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回歸了正常,雖然期間有一個人到老徐的紙紮店裏麵去求助,說是自己老感覺新買的別墅裏麵人再看自己,但是自己又是一個人住,想請老徐去看看是不是有啥子髒東西。
老徐一聽見“新買的別墅”四個字眼睛就亮了,按照老徐的邏輯,這種人十有八九都是土大款,而且還是那種花錢求平安一點兒都不心疼的那種。
我扮作老徐的徒弟跟著去了,沒想到還真的有鬼,不過沒成啥氣候,不聽勸,讓我給收拾了。
老徐又是開壇又是作法,天靈靈地靈靈口裏麵嘰裏呱啦的念叨了半天,市場上麵十多二十塊錢一斤的香米,撒一把就做出一來一副在割自己的肉的樣子,說什麼開了光的糯米還是自己的師傅留給自己的,用一點兒就少一點兒之內的。
給那個土大款感動的,說啥也要留下來老徐吃飯,飯後老徐開價6666,寓意大吉大利,然後又666賣給了這個土大款一樽他自己紙紮的觀音像。
完了之後還千叮嚀萬囑咐,說這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一樽紙觀音,這是他當年雲遊四海的時候去到五台山,和五台山的二莊主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於是二莊主就抓了一把五台山的主佛麵前的香灰贈與他。
然後他又特別強調,這個東西可不是隨便就能拿的,又專門的武僧守著,這些會必須得到特批才能夠帶走一些,隻有一點點。
他回來之後就把這一把香灰融入了紙裏麵,然後用這些紙紮出來了這一樽觀音像。
當時土大款那樣子,差點沒直接給抱著觀音的我跪下了,把我都給嚇了一跳。
但是我搞不清楚的是,難道他不知道五台山上麵是道士而不是和尚嗎?當然也就更不會有武僧這個說法了,稍微來個智商高一點兒的估計都會跳起來給老徐兩腳,但是顯然老徐運氣比較好,遇到了一個智商比較低的。
而且我都在疑惑,他這智商,到底是怎麼賺到錢的啊?
不過這也不是我該關心的問題。
回去的路上老徐一點兒不含糊的直接數了二十張毛爺爺給我,然後對我說:“你看吧,這就是咱們這一行的行情,半年不出山,出山吃半年,我記得最多的一回好像是賺了54321。”
我手裏麵捏著2000大洋,心裏麵不自覺的就開始盤算起要不要跳槽做藍道的事情來,這尼瑪一趟就直接轉了我差不多兩個月的生活費啊,而且我全程就是:
“師傅您要的......”
“師傅你要我準備的......”
“師傅您的法器......”
全程就跟沙師弟一樣,然後就賺到了2000,讓我不跳槽也很難啊。
當然了,這都不是重要的,頂多算是臨近期末了之後發生的一個小插曲,重要的是我聯係不上我師傅了。
打電話他也不接,給我急得,但是我又不怎麼願意相信他會出啥子意外,畢竟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本事在那兒擺著呢。
師傅腦子裏麵可是一整個茅山的書庫,不管是那個,在我看來除非是腦袋被門擠了才會主動去找他的麻煩。
所以我暫時也隻能夠等消息了,畢竟手機掉了這種可能性還是不小的,隻希望師傅能夠記得我的電話,啥時候想起來了就給我打一個。
月未央也安慰我,說前輩那麼大的本事,反正不可能什麼綁了之內的。
我說,師傅可是在茅山,等於是他的老家了,要是他在自己家門口被綁了,那才是笑話。
一直到了十二月底,再過不久我們都要放假了嗎,但是卻依舊沒有師傅的消息,而且還有一個跟他一起的小木呢,小木怎麼樣了也不曉得。
不知不覺的,似乎真的是因為要過年了,所以一切都顯得平靜起來。
十二月底,天氣已經是非常冷了,因為是南方,所以依舊沒有下雪,我打算去找找丁盼夏。
上次她說她去看看華成,然後就沒了消息,我在想他是不是一直和華成待在一塊兒呢。