是龍虎的樣子,但是仔細一看,要是一個外行看到估計還是一團亂麻。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神似形不似了。
然後我就拿著特別細的鑽子,順著畫的地方一點點的往下銘刻,這個過程是一點兒也不敢出錯的,錯了符紋就廢了,這一點木匠師傅也應該是曉得的,所以他也沒有在說話,隻是在一邊看著。
我需要做的,就是在劍身上麵銘刻出非常細的和淺的凹槽,最後將狗血和朱砂放入凹槽裏麵。
幹了之後劍身上麵就能夠看見暗紅色的銘文,也就是“降龍伏虎咒”這一道符。
你妹的這個過程比做出來這柄劍本身難多了。
一直到周末晚上,我才弄完其中一麵,另一邊的劍指咒也還沒有開始弄。
木匠師傅給我說:“哈哈哈,小夥子不要著急,雖然那個家夥是個老藍道,但是我卻曉得了你是個名正言順的白派弟子,我這裏的東西你需要啥子就盡管說,沒有的我也去幫你弄到,年紀大了,也算是最後為白派發一點光和熱了。”
我伸了一個懶腰,身上的骨頭劈裏啪啦的響,尷尬的笑了笑,我當然曉得他說的“那個家夥”指的是老徐,我也不好多書說啥子,畢竟,老徐卻是是個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